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休息,晚上趕路,加上絕地的腳力。晏清清不過一日多,次日黃昏之時,就到了征城。城門口早已戒備,待晏清清趕到,城門正在關閉。
“各位軍爺等等!”還在遠處,晏清清就大喊。
但是城門當然不會誰喊都等,還是沒有絲毫阻塞的關閉了。
到了城門,晏清清下馬。“不知道軍爺能否幫忙開下城門,我家中有急事。”
守門卒連眼神都沒給晏清清一個。“不行,有急事也明天再來,這是城門不是你家門。”
眼看家就在眼前,晏清清有點著急,遞出一張銀票,那是一百兩。“軍爺能不能行個方便,家中有人出事實在是擔心的緊。”
守門卒看見一百兩銀票眼睛都直了,但是依舊不為所動,隻是語氣好了些。“家中有什急事都不能改了征城的規矩,這是晏將軍定的。”
果然是到了家門口,稱呼父親都不是武榮候,而是晏將軍了。
“不知小哥能否幫忙通傳一聲,就是晏家,說小小姐的派人來了。”因為世人皆知晏將軍的女兒是皇後,皇後派使臣出門這潦草別人定然不信,所以晏清清說是小小姐,家中老仆都是母親留下人,一聽應當是自己。
守門卒卻態度惡劣起來。“小小姐今日剛回城,怎會派人從外麵回來。你是不是月國的探子。”說完就要上來抓晏清清。
晏清清隻想進城,抓進去也是進去,也就沒有反抗,下令讓絕地跑開,自己跟著守門卒進了城。
路上,晏清清止不住疑惑,什叫小小姐剛剛回城,難道有人在冒充自己?一定要快點見到大哥,弄清楚這件事。
“既然你們懷疑我是探子,還不快喊晏小將軍來審我。”父親沒給大哥改名,依舊叫燕琿,但是多年過去,百姓都不知道大哥是養子,隻當大哥名為晏琿。
“隨便來個探子就要晏小將軍來審,那他不是要忙死。你先回大牢待著吧。”守門卒拿起更粗的鎖鏈就要鎖的更牢固些。
晏清清知道,這進了大牢還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見到大哥,事急從權,隻好將守門卒打暈,輕鬆把手上的繩子鬆開。在守門卒旁邊的地上寫了字。“實在著急,找回親人後去城門找你認錯。”
晏清清直奔回家,卻發現熟悉的家已經荒廢,上前敲了敲門,半晌過去方才有一個老者前來開門。“老人家,這不是晏府嗎?”
“晏將軍被封了武榮候,早就換住處了,我就是留下來守門的,姑娘想找晏將軍去武榮候府吧。”
一腔回鄉之情,被破敗的晏府撞散了七七八八。
還好武榮候府很有名,晏清清稍微打聽了一下就很快找到了。
來到正門,晏清清的敲了幾下朱漆雕花的大門,很快有門房從開了條縫。“你是何人,為什要敲正門。”
“我來找晏小將軍。”晏清清沒想到,到家門口了結果還這憋屈。
“每天來找晏小將軍的這多,哪有空見你,你去後門遞拜帖吧。”門房說完就要關門。
晏清清看門房這個態度,自己如果說自己是皇後,怕不是會被打出去,那最後不好看的還是晏家,隻好來到後門。
“姑娘,你有何事。”後門守門的是兩個粗壯的婆子。
“我來找晏小將軍,有要事相商。”晏清清這次為了順利進去,遞上了十兩銀子。
婆子看到銀子,臉上笑開了花。“你等著吧,我去給你稟報。”
武榮府內,看門婆子向管事的劉婆子稟報之後,劉才七拐八拐的到一間院子,這院子上頭寫著弄玉院,院內全是奇珍花卉,不過開了個正廳,但是翡翠瑪瑙,名家字畫應有盡有,富貴非凡。
劉婆子向一個女子稟報之後,女子問。“可又說到底是何事。”
劉婆子答。“沒有說,但是門房說那姑娘麵色著急,先是去了正門,又被趕來的後門,似乎十分著急。不過,那姑娘雖然麵容有些黑,但是可以看出長相不俗。”
女子皺了皺眉。“怕不是又是什醃臢女子上趕著來做小妾,趕她走吧。”
晏清清等了半天,最後沒等來消息,隻是又讓走。也有些惱了,反正這是後門,丟人也丟不到哪去,直接把扒開擋門的婆子,自己走了進去。
衝到一個看似是主子住的院子,大喊。“燕琿在哪?”
屋中一個女子走出,斥“你好大膽,竟然敢擅闖晏府。”
晏清清仔細打量女子。穿的是綾羅綢緞,帶的是翡翠珠寶,耳朵上一對米粒大的珍珠耳墜和這身搭配很是不襯,因為那是晏清清以前戴的。
這身打扮,明顯不是奴仆,晏清清心想,“這怕不是大哥偷偷給我找的嫂子。”
晏清清抱拳行了一禮:“無意得罪,但是找晏小將軍確實有要事相商,可否請晏小將軍出來。”
不用女子說話,旁邊的婆子就已經幫忙回答。“晏小將軍是你說見就見的嗎?你現在退出去,我們小姐可以饒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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