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個什情況?”
“剛剛劫走那百萬劍的人是誰?
我看他很嫻熟地使出了兩樣白帝九秘,會是白帝本尊嗎?”
“原來白帝的修為都已經是達到了真境主宰的程度了嗎!”
“……”
此時就連匯聚在此處的那些主宰境強者,神色間都是有些震撼。
在那太極不滅出現之前,他們都以為百萬劍這一次應當是死定了。
畢竟星主親自出手,那種威能還是不容小覷的。
畢竟這乃是星庭的大門口,星主的本體力量能夠幹預到此處。
在這,他們在場的所有主宰都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從星主手中逃生。
但在這般震撼的討論幾句之後,每個人神色間卻又充滿了興奮。
“哈哈哈,這下好了。
星主剛剛才放下了豪言,要將百萬劍擊殺於此。
而他也差一點成功了,但是現在這種局麵,於星主本人來說,恐怕麵子上也頗為不好看。
更何況這一次星庭實實在在地蒙受了不小的損失。
隻怕真的不會這善罷甘休吧!”
“巨神族會不會成為星庭的出氣筒呢?”
“……”
隨著時間的流逝,數息之後,就連那些神主境的強者也都全部反應了過來。
目光興奮且好奇的看著星庭的那一幹強者。
特別是一身黑袍的星主,他們都想要知道星主再此等時候會做何選擇。
“夫君,做好準備,星主這老匹夫此番失利,恐怕會將怒火轉移到巨神族身上。
而我們的身份應當在先前就已經被他看破了。”
炎曦和月嬋體內的能量,已然是在暗自湧動著。
不動聲色地站在了白炎的身前。
隻要情況一有不對,她們會立即護送著白炎離去。
而以她們二人的實力,若要想走,星主即便本體出手,應當也都不可能會輕易的將他們留下。
不過炎曦和月嬋等人,此時倒也多少是有一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覺了。
因為在百萬劍被傳送走之後,星主神色間雖然是有著一抹詫異。
但那等憤怒之色卻也沒有寫在臉上。
再次回頭看了看自己星庭被毀掉的大門,略微搖了搖頭,然後一語不發的直接回到了星庭深處。
也沒有選擇理會在場的所有人。
不知道他要幹嘛。
但給眾人的感覺卻是越發的神秘了。
在星主離開之後,星空守夜人以及他背後的那些神主級強者,也都沒有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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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全部回到了星庭之中。
而後星庭大門之處,那的虛空卻是再度的扭曲起來。
隨即在眾人震撼的目光之中,直接是又有著兩道嶄新的白玉之主衝天而去。
同時在這道門戶之上,也有著一道銀白色的龐大結界浮現。
徹底的隔絕了在場眾人的感知。
“這件事情就如此結束了嗎?
星庭當真是有著這等氣量嗎?
我怎感覺不太像呢,更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哈哈哈,不然他們能怎樣?
百萬劍到底是哪一方勢力指派過來的,目前為止所有人都不清楚。
而且他被挪到了何處,又有誰在庇護於他,也都不清楚。
星庭即便想要報複,又能夠從哪來報複呢?
這換做誰來也都隻能忍了呀。
隻不過現在的我,倒是為巨神族捏一把汗。
因為一旦怒火產生,終究是要找一個由頭釋放出來的。
目前看來,似乎也就隻有巨神族最適合承接星庭的怒火。”
“……”
在大門之外,眾人這般討論著的時候,星庭內部那片古老的星光之下,星主的本體神色間也有些驚疑不定。
他輕輕揮了揮手,麵前的虛空便是忽然凝聚出了一幅畫麵。
正是先前出現在星庭大門口,他欲要殺百萬劍的時候,百萬劍被救走的畫麵。
“如此嫻熟的太極不滅,以及影刃,會是白帝嗎?
那個家夥的成長速度當真是有如此之快嗎?
按剛剛那兩道武技的威能來看,這應當也是達到了真境主宰了吧。
可是他與我星庭作對又是所謂哪般?
白帝一脈在謀劃著什我並不清楚,但是他們與我星庭應當是沒有任何利益糾葛才對。
此番難道僅僅隻是為了給那白炎出頭嗎?”
星主這般略帶著疑惑的自語。
終究是想不明白,白帝一脈對他星庭出手的意義在哪兒。
不過到了他這種境界的人,倒也不會在一個問題上糾結,想不明白便也就罷了。
“罷了罷了,一個百萬劍而已。
哪個勢力長生不衰?
又有哪個勢力沒有丟臉的時候,隻要能夠達成我星庭之所願,隻要能夠守護大千世界安寧。
莫說門戶被毀,即便我也跟著身死道消,又有何妨?”
