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嗎?
星主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並沒有任何的敵意。
甚至算得上極其的平靜。
給白炎他們的感覺,就仿佛是星主這家夥此時勝券在握。
或者掌握著某種特別強大的底牌一般。
“談談?
咱們現在雙方還有什好談的嗎?
從你星庭向我巨神族發動進攻以來,就已經沒有談的必要了。
若想要跟我們好好談談,或許星主你大可以自裁!!”
月嬋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暴脾氣,此時自然是不想跟星主多說什。
然而聽到月嬋這話,星主卻並不惱怒。
反而是淡淡的笑道:“,皎月主宰這話卻是有些過於絕對了。
之前在唯一真界的時候,我可是饒了你們夫君一命的。
不信你們大可以詢問於他。”
星主這家夥倒也沒有跟月嬋他們墨跡的打算。
這話一出,卻是讓炎曦和月嬋都有一些詫異。
目光霎時間看向了旁邊的白炎。
白炎再次回想起之前星主與自己同時盤坐於那座山頂之上的情景。
眉宇間卻是越發的凝重了起來。
他不知道星主到底想要幹什。
但他此時卻是必須得承認星主的話。
如若星主願意,之前在那座山頂上的時候,他應該就有著能力將自己擊殺。
畢竟那個時候自己已經心神完全沉浸入了那道身影的雙目之中。
對於身邊的所有一切,皆是沒有任何的感知。
如若星主出手,他必死無疑。
然而星主卻並沒有如此做。
隻是與他靜靜的盤坐在一起。
所以現在星主若說他白某人欠星主一條命,似乎也是說得過去的。
於是白炎也再次開口:“星主大人這話白某人認同。
卻不知道星主大人欲要跟白某人從哪方麵談起?”
而此時聽到白炎都這說了,炎曦和月嬋卻是不好再多說什。
星主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笑意:“我想,此地也應當並非是一巨神族的待客之道吧?
或者堂堂巨神族的主宰,應當也不至於不敢讓我進入極寒神界吧?”
星主都這樣說了。
炎曦和月嬋自然也不會有任何懼怕。
當即月嬋便是對著星主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下一刻,他們一行人便又直接回到了極寒神界之中。
雖然極寒神界巨神族的意義也極其的重大。
但是他們相信星主也不至於會在這等時候對他們極寒神界出手。
因為這完全沒有任何的必要,即便摧毀了極寒神界,對星庭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所以他們卻是直接將星主領到了白炎的唯一神使宮麵。
雙方落坐在一個涼亭之中,氣氛略微有些緊張。
而這時星主,或者說星主的這具分身,還是率先開口:“或許我們的氣氛不必要搞得那緊張。
或者說我們雙方的關係原本可以換一換。
所謂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說不得你們巨神族還能夠跟我星庭略微結盟一二。
從此化幹戈為玉帛也說不定。”
說這話的時候,星主嘴角依舊是帶著笑意。
語氣依舊如同之前那般平靜。
“!”
然而這話一出,炎曦和月嬋卻僅僅隻是回以一抹冷笑。
並不敢認同於他這個話。
白炎麵色也同樣平靜,並沒有給予星主任何的回應。
見此,星主倒也並不在意。
再次開口道:“或許我有必要再次重申一遍,我星庭無盡歲月以來,一直秉承的使命都是維護大千世界的安定與和平。
雖然之前我的星庭的確是掀起過幾次對大千世界不太好的動蕩。
也令一些種族徹底的消失於時間長河之中。
但是被滅亡的那些種族,本來就已經不適合生存於大千世界之中。
我前八次推動的那些動蕩,沒有一次是傷及到了大千世界的根基。
這一點,我想你們應該不至於不認同吧?”
星主這話一出,再結合先前海倫娜已經告知過白炎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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