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鳴的辦公室內,李晚檸手指翻飛地在電腦上敲打,最後還是沒有查到任何東西。
顧鳴神情極其嚴肅:“連你都查不出來,這個人太恐怖了。”過了一會兒,他想到什,舌頭頂了一下牙齒,懷疑地盯著李晚檸:“李晚檸,這事兒不會是你幹的吧?”
白西洲聞言冷笑打斷他:“晚晚是要考北大法學的,法律小專家,她會知法犯法嗎?動動你生鏽的腦子想想吧。”
“那可說不定啊,說不定真是因為她法律知識完備,所以更能鑽法律的漏洞去犯罪了。”顧鳴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畢竟是我爸,我還沒有喪心病狂到父的地步。況且,就算我真的有這個想法,我會在我成年之前做,而不是……”李晚檸說到這,不知道想到了什,沉默了下來。
白西洲心中一跳,和李晚檸想到了一起。
“嗯?”顧鳴疑惑:“繼續說。”
“我有點事,先走了。”李晚檸心事重重地告別了顧鳴。
白西洲一拍顧鳴的肩膀:“我也有事,先走了。”然後緊跟著李晚檸也走了。
顧鳴看著他們的背影,陷入沉思。
他走至窗口,抽出一根煙,“啪嗒”一聲用打火機點燃。
他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一圈煙霧,指尖彈了一下煙灰。
靜靜站在窗邊,注視著樓下來往的人群。
警察局外,白西洲追上李晚檸,一把抓住她的手:“晚晚,你冷靜一點,難道你想直接去質問他嗎?這樣沒有用的!”
李晚檸低著頭,神色痛苦:“除了他。我真的想不到還有誰對李天澤有著這強烈的仇恨。可是我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讓我怎相信他能做出這些事情。”說到後麵,她聲音哽咽,眼眶濕潤。
“姐姐!”
不遠處的肖暖漾看見她,跌跌撞撞地向她走來:“姐姐。”她頭發淩亂,眼睛哭的又紅又腫,喉嚨也因為哭喊的太厲害而嘶啞,整個人都精神恍惚了起來。
李晚檸看著她,最後還是伸出雙手抱住了她。
肖暖漾終於失聲痛哭:“為什會變成這樣,為什,為什。我再也沒有爸爸媽媽了。”
處理完李天澤和肖詩語的喪禮之後已經是兩天後了。
李晚檸沒有回清溪鎮,而是和肖暖漾一起回到了市的公寓,因為她還不知道如何麵對唐樂安。
她摁掉了唐樂安打來的所有電話,信息也一概不回,隻是和外公說過幾天再回去。
李晚檸知道,自己是在逃避。
但沒有想到,唐樂安竟然主動來找她。
“你來幹什?”李晚檸冷漠地說。
“姐姐,你為什不接我的電話,也不回家,是我做錯了什惹你生氣了嗎?”唐樂安委屈巴巴地說。
李晚檸極度失望地看著他,他居然還在裝無辜。李晚檸想不明白,到底是什地方出錯了,才讓他變成了讓她完全陌生的樣子。
“李天澤是你殺的吧。”
“李天澤死了?”唐樂安很驚訝。
隨後他露出了複雜的表情:“這種人死不足惜。但是姐姐你為什要說他是我殺的?我確實恨他害死了媽媽,但我怎可能殺人!”
“你在兩個月之前聯係上了李麗麗,然後把李天澤的行蹤告訴她,幫助她釣到李天澤這個有錢人以此取得她的信任。隨後你把百草枯寄給她,並讓她把百草枯在李天澤身上使用。
對你感恩戴德的李麗麗不會懷疑你給她的東西是可以致死的毒藥,於是她按照你說的去做,把百草枯塗在了李天澤的貼身衣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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