在說著後麵這句話的時候,星主的神色間又突然間浮現出了一抹虔誠。
他不禁抬頭看向了頭頂的那片古老星空:“師尊,您老人家安排的事情,弟子必不會辜負。
無論有多大的阻力,無論這個大世到底已經是發生了什樣的改變,弟子必然不負初心!
明日一切都將走向終結,請您祈福吧!”
他看著那片古老的星空,眉宇間卻是越發的虔誠了。
甚至對著那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弟子之禮。
另一邊,星庭那無數座浮島之上,皆是有著無數道強悍的氣息浮現而出。
每一個浮島都組建了一個或大或小的軍團,隨時準備待命。
每一個星庭強者身上皆是有著澎湃的戰意。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使命是什。
隻有一個人,不僅沒有任何的戰意,甚至於滿臉的焦急。
那人正是之前勸阻過一次星主的舞青竹!
“怎辦?怎辦?這是真的到了最後時刻了嗎?
我星庭這一次遭受如此大辱,隻怕巨神族會成為出氣筒吧。
這一次集結的大軍,應當已經是我星庭超過七成的力量了。
這強大的陣容,巨神族必然是抵擋不了的。
我該怎做才好!”
一座浮島之上,氣質如同空穀幽蘭,宛若林間仙子一般的舞青竹焦急的自語。
她也僅僅隻是星庭的一個天才弟子,潛力雖然無比之強,但也還沒有權利指使星庭的這些軍隊幹什。
思忖片刻之後,他還是選擇折身向著星庭的最深處而去。
星庭的最深處,有著一座比其他浮島都要大上不止十倍的島嶼存在。
這集結的大軍更多,而且每一個人身上的氣勢都頗為的不弱。
舞青竹此時也降臨在這座島嶼之上。
但他沒有選擇與這的任何人打招呼。
徑直走到了這座島嶼的正中央,那有一座散發著澎湃星光的祭壇。
此時他徑直地走到祭壇前方,雙膝跪地。
一縷柔和的能量點亮了祭壇,而後直接對著祭壇道:
“星主大人,青竹求見!”
然而她的聲音才剛剛傳出,祭壇整個便是熄滅了下去。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什意思?
隻要點亮這座祭壇,就能夠聯係到星主。
而祭壇主動熄滅,則是星主拒絕了舞青主的這個請求。
“聽說這丫頭一直都在主張不對巨神族出手,甚至於上一次因為這個,她還選擇頂撞了星主大人。
此番過來求見星主大人,應當還是為這個事吧。
唉,青竹這丫頭其實當真是潛力無雙的。
但怎就那傻,要在星主最為憤怒的時候來觸他的黴頭呢。”
“我猜這也多半是為了白炎那個小子吧。
上一次在咱們星庭門口,白炎擊敗了她,對這丫頭的影響其實也頗為的不小。
我也搜集過白炎在大千世界的信息,也知青竹這丫頭上一次去大千世界曆練,就再次跟他有了些許的交集。
哎呀,都年輕過,也知個中的酸楚!”
“……!”
在祭壇周圍的眾多星庭強者,看到舞青竹的這番模樣,神色間皆是有著些許的歎息。
星庭的每一位實力強大者,對於舞青竹皆是十分的看好。
但舞青竹此時的舉動其實是讓他們有些費解,不過也沒有人去跟她交談什。
舞青竹看到熄滅的祭壇,神色間倏然有些落寞。
而後恭敬地對著祭壇行了一個弟子禮,便轉身直接離去。
“怎辦?
星主這是鐵了心的要對巨神族出手了。
不行,我不能看著事情繼續這樣發展,既然星主大人這邊勸阻不動。
那或許我也就隻有另一個辦法了。”
從那一座最大的浮島出來以後,舞青竹再次喃喃自語。
而後想了想,她便直接離開了星庭。
與此同時,在星庭大軍不斷集結著的時候,在星庭某個角落的一座浮島之上。
這之上,有著明顯的春夏秋冬四季的分布。
此時在四季交匯的中央,一個身著紫裙,氣質高貴,風華絕代的高挑身影從其中走了出來。
此時從她身上綻放出來的氣息,雖然還沒有達到主宰,但也已經是神主頂峰。
而就是這一個高貴至極的女子,在走出四季之地以後,居然是頗為不雅的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欠。
“出關了,雖然差一點才能達到主宰,但也已經是超越了上一世的頂峰了。
以我現在的修為,應當也能夠在這大千世界有著一番作為了吧。
不知那個家夥怎樣了,想必他看到我在這短的時間之內突破到這般境界。
應當是會無比驚訝吧。”
說這話的時候,她便一步跨出直接離開了四季浮島。
而當她離開之後,這一座四季浮島之上的時間之力卻是一點一點的消散而去。
在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之內,這座浮島便是恢複了尋常。
這座島自然就是被白炎之前完美複刻到丹田世界的四季浮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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