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直都處在那種沉睡或者昏迷的狀態也就罷了。
她或許都還不會覺得有什,畢竟那都是她無意識之下發生的事情。
但現在既然意識已經恢複過來,她就不能當做什都沒有發生。
不過好在在自己麵前的人是白炎。
娑樺並沒有太多的排斥。
否則如若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此時她剛剛突破到皇級的修為,隻怕已經是爆發開來,將麵前之人給轟成粉碎了。
然而即便是白炎,她也都還沒有想好該怎來表示自己已經醒了。
該怎來跟白炎說第一句話。
此時娑樺心頭小鹿亂撞。
身上的體溫也隨著情緒的起伏而不斷的升高,心跳驟然加快。
但她還是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生怕白炎察覺到。
想了想之後娑樺卻又悄悄的閉上了眼睛,裝作自己還沒有醒過來。
而此時光團之中的那些道果之力還在不斷的向她匯聚而來。
與此同時,白炎心中其實也是頗為的尷尬。
他自然也是察覺到了娑樺的狀態,畢竟身上忽然出現這等變化不可能毫無原因。
不過既然娑樺自己沒有開口說什,那白炎也就假裝什都不知道。
此時的當務之急是把這光團之中的所有道果之力給全部吸收完畢。
至於完事兒之後娑樺要將他如何,那他也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至少現在娑樺沒有立即站出來搗亂,就是一個很不錯的開始。
於是乎在整個光團之中的氣氛變得稍微有些微妙了起來。
白炎在知道對方已經醒來的情況之下,心中的那種擔憂也早就已經放下了。
不過此時他心頭卻是生出了些許的心猿意馬。
在不知道娑樺具體情況的時候,白炎心中隻有擔憂,隻想讓娑樺趕快醒過來。
而此時既然知道娑樺大概率已經是沒有任何問題了,他卻是有了些許熱血男兒該有的衝動。
連通某地的那一根橋梁在開始不安分了。
與此同時,梭華臉上的紅暈卻是越發的深沉。
身上的體溫也越來越熾熱,仿佛要將白炎融化一般。
彼此都能聽到劇烈的心跳。
“怎辦,怎辦?
羞死了,這個混蛋到底是在幹什呀?!”
“他怎能不經過我的同意,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如此對我,以後我還怎見人?”
此時娑樺心頭不斷的碎碎念著。
但依舊不敢表現出已經醒來的事實。
雖然空間之中的道果之力還在不斷地向她體內灌注而來。
但白炎的有些心思已經是不在這之上了。
本來在最開始白炎的雙手還頗為的安分,讓娑樺一直保持著那等盤坐的姿勢。
而這時白炎的手卻是不由自主的搭上了娑樺的肩膀。
將她整個人往自己懷拉了拉。
二人的銜接卻是更加的穩固了。
“嗯~”
而這時娑樺卻是再一次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吟。
這下可完犢子!
二人心中都越發的忐忑了起來。
白炎的動作直接停下來了。
而後他卻是問出了一個不合時宜的問題:“你,是不是醒了?”
這句話剛剛一出口,他自己也是有些後悔。
這尼瑪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
雖然他早就已經發現了娑樺已經醒過來,但裝作沒事兒不就行了嗎?
