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他打敗了的那個青年饕餮。
此時他眼中還彌漫著些許的不甘。
但也隻能說一些嘴皮上的話語了,畢竟白炎已經證明過了他的實力,他的確是幹不過白炎。
“失敗者就無需說這些話語了吧,本統帥想要做什決定,自然還輪不到你來管。
是不是逃兵,等這一次新界域之行結束之後,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對於饕餮青年的這話,白炎倒也不慣著,直接開口回懟。
然後又看著說話道:“從現在開始,你副統帥便可以履行我統帥的全部職責。
或許有很長一段時間,這些人都要由你來統領。
請相信我,我絕對不是逃兵。
你應該知道我的為人,既然答應了你的事情,我就絕對會做到的。
隻不過我現在的確有些事情必須要去做。”
他也沒有解釋具體的原因,隻是說這番話的時候,言語間極其的認真。
就盯著娑樺的雙眼,其中滿是真誠。
見到這一幕,原本還想要繼續嘲諷幾句的娑樺,卻也忽然沉默了。
好幾秒之後才又問道:“真的特別重要嗎?”
白炎點頭:“不錯,非去不可!”
“那好吧,注意安全。
你現在隻怕不止是七星界的眼中釘,其他八個界域可能都會對你虎視眈眈。
隻要讓人知道你開始單飛了,隻怕危機就會接踵而來。
所以你自己考量吧,多的話我也不提醒你。
反正活著回來就好。”
說這話的時候,娑樺眼中倒也是極為的認真。
話音剛剛落下,一旁的阿蘿卻是義無反顧的直接站在了白炎身邊。
也沒有多說什,那態度很是明顯了。
她要跟白炎一起。
“阿蘿,你這一次就不需要跟著我了。
我真的有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單獨一個人處理一下。
你就在盈盈姐她們身邊,保護她們就行了。”
對於阿蘿,白炎卻是稍微有些頭疼。
這丫頭向來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她認定了的事情,那就是要做到底的。
此次從酆都鬼城出來,她認定了要跟在白炎身邊,真就要做到寸步不離。
白炎知道阿蘿這是想要保護他,但這種事情有阿蘿跟在身邊或許還會束手束腳。
並且他也知道自己此時隻怕已經成為其他九個界域的眼中釘了。
如果阿蘿跟在身邊的話,隻怕會給阿蘿帶來一些危險。
而他一個人的話,倒是很多時候比較好處理一些。
“聽話,好不好?”
白炎語氣忽然溫柔了下來。
他打算用哄的方式來讓阿蘿留下來,並且一邊說著還一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
那動作之溫柔,讓周圍眾人都不由撇撇嘴。
阿蘿神色間有些異樣,顯然有些不適應白炎的這種方式。
不過卻還是說了四個字:“生死相隨!”
對於阿蘿這種冰冷且帶點兒羞澀的人來說,能夠說出這四個字已經是極大的決心呢。
聽到這,白炎心頭不由一軟,有一股暖流悄然滑過。
不過他還是不能帶著阿蘿。
他隻好對阿蘿傳音,把一些情況說了出來。
他知道在阿蘿麵前如果不坦白的話,那必然是不會讓她死心的。
而聽到白炎已經悟出了一條完整的大道,且繼續前行的話會受到大道反噬。
阿蘿神色終於出現了一些變化,震驚且擔憂。
但此時她卻終於是找不到繼續跟隨白炎的理由了。
沉默了許久,她抬起頭看著白炎:“活著回來。
我跟隨你從酆都鬼城來到了這,你得對我負責。
我,我,我隻有你了……”
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阿蘿語氣忽然低了下去。
帶著一抹傷感與一抹依戀,而落在白銀耳中,卻又再次讓他心頭一顫。
不過,他卻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
手在阿蘿頭上揉了一下,將她的頭發略微柔亂,
而後對敖盈盈等人也交代了一聲,
隨即也不再理會眾人的目光,身後的迦樓羅之翼驟然展開,直接化作一道流光離去。
“這……感覺白閣主是真的有事兒啊,就是不知道問題大不大。”
“借口而已。
畢竟他這一次已經是成為眼中釘,我猜他隻怕是去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了吧。
等到這一次事件結束之後才出來,枉費他在入聖境之下擁有如此強大的戰鬥力,不過是一個無膽鼠輩而已。”
“要說這一切也都是他自己作來的。
之前未進入這界域之時,他的狂妄勁呢?
七星界的人懟完了之後,其他界域他也想招惹一番。
結果呢?原來他早就有如此計劃,倒真是可笑……”
“非也,我看白閣主不像是這樣的人。”
“………”
看著白炎離去的背影,眾人的討論聲再起。
隻不過來自酒盟的那些種族,大多數對白炎沒有什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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