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巨鳥虛影自然就是神凰一族之中的冰凰了。
而此時這家夥開口第一句話便是直接說明了他的來意,卻是引起了血月城之中眾人更大的疑惑。
血月城在靠近中央的位置,一座閣樓上一位身穿白色長袍看起來有些妖異,但卻英俊不凡的年輕人正在享受著身邊眾多婢女的服侍。
手中端著一隻由水晶打造的透明杯子。
其中晃蕩著某種不知名液體。
此時青年享受的看著外邊,臉上有著些許戲謔。
嘴角卻是浮現出了一抹笑容:“我原本以為天妖界的這群妖獸會一來就將月神教的總部給毀掉。
但卻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是這般先禮後兵嗎?
但是有些顛覆以往我對天妖界這群妖獸的看法了。”
而聽到他的自語聲,正在為他“按摩”的其中一位婢女卻開口道:“公子,既然這天妖界的強者沒有一來就直接動手,要不要咱們去添一把火?
讓這一場好戲看起來更好看一些。”
聽到這話,這白袍青年卻是再一次搖了搖頭:“這倒是不需要。
我們若插手其中,那又算什?
並且如若我們出手了,恐怕事情過後天妖界也會察覺的是我們幹的。
畢竟這月神教背後也是站著巨神族呢,如若沒有特別必要的事情,咱們何必躺這一次渾水?
如若被天妖界和巨神族同時盯上了,以咱們的家底恐怕也不夠折騰。
這一次我們隻是來見證曆史的,至於我們親自動手的事情,還是免了。”
此時這白袍青年說這話的時候,雖然是笑臉但是語氣之間卻是極為嚴肅。
聽到這話,他身邊的那些婢女全部點了點頭。
根本就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然而這個時候,白袍青年眉頭卻是再一次皺了起來。
隻聽他又開口道:“不過有一件事情我讓你們辦了許久了,為何還沒有動靜?
據說這一次在煉魂界域之中出現了巨神族至高神主的本源太陰之力。
不管是被誰奪取去了,為何還沒有送到我麵前來?
還有,我來的時候聽聞這出了一個人族絕世天驕,名字叫白炎,為何還沒有帶到我麵前來?
你們辦這些事情的效率,可是讓我有點失望呢。”
此時這青年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懶洋洋的,但是任誰都聽出了他話語之中的不滿。
而落在她身邊的那些婢女耳中,卻是驟然讓得眾人全部跪了下來。
“請公子恕罪!
實在是公子想要找的這位白炎之前一直都沒有在煉魂界域之中出現。
而現在咱們已經是又有了他的線索。
相信要不了多久前麵辦事兒的那些人就會將他帶到公子你的麵前。
至於太陰之力,我們也還在盡力的尋找,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線索,這一點還請公子責罰。”
說這番話的時候這些婢女頗有一種誠惶誠恐的感覺。
可見這家夥在這群婢女眼中也是積威甚深的一個存在。
然而對於這一群婢女的惶恐,這位白袍青年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冷笑。
“既然知道錯了,要求懲罰那便是好的,既然如此那自己上來吧。”
話音剛剛落下,他便是直接將自己的衣帶給解了開來。
而見到他的這般舉動,這一群婢女神色間卻是露出了一抹更大的惶恐。
若是其他的責罰或許她們還有些許活路,但是這般懲罰她們知道那隻有死路一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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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之前就已經有太多的姐妹在公子的這種懲罰之下化作了人幹兒。
“公子饒命啊,奴婢真的知道錯了!”
距離白袍青年最近的一個婢女聲音已然是帶著顫抖。
這趟對她們來說的確是有些無辜,畢竟自家的公子隻是憑借著自身的喜好就讓他們去做這般看起來虛無飄渺的事情,著實是有些過分了。
但是身為主仆關係,有些事情終究是有口難開。
然而他的這話音一出,這白袍青年神色間卻越發的冰冷。
“難道你們現在已經有膽子違抗我的命令了嗎?
還是說你們想要被其他人鞭撻,比如說我的那些死侍?”
說這話的時候白袍青年嘴角再一次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然而聽到這話,這些婢女眼中再一次浮現出一抹更加深沉的驚駭。
距離白袍青年最近的那一個婢女終究還是顫抖著身體坐了上去。
如若終究都是一死,那他還是寧願死在自己公子的身上。
“這才乖嘛…”
白袍青年嘴角浮現出了一抹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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