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祁王遇刺的消息突然傳遍大街小巷,眾說紛紜。
一說祁王身份曖昧,太子忌憚,遂派人暗殺,一說邊疆安穩,戰神王爺功高蓋主,皇帝卸磨殺驢。
沸沸揚揚的議論中,皇帝在大朝會上傳召了墨景鬱。
這一次,他是站著去的。
大殿威嚴,文武百官分立兩側,他身著黑色滾金的朝服,步伐穩健地跨過門檻,昂首挺胸入了殿內。
五年時間不長不短,足夠將英姿勃發的少年將軍變成陰冷沉翳的嗜血王爺,所有人都快忘了五年前的墨景鬱是什樣子。
可這一刻,當他重新站著踏入大殿,他們仿佛又看到了當年凱旋的戰神,別無二致。
不,其實還是不一樣的。
比起五年前的鋒芒畢露,他更沉穩,也更危險了。
是的,危險。
這是絕大多數朝臣的想法,他們看著墨景鬱一步步走到最前麵行禮,後背無端端地掠過寒意。
太子更是手足無措,險些殿前失儀。
而造就這一切的墨景鬱渾然不覺似的,撩開衣袍,規矩下跪:“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皇帝眼皮一跳,道了句“平身”,沒心思寒暄其他,直接問:“聽聞王府潛入了刺客,可有此事?”
墨景鬱答:“回皇上,確有此事。”
皇帝上下打量他:“可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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