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捏手捏腳的打開寢室的門,鑰匙扣上的陶瓷與銅製的鑰匙發出清脆的聲音,她抬頭看了看熟睡中的楚天然,天真無邪。
隨後,蕭瀟嘴角上揚,搖了搖頭,伸出纖細的手指,觸碰到桌上放著的盒子。
蕭瀟知道盒子是那枚木葉盞,她順著月光透過來的光亮,打開盒子,輕輕取出麵的茶盞,一枚被封印在茶盞麵的桑葉,鮮活如許。
“嗯蕭瀟,你回來啦?”楚天然的聲音突然出現,嚇了出神中的蕭瀟一跳。
她定定神,站起來道:“嗯,吵醒你了嗎?”
“沒有,我起來上廁所。”楚天然邊說變下床,看到桌上的木葉盞在月光的照射下氤氳著光芒,很是別致,“咦,這是什?這好看?”說罷便從蕭瀟手拿來,放在自己手上瞧了好久。
蕭瀟說:“不過一枚茶盞而已。”
楚天然聽出她言語中似乎不大高興,便乖巧的又交還給蕭瀟,人一溜煙地進了衛生間。
待到楚天然出來,蕭瀟順手將木葉盞放回了盒中。
“快去洗洗吧,早點休息,你明天一早還有課吧?”楚天然突然想起來,雖然明天是周六,可蕭瀟還有張教授的課。
蕭瀟歎了一口氣,“是啊,我這論文也該動一動了。”順手拿起睡衣,扭頭對著已經在床上的楚天闊說:“嗯,你睡吧。我去洗澡。”
“好,晚安。”楚天然說完便睡著了,她是那種頭沾著枕頭就能睡著的人,而蕭瀟不同。
蕭伯把蕭瀟送到後,並沒有直接回蕭宅,而是來到荒郊的危樓處,借著月光蕭伯點燃香煙,煙火在黑夜中特別猩紅,仿佛可以燃起整個黑夜。
“怎?”來人一跛一跛地,“處理好了嗎都?”
“沈總,別來無恙。”蕭伯對著來人的方向喊了一聲,“既然來了,總不能讓您白跑一趟。”
那人始終以一種緩慢的速度前行,不緊不慢,蕭伯見對方離自己很遠,便有意地朝那人走了兩步。
終於,那人到了蕭伯跟前,手的拐杖在地上來回戳了幾下,地上就出現了幾個洞窟窿,隨後他說道:“不好意思啊,蕭大管家,我這個腿不太利索,你也是知道的。”
“無妨,總是要等沈總的。”蕭伯揮了揮手。
“等,可以。”那人從兜掏出一根雪茄,替自己點上後吐了一口煙圈,又繼續補了一句:“白等,不行。”
“這多年了,這機會,不就來了嗎?”蕭伯說的時候即使在夜也能看見他眼神的狠厲,似乎要把夜空撕碎,然後一口吞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說的不錯,說說吧。”那人繼續抽著雪茄,蕭伯伏在他的耳邊,說了許久的話。
末了,那人激動的一跺腳,卻嗷嗷的叫喊了起來:“痛痛痛!痛死老子了,天煞的,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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