顧子期攬緊失而複得的郡主,環顧四周,正準備出手時,一個聲音自身後傳來,“她是我的人!”
“大人!”觀言和身後一眾侍衛迅速跪了下去,伏在地上。
周崇禮,顧子期攥緊拳頭,目光緊緊盯視著他。少頃,又暗自鬆開手。
周崇禮強硬將對麵男人懷的阿月拽了回來,“阿月!”他輕輕換了阿月一聲,但她依舊沒有反應,於是也顧不得其他,打橫抱起懷中女子,回頭斥道,“大夫來了沒有?”
觀言顫顫微微回答,“奴才剛才遣人去請了大夫,馬上就到!”
周崇禮抱著阿月去了廂房,不一會兒,大夫替阿月看診完後,向一旁的貴人躬身口述道,“大人,姑娘是受了驚訝方才暈厥過去,待草民開幾服藥,給姑娘壓壓驚便可痊愈!”
“她什時候醒?”周崇禮沉聲問道。
“姑娘一會便可醒來!大人不必憂心!”
“觀言,帶大夫下去開藥方!”周崇禮喊道。
“是!”觀言方從地上起來,“大夫這邊請!”
周崇禮近前細細拂過她的眉眼,麵前女子好似被夢魘纏身,眉頭緊鎖,還有幾滴淚從眼角滑落下來,周崇禮心疼極了,“阿月,阿月,你醒醒!”
女子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周崇禮握住她的手,焦急地不斷呼喚她。
門外,顧子期被團團困住,此刻他也沒有打鬥的心思,隻一心等待屋內傳來的消息。
“觀言!”門內,周崇禮走到外間,大喊了一聲。
觀言方拿到藥方,聽到呼喊,便急忙跪倒他們家大人麵前,隻聽大人聲音冷厲,不帶一絲溫度,“到底發生了什?怎受驚的,一五一十給爺道來!”
“奴才,奴才也不知姑娘怎了,姑娘一開始還好好的,隻是聽書的時候突然就不對勁,當時姑娘神色痛苦,推開奴才,拚命想往外走,奴才攔不住,所以”
“一個女子,你說你拉不住,你當爺是好哄的?”周崇禮突然抓起桌邊的茶杯摔碎到地上,厲聲指責他。
“大人恕罪!”觀言伏在地上。
“聽的什書?”
“是大人平複冀州的故事!”
周崇禮呼吸突然變得急促,他捏了捏眉心,“吩咐下去,以後長安城的任何茶樓都不得提起這件事!”
“是!”觀言也知道冀州一戰是他們大人的逆鱗,於是匆忙應道。
周崇禮平複了一下心情,看向屋外那個身影,“那個人,是怎回事?”
“當時姑娘踉蹌著下樓,約莫是腳下沒踩穩,差點摔下去,那個人及時拉住了姑娘,然後姑娘就暈倒了!”
周崇禮閉眸緩了緩,“你去叫他進來!”
“是!”觀言起身,走向門外。
片刻,周崇禮靜靜打量著麵前的少年郎,少年眉眼皆是戾氣,一副桀驁不羈的模樣,饒是站在他麵前也沒有半分懼色,周崇禮沉聲開口,“是你救了她?”
“舉手之勞!”顧子期淡淡開口,不願與他多說一句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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