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徐茗不禁暗讚一聲,就是應該這樣。
陳子道臉色煞白,隻因楊靖茹的攻勢越來越猛,簡直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不要命打法,他步步後退,明顯是招架不住了。
徐茗估摸著還是偷偷溜走吧,總不能一直指望著裴月,自己什也不幹吧。她沿著雪堆掩護身形,正要溜,又聽到一聲利器刺破皮肉的聲音,心道,“難道楊靖茹今日要將陳子道立斃當場了?這不好吧。”
徐茗沒忍住,又探了一隻眼出去,卻見陳子道一劍捅進了楊靖茹的胸口,離心髒很近的位置,心下納悶:“楊靖茹不管是靈力還是劍術都遠勝陳子道,第一次尚可以說是大意了,按理說不應該接二連三地失手才對。”
眼看著陳子道發瘋一樣抽出手的劍,欲要再捅一刀,置楊靖茹於死地,徐茗總不能親眼看著春山同門相殘吧,當下甩出腰間的折扇。
陳子道下手之際,一團黃色的不明物從斜刺竄出來,一下子就打偏了他的劍。
徐茗抓緊時間衝出去,抱住楊靖茹就往後退,避開陳子道的攻擊範圍,給對方塞了一顆止血恢複靈力的藥丸,手一抬,折扇就回到了她的手上,反手橫在身前,以作防禦。
“徐茗?”
陳子道看著對方用的折扇有些不確定,聽說徐茗的法器是掌門親自做的,雖說掌門的審美一向成謎,也不至於這醜吧?
楊靖茹虛弱地靠在徐茗身上,這一個大美人,徐茗頓時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對這陳子道愈發看不順眼起來。
陳子道看著他們兩人,目光落在楊靖茹胸口和腹部兩處劍傷上,居然震驚且不可置信道,“我怎會傷害靖茹呢?我是這地愛靖茹。”
“嘔——”懷的楊靖茹幹嘔一聲,顯然被惡心得不行。她仰起頭,笑道,“多謝你肯出手相救。”
徐茗正要回笑一下,冷不丁從餘光瞥見陳子道提劍攻了過來,忙甩了兩道水刃過去,一道彈開了陳子道的劍鋒,一道落在了他腳下,逼得他停住腳步。
見陳子道嘴還在念叨楊靖茹的名字,徐茗回想起剛才的種種怪異之處,簡直是處處不對勁。
這時謝小樓道,“他被人控製了。”他頓了一下確定道,“是木偶戲。”
徐茗忙著應付陳子道,又要護住懷的楊靖茹,忍不住道,“你動一動!”
楊靖茹以為是在跟她說話,動了動身子,想退出來,下一刻徐茗的右手緊緊箍住楊靖茹的腰身。
徐茗:“……”你倒是會占便宜。
知道謝小樓會護著楊靖茹,徐茗全身心地投入和陳子道的戰鬥中,數十道水刃旋轉環繞在徐茗周身,陳子道但凡近身,立刻就會被水刃割傷,長劍再長終究有限,不能近身便不能傷到徐茗,偏偏徐茗閃轉騰挪,始終不離陳子道周圍三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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