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還未安全融化的冰川地帶,白炎持劍默默的坐在一塊凸起的冰塊上。
而冰痕則是在這個位置的水底療傷。
白炎本來是想要盡快的前往其他的區域去尋找其他屬性的大道顯化之物,
但是此時冰痕狀態不佳,他也不可能這樣一走了之,還是隻能選擇在這為冰痕護.法。
畢竟冰痕受的傷很大程度上是為了保護白炎才如此嚴重。
“那就先慢下來吧。”
他看著遠處正在快速變小乃至溶解消失不見的冰塊小冰山自語著道。
他並沒有因為自己把大道全收走引發冰域消失而感到愧疚。
武道本就是爭奪資源而行,大道這種東西更是有緣者有實力者得之。
隨即他又輕笑自語一聲:“在我等待的這個過程中,在我慢下來的這段時間,
希望你們能夠盡可能多的尋找到其他區域的那些大道吧。
否則等我到來之後或許就是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經過了冰域的這一次,白炎仿佛已經明白了這聖域各個區域的規則。
“如若每一個區域都像冰域一樣,那我都隻需要找到大道源頭之所在。
那隻要給我足夠的時間,索拉卡你說咱們能不能把整個聖域都搬到我的丹田世界來?”
白炎忽然在心中如此問道。
掠奪這種東西,顯然已經是刻在了白炎骨子。
無論他到什境界,無論他走到了哪,見到好東西的時候,第一反應永遠都是將之搬進自己的丹田世界。
“額....這個目標我覺得現在來說稍微大了點。
不過,我覺得以咱們現在的這個條件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實現。”
索拉卡思索了一陣說道,隨即又道:“但是我覺得我們現在最好是先定一個小目標。
比方說,先找到下一個區域的大道之源。
然後收了它....”
這話深得白炎之心。
白炎又開口道:“好,那就一個小目標一個小目標的實現吧,慢慢來!”
眺望著由萬冰川變成的無盡大海,白炎與索拉卡自是豪情橫生。
而這時,遠處卻忽有數道流光飛了過來。
之前那幾個手持法杖的白袍人直接出現了白炎麵前。
為首之人盯著白炎看了兩秒。
隨即神色間忽然有些詫異:“天象?”
“小子,不要告訴我你是一個人。”
聽到這話白炎當即就皺起了眉頭。
“瞧這話說得,我不是一個人難道還是兩個人。”
不過這話卻隻是白炎在心麵說的。
此時他隻是靜靜看著麵前的這幾個白袍人,臉上雖然有些詫異,卻一言不發。
“,有意思,這一次的聖域果然是有點意思。
不僅僅是冰域出現變化導致各界域之人混雜,現在居然是連天象境都敢獨自一人進入這了。”
見白炎並不說話,為首的這個白袍人又兀自開口說道。
早在他們到這的時候靈識就已經探查了一遍,方圓十數之內都沒有發現有其他人的氣息。
因此麵對隻有天象境的白炎,他們心中都沒有任何的警惕。
而他們自然是探查不到冰痕的存在的,
為了以防萬一,白炎刻意讓索拉卡在她身邊設下了一道隱身結界。
而此時白炎對眼前的這群人卻是忽然有些感興趣了。
因為他發現這群人似乎完全不認識自己,
這一次隻要是七星界來的,應該沒有誰不認識自己吧。
而且他對眼前的這群人也是完全的陌生。
心中當即就有了一個結論,這些家夥並不是七星界的人。
“沒想到這快就遇到了非七星界的人了嗎?”
自語一聲之後,白炎又忽然回想起了剛剛那個白袍人的話。
終於是開口問道:“閣下剛剛所說那個冰域出現變化,導致各界之人混雜是個什意思?”
這句話似乎有些關鍵,
這些人知道很多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而在開口之時,白炎又悄悄的催動了古城之靈送給他的那顆遮天珠。
身上的氣息倏然全部隱藏了起來。
關於這一點他剛剛倒是有些小小的失誤了。
獨自一人的話自然是要盡量的讓自己神秘起來。
不過所幸以他自身擁有的各個條件,此時想要彌補也還不算晚。
“,小子你是在問我?”
然而聽到了白炎的話,對麵的白袍人卻是有些輕蔑的開口。
在他看來白炎隻是一個小小天象而已,這多半還是跟自己宗門強者走散了的那種。
自己問話的時候他不乖乖的回答也就罷了,此時居然還敢老氣橫秋的反問起來了。
這是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的意思。
而且在這幾人眼中,一個天象境完全沒有與他們對話的資格。
但白炎臉上卻依舊是絲毫不慌。
“不錯,本座的確是在問你話呢。”
說這話的時候,白炎身上的氣勢陡然威嚴起來。
特別是本座這兩個字說得是自然而然。
不經意間就給眾人帶來一種這家夥是常年身居高位的那種存在。
畢竟麵前的這幾人也都是半聖強者,閱曆深厚,自然知道這種氣度如若不是常年在高位,是不可能擁有的。
而且也不可能裝得出來。
這一下又給這幾個白袍人給搞蒙了。
“這家夥剛剛不還是個天象境嗎?”有人暗自嘀咕著。
“本座問你們話,你們是聽不到嗎?”
見到幾人神色變化,白炎不由再次開口喝道。
這一次其身上不由直接彌漫著大道威嚴。
感受到這種氣息,幾個白袍人神色間不由再次大駭。
他們自然知道這種身上帶著大道威嚴的人意味著什。
雖然真正的入聖強者進不來聖域,但還有一層最最頂尖的半聖,已經近乎將入聖之下的一切都走到了極致。
這種人很少很少,一個界域甚至都沒有一個,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名稱,最強半聖!
最強半聖,都是能夠百分百突破到入聖。
而最強半聖便是能夠做到在半聖的境界就身伴大道之威。
因而此時這幾個半聖心中都微微一顫,有點小慌。
雖然他們也自詡在半聖這個境界之中擁有不俗的造詣,但是如若麵對一個最強半聖,
即便是他們幾個聯手,或許都夠嗆打得過。
“這位道友,怎稱呼?”
想了想為首的這個白袍人神色忽然凝重起來,對白炎抱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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