而娑樺都聽到白炎如此直接詢問了,倒是不好再繼續裝作沉睡。
“嗯……”
也不知道該如何來回答白炎的話,隻好輕輕嗯了一下。
而這一句對話結束之後,二人又再一次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有些不太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對話了。
平日間大大咧咧,甚至有些跳脫開放的娑樺,到這個時候也是害羞了起來。
即便以前她對著白炎的時候,總是那般如狼似虎,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漢子形象,到了這一刻終究還是有了女兒家的羞澀。
不管她有多的特殊,這件事情也都是算得上她的終身大事兒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更何況兩人現在處於這種負距離。
白炎針對於現在的情況,想要努力的解釋一下。
卻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因為不管是什原因,他的確都是侵犯了娑樺。
“那個…這個…我……”
但白炎知道不說點什,恐怕事情會越發的艱難。
然而張口想要說點什的時候,卻真的不知道從何說起,吱吱嗚嗚了半天全都是一些結巴字。
而看到白炎這般手足無措的表現,娑樺卻又撲哧一聲笑了。
眼珠一轉卻是主動的伸出雙手抱住了白炎,完美的臉頰放在他的肩膀上。
幾度張口,用盡了她醞釀好一半天的勇氣,才開口喊出了兩個字。
“夫君”
此時對於娑樺而言,兩個人既然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喊出這兩個字倒也是理所應當。
然而這話落在白炎耳中卻讓著他整個人愣住了。
當娑樺喊出這兩個字之後,他心中才又忽然明悟自己身上的責任,
的確是又多出了一份。
他在決心要了身邊某一個女子之時,倒也還是算得上爺們。
那一定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一定是他想好了所有的問題之後才去做的。
所以在經過最開始的怔愣以後,心中卻又忽然溫暖柔軟了起來。
幸福感霎時間爆棚。
既然娑樺醒來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跟他大吵大鬧,並沒有他想象之中的那些麻煩,白炎心中也就放鬆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先前生出的那些衝動倒也是被他隱藏了下去。
感受著四周還無處不在的那種濃鬱能量,白炎又開口道:
“你的道果還沒有完全吸收完畢,什都不要說,繼續吸收你的道果之力吧。”
聽到這話娑樺卻開口道:“隻要我仍處在這一個光團之中,我的道果之力便會源源不斷的主動湧入我的體內。
我自己並不需要做什。
直到道果之力完全進入我體內才會結束。
所以此時我可以什都不管的。”
說著這話的時候,她臉上的紅暈越發熾盛,直接蔓延到了耳根。
他這已經算得上是為白炎做出提醒了嗎?
“呃……這…這樣嗎?
倒…倒是挺得天獨厚的呢。”
白某人此時假裝沒有聽懂娑樺的言外之意,在這兒尬聊。
隻不過此時娑樺體內的力量倒也還在源源不斷的向白炎身上湧過來。
而這個時候娑樺也並沒有詢問白炎是什時候到這的,為什會出現在這,她相信既然自己醒過來之後白炎跟自己就處於這種狀態。
那就是上天注定的!
至於過程,在她看來並不是那般重要,重要的隻是結果而已。
而現在這等結果,她很滿意。
她對白炎有意,這個是她心中沒有辦法否認的事情。
如果不是這件事情的出現,她自己或許都不太清楚該怎才能與白炎更進一步。
而這個時候見到白炎居然在她麵前裝傻充愣。
她心頭暗笑,又再一次開口道:“那個…你就保持著這種狀態,不做點什,你不難受嗎??”
“嗯?”
聽到這話,白炎心中也是略微有些詫異。
而後小腹之上本就已經深騰起的那團火焰,卻是再一次不由自主地竄了上來。
既然娑樺已經主動這樣暗示明示了,他自然也是不能慫了。
反正從今天過後娑樺就已經是他的人了,他倒也就無需再有任何的顧忌。
當即便將娑樺抱得更緊了一些。
於是乎,在這個古妖界的最核心之處,世界本源之地。
開展了來自於上古最為神聖之事。
運動不止,生命的傳承不息!
………
“嘖嘖…”
與此同時,丹田世界中炎曦和月嬋卻不由撇了撇嘴。
“夫君果然是享受盡了齊人之福啊。
可惜在之前那一次他還是沒能穿透你。
不過我想他現在既然已經到了這等修為,或許也是能夠勉強做到了吧。
下一次你本體在與他相見之時,或許也就是夫妻圓滿之日了。”
這個時候炎曦卻如是對月嬋說道。
而聽到她這話月嬋眉頭卻是微皺:“你說咱們倆一直這做,有朝一日會不會後悔?”
