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血姬說這話的時候,白炎更是哈喇子掉了一地。
那等癡漢的模樣,直讓得周圍的血族眾人神色間都露出了一抹鄙夷。
“我道是來了個什樣的強者呢,我以為至少也是大千世界之中一個高階神王吧。
沒有想到卻是如此愚蠢的一個神將。”
“,一個神將能夠順利的通過這個通道,不被其中的血煞之力給撐死,不被其中的壓力給壓爆,也可見他的不凡了。
可惜一過來就遇到了血姬。
血姬親自出手,即便大千世界之中的大多數神王,恐怕都不會是她的對手,都扛不住他的這等魅惑之術,更何況是這一個神將級的小子了。”
“,我看這小子的骨齡並不是特別的大,應當也是大千世界人族之中的一個超級天才,
想來其血液應當也是非常的美味,可惜了,與我們無緣了。”
“……”
白炎剛剛落入這片空間之時,血姬就接連對他說了兩句話。
而在血姬說這話的時候,在場的其餘血族之人都並不敢去看血姬的眼睛。
生怕自己也淪陷其中。
從而出醜。
他們非常清楚血姬的魅惑之術達到了什樣的級別。
這時白炎依舊是不斷的向血姬一步一步的走來。
眼神之中的情緒越發的迷離。
但他的心中卻是十分的清明。
甚至此時都還在丹田世界之中向炎曦開口問道:“娘子,眼前這血族的這等魅惑之術,與我師尊青丘界主相比,誰要更強一些?”
是的,他在看到血姬的第一眼起,在血姬對他施加魅惑之術的第一時間起,心中想的卻是這一個問題。
乃至於他直接就問了出來。
聽到這話,炎曦和索拉卡皆是愣了片刻。
她們倒是沒有想到,白炎在這種時候,關心的居然是這種問題。
但炎曦倒也並不吝於回答。
“眼前這血族,我並不知道她的實力究竟怎樣,但是我能夠感覺得到她身上的氣息也同樣是達到了神王巔峰。
這在血族之中恐怕也並不多見。
所以這樣論起來,她與你師尊青丘界主誰的戰鬥力更強一些,還沒有打過,我還真不好比較。
畢竟沒有參考點。
但如果你單論魅惑之術,那或許你師尊大千世界第一美人這個稱號可並不是隨便叫的。”
聽到這話,白炎心頭卻稍微有些震驚。
似是知道白炎的疑惑,炎曦卻又再次開口道:
“妾身之所以會這樣說,也是因為妾身在此時感應得到這血姬的體內血氣之力極其的龐大。
也即是說她的這種魅惑之術,可能隻是兼修的,而你師尊不一樣!”
這話一出白炎略微有些了然。
又道:“那現在為夫該怎做呢?
是直接過去將娘子你們放出丹田世界給他們來一記狠的?
還是將計就計,看看她們要對為夫做些什?”
“嗯?”
聽到白炎這話,丹田世界中的炎曦眉頭一挑。
臉上露出一抹危險的神色。
“夫君,你這話是什意思?
你很想去試一試?
難不成這快就膩了妾身了嗎”
此時的血姬給人的感覺,第一眼就知道是那種騷.浪.賤的存在。
而白炎的樣貌確實並不差,而且又是人族之中的絕世天才,說不得血姬將他捉過去,就會帶入下麵的棺材,進行一番好事兒。
然後再將之滅殺!
因為血族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太正常了。
自從與白炎有了夫妻之實以後,炎曦和月嬋對這種事情看得就頗為的在意了。
在以前她們其實並不太想理會白炎在這種這方麵到底怎搞。
畢竟她和月嬋的確是沒有辦法滿足白炎一些特別的需要。
而現在雖然炎曦和月嬋或許還是並不會太過於約束白炎,不可能讓它隻有自己和月嬋兩個妻子,
但像血姬這種明顯就是萬人騎的存在,她卻不允許白炎去沾染。
所以在白炎剛剛那番話一出之時,炎曦難免的就會想歪了。
聽到炎曦這話,白炎瞬間打了個寒顫。
天地良心,他還真的沒有這方麵的想法。
他真的隻是想要單純的去看一看這些血族,如若抓到自己會怎做。
畢竟以前他雖然對付過血魔教,也曾見到過很多與血族有關的恐怖事物。
但還是正兒八經的第一次與血族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而且這些家夥身上的氣息一個個都是如此的強大,看起來也並不像是尋常血族。
這才讓白炎難免有些好奇。
立即便開口道:“沒有,沒有,娘子,你聽我狡辯。
哦不對,你聽我解釋……為夫對天發誓,絕對沒有那方麵的想法!”
雖然在說這話的時候白炎才後知後覺地看到,對他說話的那血姬的確是美顏不可方物,絕對是一個絕世尤物。
但此時白炎並非是那等精.蟲上腦之輩。
自然不會生起任何的想法。
而且在這一片布滿了棺材的血色世界,要讓他行那種苟且之事,他還真是做不出來。
而看到白炎那等著急的模樣。
丹田世界中的炎曦卻也浮現出一抹笑意。
隨即笑道:“好了,其實剛剛隻是跟夫君開玩笑呢。
現在夫君自然是不要著急著暴露我們的存在,你沒有看見這血色的世界麵有著上千條血河在不斷的注入這嗎?
