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二人這般淒慘的模樣,在場的所有人神色再次一凜。
冥途心頭再次咯一聲。
他同樣是主宰級強者,自然能夠看得出來,白炎和靈藍這副模樣並不像是偽裝。
也即是說,這一次太初之地的消失,可能真的與他們二人沒有多大的關係。
一直以來都是真正的巧合,以及自己的臆想罷了。
此時天魔教主看著自己抓取回來的白炎和靈藍。
眉頭微皺,隨即目光看向了旁邊的冥途。
“看起來,情況可並不像是先前你暗勢力所說的這樣呢。
或許我天魔教的少主與小公主,也僅僅隻是一個受害者而已。”
說這話的時候,天魔教主手中已經是多出了一株看起來充斥著無盡生機的天地靈根。
隨即他直接將這株靈根在手上揉碎。
那蘊含著無匹生機的靈液,直接滴在了白炎和靈藍二人身上。
不知天魔教主的這株靈根到底是什玩意兒,當這些靈液滴落在白炎二人身上的時候,他們二人的氣機卻是在不斷的回升。
他們體表的那些焦黑,被雷霆擊傷的肉體也在肉眼可見的不斷得到修複。
當他手中的那一株靈根徹底被他揉碎,完全消失以後。
白炎和靈藍身上的氣息又已經是回到了原來的巔峰狀態。
而此時,二人的雙眼也是迷蒙的睜了開來。
此時他們二人的昏迷狀態,可並不是在演戲。
而是切切實實的在進入虛空亂流之後,以大毅力自殘所致。
白炎這其實是一場豪賭。
賭暗夜君王他們到來之後能夠發現這些端倪,從虛空亂流將他們給撈回來。
隻有達到如此程度,才有可能不被懷疑。
而如若賭輸了,暗夜君王他們並沒有發現這種端倪將他們救回來,雖然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危險,畢竟丹田世界還有那多存在。
隨時都可以將他們喚醒。
但他努力那久,在暗勢力營造出的這個身份以及現在的這些鋪墊,就將前功盡棄。
因為到時候暗勢力勢必是會將他們列為追殺對象了。
所謂富貴險中求,不外如是。
不過當白炎睜開眼,看到的情景卻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
因為在此之前,他也壓根兒沒有想到天魔教已經是降臨了暗勢力。
他原以為,從虛空亂流之中將他救出來的人,會是暗夜君王呢。
乃至於第一眼看到天魔教主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不認識!
陌生,是白炎對天魔教主的第一印象。
見到白炎眼中的迷茫,天魔教主自然也明白了,當即便率先開口道:
“魔心,魔靈,有本教主在此。
你們自是可以不必驚慌,將先前所發生的事情如實說來。
如果是我天魔教的錯,賠他一個太初之地便也就罷了,如若是暗勢力的錯,那我想暗勢力多少還是欠咱們天魔教一個解釋。”
天魔教主當然也害怕白炎直接上來就詢問一句他是誰,那這不就穿幫了嗎?
而且他相信,既然白炎敢借他天魔教之名,想必也不是什沙雕。
自己這番話已經那直白了,他不可能不知道個中含義。
白炎心思百轉,聽到他自稱天魔教,而且看到他身上真境主宰的氣息之時,哪還不明白眼前之人是何等身份。
“拜見教主!”
“拜見教主!”
聽到白炎這話,旁邊的靈藍同樣是鬼精到了極點。
她當然也有樣學樣,半跪在天魔教主麵前。
臉上當即浮現出了一抹委屈。
白炎的想法,靈藍早就已經全部知道,此時還不等白炎說什,靈藍就委屈巴巴帶著些許撒嬌的語氣道:
“教主大人,還請為我們做主。
先前那叫小途子的暗勢力主宰口口聲聲說,這麵有著重寶讓我們兄妹來尋。
結果一進入這其中,就有無數的雷霆向我們劈了過來,當即我們就受了不輕的傷。
而後在這雷域之中居然還跑出了一條雷霆惡龍。
我不知道那條惡龍是不是暗勢力刻意準備好的,但它的實力卻強悍無比,一上來就首當其衝的將我和大哥給打傷了。
若不是我們福大命大,機緣巧合之下進入了虛空亂流,恐怕這輩子也就再也見不到教主大人您的英姿了。”
有委屈,有撒嬌,有憤怒,三言兩語,靈藍便是將整個事情的過程給說了出來。
她此時的身份乃是天魔教的小公主,這般語氣,這般做法,倒也是貼合她的身份。
聽到這話,旁邊的冥途眼神再次瞪大。
他萬萬沒有想到,對自己的鞭撻,這才是剛剛開始。
靈藍這話說得天衣無縫,而且很好理解。
在場的都是主宰,以他們的眼力,再加上他們聽聞的這些信息,不難想象出當時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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