月嬋這話一出,炎曦卻又更加的疑惑了:“後悔什?你在說什呢?”
月嬋又道:“夫君身邊的這些人,無論是娑樺這個世界之靈,還是薑小魚那個神秘身份,亦或者是火兒丫頭九劫輪回瞳身份……
無一不是潛力無限,假以時日即便達到我們倆的這等高度,也並非是沒有可能…”
聽月嬋說到這,炎曦忽然就懂了。
隨即嘴角卻是再一次現出一抹笑意。
“你這是在擔心我們與夫君的關係嗎?”
“哈哈哈,我是沒有想到堂堂皎月神教的至高神主居然會擔心這個問題。
難道你是懷疑太初姻緣符的能量嗎?
還是懷疑咱們倆的地位與修為?”
說到這的時候,炎曦神色間卻不由泛起了一抹得意:“放心吧,即便夫君身邊的人再多,也不可能會有人撼動得了我們倆的地位的。
這是天注定的,天道締結的姻緣!”
頓了一下,炎曦再一次開口:“而且你忘記了當初我們主動促成夫君與這些姑娘的關係是為了什嗎?
她們每一個資質不同,每一個皆是潛力無窮,皆是這一個大世氣運的重要代表。
大世已亂,不管這一次的走向是什,不管會不會再一次引發如同原始大陸的神魔大戰那般的劫難,
將這些氣運綁定在夫君身上,或許在那個時刻到來之時,會有意想不到的奇跡發生。”
炎曦這話音剛剛落下,月嬋也就不再多說什了。
而隨著這一個光團之中古老的運動持續展開,光團之中匯聚起來的那種道果之力,也在不斷的被娑樺給吸收入體內。
當生命的雨露澆灑在盛開的鮮花之上時。
這三顆神樹傳遞而來的能量也在開始不斷的減弱。
娑樺的道果之力也快要吸收到了尾聲。
而在一切結束之時,娑樺身上的氣息卻是達到了皇級三轉的程度。
這卻是讓的白炎有些驚悚了。
畢竟在煉魂界域與之分離的時候,她身上的氣息也不過是入聖五轉左右罷了。
原本在原始真界之中白炎就已經突破到了入聖六轉。
而這個時候身上的氣息卻是在一次的開始湧動了起來。
他在一切結束之後,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氣息,赫然已經是達到了入聖九轉的程度。
隻差一步,他便也可以晉級皇者之境。
“夫君,你偷了我的道果!”
而這個時候娑樺一邊抱著白炎,玉指在其背上畫著圈圈,一邊笑著是說道。
聽到這話,白炎神色間稍微有些尷尬。
雖然他是在救娑樺,但這的確也是事實。
他的確是偷了娑樺的道果。
當即也就開口道:“待得日後,我再來補償你,保管給你今日道果十倍百倍的能量。”
對於承諾方麵的事情,白某人倒還是向來極為看重。
他既然是這般說了,那多半也就能夠做得到。
但聽到他這話娑樺卻是搖了搖頭:“我才不要你補償。”
聽到娑樺這話,白炎略微有些無奈。
如果是在平常,就這一個問題白炎或許早就與她嘴仗三百回合了。
但現在二人既然有了夫妻之實,在這等關係之下,無疑是如同那等新婚燕爾,他當然是舍不得在第一時間就跟娑樺恢複到從前的那種狀態。
柔聲細語的問道:“那你想要什?隻要你要,隻要我有,一切都不是問題。”
聽到白炎這話娑樺臉上卻又忽然有些嬌羞,而後在他耳邊用細若蚊蠅的聲音道:“我想,再來一次…”
這話一出,白炎神色間卻又在一次愣住。
他萬萬沒有想到娑樺居然是如此欲求不滿!
