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炎如此作為,的確是讓海王有些無奈。
但此時他也知道白炎是個什意思,無非就是逼迫自己站隊罷了。
並且他心中還無比佩服白炎對局勢的把控,
隻怕自從祭祀到來對海王露出敵意開始,白炎就已經在盤算著後麵的局勢走向了。
“祭祀大人,此事或許本王可以跟你好好談談。”
看了白炎一眼之後,海王也隻能無奈地站在了他身前。
身上氣勢同樣爆發開來,看著祭祀如是說道。
“沒什好談的了。
這小子剛剛對我說了什,你不是沒有聽到。
皇者的尊嚴又豈能褻瀆,我來問你,如果有人對你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殺是不殺?”
祭祀直接如是對海王問道。
聽到這話,海王卻是愣了一下。
皇者的尊嚴自然是不可以侵犯,如果換做是其他人海王自己也不可能會去阻擋祭祀殺人。
然而現在麵對的是能夠修複他們死寂海聚陰大陣的人,他又如何能讓祭祀這樣破壞了。
在海王看來,祭祀的麵子顯然是比不上聚陰大陣的。
畢竟隻要聚陰大陣完好,在未來的無盡歲月之中,死寂海還可以出十個百個祭祀這樣的皇級人物。
如果聚陰大陣被破壞了,那就什都沒了。
而這一點,白炎顯然也是很清楚,所以才能如此自信的得罪祭祀。
“那本王就也跟祭祀你說實話吧。
如果是平日間,即便本王也很是看不慣祭祀你。
但涉及到這種事情,本王自然也不能幹涉你。
但是你現在要殺的人是我的小兄弟,所以就不要怪本王要出手幹涉你了。
因為我的小兄弟,有我在便沒有人能動他。”
海王這話說得倒也是霸氣無比。
聽到這話,祭祀瞬間勃然大怒。
“海王,你是想要我死寂海完全的分裂嗎?”
這話一出,祭祀身上的殺意提升到了巔峰,甚至已然將海王都給籠罩在其中。
這怒意已然是提升了巔峰,在場的其他人心中皆是一凜,寂滅寂然等長老卻是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
生怕受到祭祀出手之時的池魚之殃。
“寂滅長老,現在情況怎辦?
咱們的目的隻是想讓祭祀大人出手教訓一下辰南以及他帶來的那幾個小家夥,順便把陰冥鬼體掌控在我們手上。
但現在似乎情況有些出離了我們的掌控了。”
此時那寂然長老看著身邊的寂滅如是問道。
寂滅長老臉上的神色顯然也是有些難看。
他們雖然殺人如麻,但能夠修到這種境界,對於死寂海的忠誠還是毋庸置疑的。
畢竟在整個滄溟域之中,死寂海這種鬼修的聖地,有且僅有這一個。
他們並不想離開。
他們歸根結底也隻是希望死寂海變得更好,從來沒有想要讓祭祀跟海王徹底的翻臉。
所以這個時候寂滅的心中同樣是有些後怕。
“你為什要這做?
你應該很清楚,得罪這個地位顯然並不弱於海王的家夥,對你並沒有什太大的好處。”
此時就連丹田世界中的索拿卡,對於白炎的這個舉動都是稍微有一些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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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似乎辰南這個聖子也並非是這個祭祀那一派係的。
或許他也並不會太過於注重你掌控了辰南的這個事實。”
先前索拉卡都還在提醒白炎要小心祭祀這家夥的實力。
轉眼白炎就已然將之得罪死,這怎能讓索拉卡不為之無奈。
然而聽到這話,白炎卻是笑著開口道:“我之所以這樣做,是在保證後續我們的安全。
你也看到了,海王跟祭祀乃是死寂海兩個陣營的存在,他們的地位應該是相仿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即便我們得到了海王的支持,得到了他的友誼。
但也不可能就說在死寂海之中安然無恙了。
而我之所以選擇得罪祭祀,就是想讓海王與祭祀現在徹底的對立麵。
當然做這個選擇之前,我也是經過了比較深的思考的。
如果祭祀與海王沒有表現出這種針尖對麥芒的架勢,我也不可能輕易就選擇得罪了祭祀。”
白炎這番話一出口,丹田世界中的阿蘿和娑樺卻是雙雙一愣,依舊有點不太明白。
然而還不等她們倆多說什,白炎又開口道:“現在這絕陰大陣還是壞的,他們還需要我們的幫助。
有句話叫過河拆橋,這在煉魂界域之中屢見不鮮。
所以即便海王對我們已經表現出了極大的誠意,但這還遠遠不夠。
此時逼迫海王,也就相當於是一場豪賭。
如果賭贏了,那我們之後在死寂海之中,也就可以真正的高枕無憂了。
而賭輸了也無妨,不過是提前跟死寂海決裂罷了。
既然黑姐已經做好了準備,那我便也就無所畏懼。”
聽到這話,丹田世界之中的索拉卡和娑樺卻是對視一眼,神色間有些詫異。
她們解釋沒有想到白炎居然會有這種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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