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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輝煌酒店,典禮現場。
繁雜的裝飾品正一個個順序到位的,被安置在天花板上。
工人們熟練的拿出鑷子對著多出來的花朵修剪,一串串黃色昂貴的花朵,不在意的散落了遍地。
幾乎用花鋪成的海浪此時倒掛在天上,數以萬計斑駁的圓燈,趁著嬌嫩的花瓣越發的柔美。
負責人在現場,嘶聲的吼道。
“快!都給我快點,要是耽誤了現場通通扣工資!”
這個威脅一出十分奏效。
本就快速的動作,頓時又快了幾分。
不過有些時候快幾分並不意味著好結果。
正幫著承重裝載著燈具箱子的二個工人加快了步伐,這一加快速度就跌倒。
龐大的異樣破壓著後麵的工人,工人眼色一變,迅速的喊道。
“先鬆手!要倒了!”
兩個人極其默契的覆蓋了這場危機。
所幸沒讓箱子的東西碰撞。
兩個人彎下腰,口中數著數字。
“3”
“2”
“1”
“搬!”
伴隨著同時吐出的字,兩人雙雙用力,猛的一抬。
其中一人的臉色大變,伴隨著一道極其細微的骨頭摩擦聲。
“停!”
幾乎強忍著痛,將箱子輕緩的放下。稍顯年邁的工人反了身體,粗糙的手指捏著腰腹的肉。
一邊抽著氣,一邊艱難的說。
“我腰閃了。”
工友擔憂的看著他,緊接著有些頭疼的看向沉重的箱子。
少一個人他可搬不動這個。
正擔憂的時候,一個黑影慢慢覆蓋了地麵。
一個穿著休閑的年輕人淡定的蹲下。
李成名抬起頭:“要幫忙嗎?”
工人連忙感謝:“實在不好意思,麻煩了。”
說話間,工人就已經蹲下,指尖扣緊了箱子的底部,不過眼神混雜著一絲擔憂。
這重的箱子,他怕這個年輕人搬不起來。
不管了,能抬起就行,就算把重心壓到自己身上,死也要搬到台上去。
工人剛一用力,奇妙的感覺手上的箱子變輕了。
甚至有些空蕩蕩。
李成名抱著箱子嘿了一聲,“這玩意兒還挺重。”
“?”
工人迷茫的抬起頭,看著麵前挺拔的身姿和他懷中偌大的箱子。
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你一個人抱起來了?!
工人有些懷疑眼前是場夢,嘴巴顫抖就要開口問。
不過還沒等他出聲,李成名就邁開了一步,順便問:“去哪?”
工人吞咽了一下唾沫:“中心的那個舞台。”
李成名應了一聲抱著比他大出幾倍的箱子,慢悠悠的走向了舞台。
一個身體健康,一個半殘表情微妙的跟在旁邊。
腰閃了的工人忍不住開口問的道:“年輕人,你不重嗎?”
“重是重,還好。”
李成名顛了顛箱子,淡定的說道。
另一個工人佩服的說道。
“厲害,兄弟。我感覺你有這把力氣,可以去試試玩舉重。為國家爭光!”
李成名笑了一聲,“以後要是有這機會,那肯定得去。”
三個人邊走邊聊天,待踏上樓梯將箱子放好。
早已等待已久,迫不及待的維修工人快速的將好的燈具給換上。
李成名這時真的有些佩服了。
誰見過單手提燈具爬,單手爬梯子,還身手矯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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