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茗趴在紙船的邊緣吐了個昏天黑地,胃的惡心一陣一陣地犯,到現在已經是吐無可吐了,隻吐出一些白水來,班蕭蕭著急得找了好幾枚止吐的香丸出來都沒有用,旁邊攤著的孟餘也是進氣多出氣少,這時候竟然還有力氣五十步笑百步,“還說泉州是第一大港呢,我看你這個泉州人也沒比我這旱鴨子好到哪去。”
班蕭蕭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都什時候還在說風涼話?沒看到小師叔正難受著嗎?”說完又衝著前頭左搖右擺的裴月喊道,“裴月你就不能穩一點?”
裴月道,“要不你來?”
班蕭蕭閉了嘴,轉頭見孟餘竟然還有力氣和隔壁剛好駛到他們附近的紙船上的女修打招呼,他問,“楊姐姐,我聽說你同陳子道鬧掰了可是真的?”
班蕭蕭:“……”她可真是低估了孟餘對這些風流韻事的執著。
換了別的女修,叫人當麵問出這般私事,早就一巴掌把人打出八丈遠了,這楊道友也不惱,還笑吟吟地反問,“姐姐的事也是你能打聽的?莫不是你想做那下家?一身的臭味可熏著人了。”
她生得很是豔麗,海外追求的仙風道骨同她沒有半點關係,像極了凡塵俗世的閨閣小姐,卻半點不落俗套,隻讓人覺著華貴端麗。
孟餘也笑,隻不過這笑容掛在他此刻慘白慘白的臉上著實有些難看,“姐姐這好看,誰不想同姐姐在一起呢?我也是不能免俗的。裴月的技術太差了,我這一身的臭味可全賴他,平常身上可是香噴噴的。”
楊靖茹撲哧一聲,目光投向了前邊施法的裴月,“你們一船四個人竟是一個巫術好的都沒有,可笑死個人。”她回過頭又睨了孟餘一眼,“你可省省,姐姐瞧不上你,裴月倒還不錯,就是校服太醜了,品味差了點。”
說著她又注意到同樣穿著綠色校服的徐茗,嘖嘖兩聲,感歎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孟餘又巴巴地湊過來,“這說真的了?之前陳子道還說,你們隻是吵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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