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兩人異口同聲的如是說道。
但這般默契的聲音剛剛落下之時,二人卻又忍不住的對視了一眼。
神色間稍微有些尷尬。
而對於二人的反應,酆都鬼王卻是絲毫沒有意外。
轉而看向了阿蘿。
“好了,阿蘿,你先聽為父的,把你的頭發撈起來,讓我白老弟看看你的全部麵容。”
酆都鬼王如是說道,臉上卻依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後者聽到這話,神色間有些猶豫。
但想到自己剛剛已經沒有給酆都鬼王麵子了,稍微有些大逆不道。
此時這個要求並非過分,她便也就沒有反抗。
伸手將披散在臉上的頭發全部給撈了起來,露出她的全部麵容。
隻見這黑色發絲之下,是一張精致的鵝蛋臉。
大眼睛漆黑而空靈,整張臉如同白玉般無暇。
隻不過卻也如同其他鬼怪一般,過分的蒼白,毫無血色。
隻不過倒也不似其他鬼怪一般,她整個看起來就像是一塊完美的羊脂玉。
並沒有那種虛幻之感。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這是一個女鬼,隻怕初見此麵容,還真是叫人心動。
白炎從小在臥牛鎮這種凡人小鎮之中長大,即便現在已經修為有成,但對鬼怪之類其實還是有種天性之中的畏懼。
因此當酆都鬼王說要許配給他一個女鬼的時候,他心中第一反應就是抗拒。
這不是讓他去X鬼嗎?
這讓他很難邁過心中的那道坎兒啊。
而且他自詡不是什j蟲上腦之輩,不會因為對方長得好看就怎樣。
而這個觀點在阿蘿那邊也同樣是適用的。
這一點從她一來就直接看都未看白炎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了。
這時在二人說話之前,酆都鬼王卻又開口了。
“你們倆先不要忙著拒絕嘛。
讓我來好生給你們分析一下。”
聽到這話,白炎和阿蘿欲言又止,但也都點了點頭,靜靜的聽著酆都鬼王接下來的話。
沒辦法前者這一次來鬼城乃是有求於人,不好太多頂撞,
而後者對鬼王隻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想來也都是較為順從。
於是乎,鬼王又開口道:“我知道我倉促間的這個決定會讓你們感到難以置信,乃至於難以接受。”
“但是這個決定雖然是現在才下的,但想法卻已經存在許久了。
而白老弟則是無數歲月以來最為合適的人。”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凝聚在阿蘿身上,顯然這是對她說的。
而聽到這話,阿蘿臉上稍微有些意外,但更多的還是不解。
這時鬼王臉上忽然有著一抹從悵惘。
又接著道:“阿蘿你也知道為父停留在這個境界已經太久遠了。
久遠到我無聊之時都能夠搞出酆都地府這一個龐大的工程。
突破,是我為數不多的執念之一了。
而上一次見到白老弟,你也知道我就看到了突破的希望。”
“而隻要白老弟的那種淨化之力能夠更上一層樓,我就會去嚐試。
結局,無非隻有兩個,成功或者生死道消。
無論是哪一種結局,為父也都不會再繼續留在七星界。
所以那個時候,阿蘿你就是我唯一的牽掛。”
話到此處,酆都鬼王看向阿蘿的目光之中滿是寵溺:“我這說,你明白了嗎?”
阿蘿表情怔住。
但隨即卻又道:“義父這是在為阿蘿著想,但即便那一天到來,阿蘿也可以固守酆都鬼城,守住義父的一片基業。
無需跟在誰人的身邊。”
說這話的時候,阿蘿語氣之間滿是自信。
但酆都鬼王卻是忍不住搖了搖頭。
“傻孩子,這酆都鬼城哪是什基業,這不過是我們迫不得已苟延殘喘之地罷了。
我需要你做也不是守護這,而是尋求你自己的突破。
你的先天條件比我好了無數倍,就更加不能夠困於此處。”
說到這,酆都鬼王的目光又轉向了白炎。
“從第一次見到白老弟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就是你等的那個人。
他注定會帶你前往更廣闊的世界。”
聽到這話,阿蘿忍不住想要說點什了,卻直接被鬼王揮手製止。
“我知道你怎想。
為父就再給你說一點吧。
如果我突破失敗身死道消,酆都鬼城或許也就要不複存在了。
畢竟咱們這可是被太多的人稱為不祥之地或者大凶之地。
有我在的時候,他們不敢如何。
我一旦不在,勢必會有無數人打著替天行道的幌子。”
聽到酆都鬼王的這話之後,阿蘿終於是沉默了。
她自然知道義父這話就是事實。
“那個,鬼王老哥,我能說兩句不?”
見到阿蘿都沉默了,白炎卻是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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