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事了?爹親?”
“這是?”
……
一陣驚呼過後,蘇家眾人皆是雙目圓睜,一臉的驚容。
隻見前方地麵多具屍體倒於血泊當中,其中還有三具屍體竟是沈家的“熟人”。
“是沈奎……”另一名中年男子很是驚愕的看向蘇複道,此人乃是蘇家家主的次子,蘇搏。其也是蘇淺的父親。
一旁的蘇隱,蘇淺也都是無比驚疑。
而,蘇逸辭默不作聲的從幾人的後方走了過來。
“這幾個人貌似是雇傭者。”與之蘇逸辭年輕相仿的蘇隱沉聲說道。
“雇傭者怎會和沈家的人廝殺在一起?”蘇淺表示不解。
負責此次領隊的蘇複眉頭深皺,麵露幾分深沉。
“逸辭,你剛才是不是一直在附近啊?知道發生什事了?”蘇淺好奇的隨口問道。
“不知道!”蘇逸辭不假思索的搖了搖頭。
“你沒聽到打鬥聲嗎?”蘇淺再問。
蘇逸辭仍舊是搖頭,“沒有,我是從另一條路走的。”
“噢,好吧!”
蘇淺並未多想。
反倒是蘇複的眼中泛起一抹疑惑,他與之蘇搏對視了一眼,隨即說道,“沈家和雇傭者的廝殺與我們無關,為了遭來不必要的誤會,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
“嗯!”蘇搏等人點了點頭,“這事的確與我們無關,我們抓緊時間離開。”
蘇家和沈家畢竟是對立的關係。
現在沈家的人死在他們的麵前,若是被旁人看見,隻怕會遭來非議。
沒有任何的遲疑,眾人即刻離開此處。
……
鳳羽樓!
“什叫沒看清楚‘狂狼’是怎死的?”
裝束華麗,金碧輝煌的密室大廳中,海問香有點疑惑的看著桌對麵的邢管事。
而,邢管事也是很困惑。
“回報的探子是這說的,狂狼直接就被一把飛來的劍給刺穿了喉嚨,但並沒有看清楚蘇家那少年是如何出手的……”
海問香柳眉輕皺,她一手拿著把赤羽折扇,一邊暗暗尋思。
邢管事繼續說道,“那狂狼的實力不弱,雖然他的靈紋是借助‘藍月狼’的獸血凝聚出來的,可也絕對不是姓蘇家那小子能夠說殺就殺的,而且,就蘇家的那點財力,根本不可能拿出那枚丹藥,我懷疑,那小子的身後另有高人。殺死狂狼的,可能就是躲在後麵的人。”
然,海問香卻是搖了搖頭。
“如果蘇逸辭的身後有高人的,何必要雇傭‘豺狼團隊’的人保證他的安全。他上仙劍門尋仇,不就是怕沈家事後追擊他嗎?”
“這……”邢管事頓覺矛盾,“說的也是,不過……”
海問香螓首微搖,手中的赤羽疊扇輕輕擺動,其自言自語的喃喃道,“突然飛出來一把劍要了狂狼的命,該不會是控製物體移動的力量吧?”
“主人,你在說什?”邢管事沒太聽清楚。
“沒什……”海問香沒有在這個上麵繼續糾結,她道,“你剛才想說什?”
“我想說,玉城的蘇家或許拿不出那枚丹藥,不過他們後麵的那個勢力……”
海問香挑了挑眉,略帶輕浮的說道,“那個勢力可不會管蘇家這些事,更別說派人保護一個蘇家的小輩了,算了算了,你繼續派人看著蘇家那邊吧!有什事的話,派人傳信於我。”
“傳信?主人你又要離開了嗎?”
“女人嘛!青春是寶貴的,我可不想把我的風韻美麗留在這個破地方。”
“這次你又要去哪?”
“天地廣,四海大,我海問香從不問自己接下來去哪。”
說罷,一陣輕盈的腳風掠過,海問香搖扇離去,隻留下一個勁無奈搖頭的邢管事。
……
玉城!
蘇家!
“家主,大少主他們回來了,還有逸辭少爺也跟他們一起。”
“哦?他們找到逸辭了?”
大堂內,一道六十歲左右的老者臉上湧出些許動容。
緊接著,以蘇複,蘇搏為首的一行人相繼踏入堂內。
“父親大人!”
蘇複,蘇搏兄弟二人恭敬的行禮道。
“爺爺!”
蘇隱,蘇淺兩兄妹也是開口喚道。
此人正是蘇家的主人,蘇遠橋。
蘇遠橋抬了抬手,示意蘇複等會再說事,他的目光徑直掃向幾人身後的那道單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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