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去控製一名失控人員而已嗎?”聽到自己的新任務,徐白依舊有些難以理解,以他目前所知的局勢來說似乎有些小題大做了:“莫非……這個人是最初的幾批覺醒者之一?”
“沒錯,看樣子你也有所理解了。”陳明說著頓了頓:“另外也有我想讓你見見他的理由。”
“這個人對你來說很重要嗎?”徐白推測道。
“他的名字叫做陳光。”仿佛陷入回憶中般,陳明眼中倒映著一個前所未見的過去。
“陳光?陳明……陳輝……”想起伊普西隆的“真名”,徐白忍不住問道:“你們幾個難道是一家子?”
“你覺得可能嗎?”陳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到底我一個買煎餅的龍套哪會有什家庭。”
“那可不一定。”徐白想到自己的情況,當下否認道。
“你……算了。”陳明搖搖頭他也不打算再規勸徐白,既然他堅持要走上這條未來可能會加倍痛苦與絕望的道路,那他也沒有理由阻攔。
“總之,他可以算是我的老師。”說著陳明看向徐白:“如果你小子沒那叛逆的話,或許我們也差不多。”
“哈,那樣你反而不會選我了,對吧。”徐白倒是有自知之明:“就和那個某種意義上的師兄陳輝一樣,你選擇徒弟的眼光一如既往地爛。”
“口舌之快就到此為止吧。”陳明也爭不過這小子:“對了,你應該還記得裂環的命名規律吧?”
“希臘字母表,怎了?”
“那並非是按照加入順序而命名的他們,而從未出現的阿爾法到德爾塔其實都是被封印的失控者。”
“哦?如果真這說來那陳輝他……伊普西隆不就是下一位?”徐白忽然想到。
“事實上現在他的狀況也差不多就是這樣了。”陳明歎了口氣,似乎對於這個便宜徒弟並沒有太多感受,又或者他早有了預感。
“吼,那我這個普西豈不是相當穩定?”徐白自嘲一笑道:“看樣子你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啊。”
陳明沒有再理會他而徑直離開了司令部,徐白見狀也無奈地跟上了他的步伐。
……
日常風平浪靜的滬城內,一名衣著襤褸的與這座光鮮亮麗城市格格不入的男子走著走著忽然大大咧咧地躺在地上,仍由行人對他投來鄙夷與怪異的目光。
“今日正好。”念叨著不知所謂的話語,男子忽然直挺挺地站起身而後攔住了一名行人:“打擾一下,小姐,手機能借我用一下嗎?”
被他攔住的男路人自然而然地覺得要不自己是遇到什整蠱節目要就是遇到了瘋子,權衡之下一句話也不說就要開溜。
然而那襤褸男子根本不給他機會,自言自語著上前直接從他口袋中粗暴地奪過手機:“多謝。”
“你!有小偷啊!”不知所措的路人試圖向他人尋求幫助,可當姍姍來遲的警車抵達現場時,那襤褸男子早已不見了蹤影。
“辛苦你了。”與此同時陳明也接到了偵查科傳來的資料,l立刻調轉車頭:“失控者又再度出現在南部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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