剛剛斷流了的這幾十條血河,應當就是連通的蒼淵城。
其他的那些血河連通的或許便是蒼淵界的其餘大型城鎮,或者是其餘有著生靈存在的空間。
也就是說明在蒼淵界或者蒼淵界之外的其餘界域,還有著至少幾十條的通道連通了這個世界。
如若我等一下子出來,難免會打草驚蛇,而這的血族大多實力都並不弱,
或許可以借助那些通道溜掉。
既然此次妾身已經不得不出手了,那自然要做到完美。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將之全滅!”
說這話的時候,炎曦語氣之間滿是霸氣。
對於血族這些惡心人的吸血鬼,炎曦向來是不憚於殺戮的。
“那為夫要做些什呢?”
“夫君你暫且什都不需要做?
隻需要拖住給我們一點時間,等妾身略微做一些準備以後,可以將這些通道盡數的給掐斷。
屆時在這一片血色空間中的所有血族就是甕中之鱉了!”
炎曦絕對不會允許在自己出手以後還有大量的血族逃跑掉。
那樣一來,可就太有愧於她烈陽神主的威名了。
聽到這話白炎了然的點了點頭。
隨即他眼中卻是露出了些許的掙紮之意,仿佛是想要恢複清明一般。
見到這一幕,站在不遠處的那些血族強者,神色間卻是有些詫異。
“哦?就連血姬親自出手,以那等魅意都沒有辦法將他徹底的降服嗎?
這人族的小家夥似乎意誌有些頑強啊!”
“,有趣!
如若血姬的這等媚意之術,連一個人族的神將都沒有辦法控製。
那可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血姬你行不行啊?”
“……”
當此時站在血姬旁邊的那些血族卻是紛紛調笑著開口。
隻不過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們依舊是不敢去看此時血族血姬的眼睛。
雖然血姬被他們認為是血族最強神王之一,但有著這等調侃的機會,他們自然是不可能會放過。
並且在此時從棺材麵出來的血族中可就血族一個女性。
這些家夥對血姬可是垂涎了無數年。
但一直都沒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要知道血族的那等功法,除了以各族無數生靈之血汲取血之能量來強化幾身,
還有一個同樣快捷的修煉方式,那就是鼎.爐雙修。
而眼前的這個血姬便是無數血族強者眼中最為完美的鼎.爐。
唯一可惜的是,無數年以來,他們還沒有聽說過誰成為眼前這血姬的入幕之賓。
即便她看起來完全像是一個浪蹄子。
而這時血姬看到白炎眼中的掙紮之時,也是有著一抹詫異。
“雖然本座沒有出全力,但是剛剛那等魅惑之力也不應該是一個人族神將能夠扛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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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能夠成功進入到血族的世界中來,果然是不同尋常。
我倒要看看你能夠扛住幾分程度!”
此時血姬雖然有些意外,但也並沒有太過在意。
當即施加在白炎身上的那種魅惑之意,便強烈了幾分。
“,小弟.弟,來玩兒嘛…”
那聲音酥.麻嬌媚,銷魂無比。
甚至在說這話的時候,她還扭動了一下自己完美的身體曲線。
這一幕讓得旁邊的那些血族強者看見皆是直呼,受不了。
暗自運功抵禦著心中不斷升起來的雜念。
他們知道要是這個時候自己明明不是血姬施加魅力的對象,反而是出醜,那可能在整個血族之中也就會成為徹底的笑柄了。
與此同時,這些家夥對於血姬的忌憚也是達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
“厲害啊!”
這時就連白炎心中都不由如此感歎一聲。
他知道,如若不是丹田世界中有著索拉卡這等天地之間最為聖潔的存在,一直在幫自己抵消著那等負麵情緒。
恐怕憑借他神將一轉的修為,即便他如何驚才絕豔,也是扛不住此時血姬身上的魅惑的。
與此同時他也無比的慶幸,慶幸此時娘子的本體都還在自己的丹田世界之中。
否則他貿然闖進了這一個血族的世界,憑借索拉卡以及小黑她們的能量,就算能夠最終戰勝這的所有血族,恐怕也會付出不小的代價。
心中在這般感歎著的時候,白炎也知道自己的表演還要繼續。
他能夠察覺到血姬施加的魅惑之術已經加強,再次掙紮幾下之後,眼中那等清明便也就完全消失了。
眼神再次變得迷離了起來。
甚至於呼吸也開始粗重。
將自己變成了一副完全淪陷於溫柔鄉中無法自拔的癡漢模樣。
這般形象當真是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隨著白炎腳步的邁動,他與血姬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了。
五十丈!
三十丈!
十丈!
五丈!
一丈!
到了這,白炎已經是能夠嗅到血姬身上傳來若隱若現的奇異香味。
那種味道與其他血族身上的血煞之氣完全不一樣。
這倒是讓他有些詫異。
而如此近距離地觀察血姬,卻又讓得白炎呼吸再次粗重了起來。
這一次可不是裝的,而是那等魅惑之意即便在索拉卡的傾力抵擋之下,他都是有些扛不住了。
近距離看來這血姬,擁有一頭火紅的長發隨意披散在身上。
而臉龐卻是極其的白皙,那一張臉蛋子完美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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