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牽著馬來到了酒館後院,後門是半開著的,輕而易舉地就進去了,院子空空如也,盆栽也是幹枯枯萎著的。
一進去就有一股非常重的酒糟的味道,已經發酸發臭了,其中還夾雜非常濃重的酒味兒。
可是卻沒有看到一點的釀酒用具,馬一進來就窩在了自己的馬棚,儼然在等著這倆給它找吃的來。
一雙馬眼就這眨巴眨巴著看著喬莯。
喬莯看不下去了:“蕭樂生,這馬吃什呢?”
“不就是吃草嗎,還能吃什?”
“去找找看,有沒有釀酒剩下來的那些渣渣,可以給馬吃的吧?”
“這玩意兒能吃嗎?”
“這話說的,您閣主不就是喜歡喝這兒的酒嗎,那酒怎釀成的你不知道?”
“您怎又上升層麵了呀?”
“我也是順著你的思路說的呀,哪兒上升層麵了?”
“得了,我這就去找行了吧?”
“快去快去,你小心些,這兒的味道總覺得怪怪的,不太對勁。”
“知道了。”
蕭樂生一個人進了前院。
喬莯則是來到了馬棚邊,看著馬跟前那已經幹涸了的馬槽,不過很奇怪的是,馬槽一圈外圍上散落著一些藥粉。
這個馬槽如此幹涸,怎會有散落的粉末狀東西呢?
喬莯凝著眼睛仔細看了一圈馬槽,果真是看到了其他散落的粉末狀物體。
掏出帕巾將這些粉末包好。
在帕巾上搓了搓後發現,居然還變色了,聞了一下,味道與那釀酒的酒餅是一樣的。
再仔細聞的時候,喬莯就有些暈眩了,嚇得趕緊包起來塞進內袋,不敢再亂聞了。
一想到自己穿越過來的那種被藥迷的感覺,她是真的不想再體會了。
“老大老大,這屋子外外的啥都沒有了,就連釀酒的那個什渣渣也都不剩了。”
原本安靜的後院驀然出現這貨聒噪的聲音,真的叫喬莯想打人:“現在是大半夜,隔壁還有人家住著呢,能不能小聲一點?”
“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覺得太神奇了,這才一天一夜的工夫,就成了這副模樣,你說那個酒館老板,就不吃東西的嗎?”
一開始喬莯還沒有想那多,這蕭樂生突然這一提醒,她心底起來了一股寒,直衝腦門兒。
不吃東西?
若是正常人,這屋怎都會剩下一些食物殘渣的。
這兒幾乎空空如也。
再看馬棚的馬,馬槽也是幹涸得驚人,要說這種季節,一天一夜也不至於達到這種效果。
不可能連水都不喝的吧?
“我們去看看,有沒有什地下室之類的。”
“是。”
倆人一通胡找之後,沒有找到任何地下空心的位置,說明這個酒館真的沒有什地下室。
靠近後院的一個小小的廚房,酒缸也是空空如也。
既然說那個老板是,自己買了酒之後不到一個時辰便死去的,這期間是如何將這幾大缸的酒都給整幹淨的?
難道這個頭不止是他一個人?
蕭樂生一一檢查了酒缸後,說道:“酒缸不僅沒了酒,這個缸麵還是非常幹的,起碼是有一陣時間沒有裝酒了。”
“這幾個都是幹的?”
“沒錯。”
喬莯不明白了,敢情她買的那壺暖香酒是買了空氣嗎?
這時,後院外頭突然傳出來了馬的嘶鳴聲,二人相視了一眼後趕緊出去了。
卻見到了一渾身帶血的人躺在地上,那馬就在那兒掙脫著韁繩,方才喬莯進屋前特地讓蕭樂生綁了韁繩,擔心它一會兒跑出去傷人就不好了。
眼看這馬就要掙脫了,喬莯趕緊道:“我們先看看是好人壞人,你再喊行不?”
瞬間,這匹擁有著非常特別的酒紅色毛色的馬安靜了。
蕭樂生:“……”
喬莯:“……”
這世間居然還有如此神奇的事情發生?
喬莯可是還記得方才在外頭差點沒把它那倆馬蹄往她身上使的場景呢?
“老大它居然聽你的話?”
“我怎知道,快去看看那人,怎回事?”
“哎,老大你看看這個小子長得還挺好看的啊,怎就被傷成這樣了?”
“嗯?”
喬莯走過去一看,我去,這不是那個唐雲瑟嗎?
身邊不是都帶著人的嗎?
怎會出現在這?
見蕭樂生要伸手歎鼻息的時候,趕忙伸手攔住了:“你們閣主沒有教過遇到陌生人,不能夠貿貿然上手的嗎,若是被襲擊了怎辦?”
蕭樂生一臉自信:“您可就放心吧,這人一看就沒有帶任何的武器兵器,甚至連毒藥都沒有。”
“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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