然而他都還沒有表態,娑樺又再一次開口道:“妾身,妾身隻是想給你生個孩子!”
話音剛剛落下,她卻把白炎抱得更緊了一些。
生怕白炎看到她此時羞澀欲死的臉。
娑樺這丫頭在平日間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心思卻是極其的細膩。
她知道滾滾的存在,也知道黑玫瑰與白炎有一個女兒。
但現在這些孩子都沒有在他的身邊,她同樣也知道白炎對他們極其的牽掛,隻是一直都不知道該從何處去尋找。
甚至於娑樺自己其實也是極其的喜歡小孩子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她才會有這個想法生出。
並且她也很清楚自己是個什狀況。
自己這種存在,趁現在修為還不是特別的強絕,或許還可以有機會要孩子。
等到她和白炎的修為再強大一些之後,或許就沒有那容易了。
而聽到她的話,丹田世界中的幾位存在都是互視一眼:“世界之靈如此罕見的存在,想要與一個人族擁有一個後代,恐怕也不是那容易吧?
即便他們倆現在的修為都還並不是多的強大。”
炎曦開口說道,而這時索拉卡也點了點頭:“是的,如若世界之靈能夠以這種方式繁衍,那無數界域之間,也就不會隻有娑樺這一個存在了。”
說起這個話題,月嬋也忍不住開口:“或許等有朝一日,夫君能夠登臨絕巔徹底超脫之後,方能打破這一個桎梏吧。”
在她們看來,畢竟娑樺與黑玫瑰還是有著區別的。
而現在的白炎與當年的白炎也同樣是有著區別。
如若讓現在的黑玫瑰與現在的白炎再來那一次,或許就不會那好運的得到上天的獎賞了。
丹田世界之中的這幾位討論的話題,白炎和娑樺自然不知道。
這個時候在聽到娑樺後麵這句話之後白炎也點了點頭。
“好!”
其實這件事對白某人來說也是求之不得。
而在二人梅開二度激烈的大戰之時,時間也是在不停的流逝。
很快一天的時間便是過去了。
這一片空間之外。
古妖界主和陸壓的身後早就已經堆滿了無數酒壇子。
在喝酒之前,二人都是將自身的修為給封印起來的。
完全不用任何一點靈力來解酒。
加之這等酒又是最頂級的靈酒,此時二人都已經微醺。
古妖界主頂著一張紅彤彤的帥臉,看著那一道門:“怎回事?
我明明已經感受到那種紊亂的氣息早就消失不見了,他們卻為何還不出來?
白老弟到底是在幹什呀?他行不行啊?”
聽到這話,陸壓卻再次笑道。:“反正隻要娑樺丫頭沒有問題不就行了嗎?你卻是在擔憂個屁呀。
再說了,這等情況下白炎跋涉那多界域前來救她,娑樺丫頭不得心生感動啊?
而這等感動之下年輕人的事兒誰又說得清楚呢,你管那多幹嘛呀?”
聽得此言,古妖界主愣住了,但也點了點頭。
“你這話倒也在理。
來來來,喝酒喝酒,不需要理會這些事情了。”
而這個時候在那一片空間之內,三個神樹中央的那一顆光團已經是消失不見了。
那本就是娑樺道果的孕育之地。
道果被完全吸收之後,它自然也就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此時白炎和娑樺二人都已經穿戴整齊了。
隻不過娑樺的臉上還紅撲撲的,卻愈發有光澤了。
仿佛本就是一朵極其美麗的鮮花,在經受滋潤之後就越發的嬌豔了。
雖然沒有那個光團所在,但是二人卻相互依偎在這三顆神樹之下,盡顯甜蜜。
而這個時候,娑樺看著白炎開口道:
“夫君,我知道在最開始的時候,你接近我乃是有著你自己的目的,那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了嗎?
這就已經是我最核心的秘密了,這是我的出生地,也是我力量的源泉。
你最開始是想讓我帶你來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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