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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預言,它提到兩個最終日的幸存者,Gallifrey之子,他們被鎖在彼此的對決中。
“當他敲響四下”,宇宙中最後一個時間領主,Doctor會隕落在時間的盡頭。
十七個月前,Ood窺見了時間的泄漏。
它們告訴Doctor,黑暗終將來臨,時間即將終結,而他的“四下”……不可避免。
Doctor詢問沒有他的參與,預言能否變成現實。
“隻要能完全躲過十七個月。”
Ood聲音柔和,目含悲憫。
三天後,Doctor將自身屬於“時間領主”的部分剝離,完完全全變成了人類。
“十七個月……最終還是沒有躲過。”Doctor舔了舔自己的牙齒,發現它並沒有因為自己身份的改變而有所不同,口中咕噥了一聲什,“Well,事實上,晚了幾天,不過別在意,它還是我們意義上的時之終結。”
“時之終結?那是什?”John疑惑地打斷Doctor的自言自語。他環視了一眼四周,並沒有發現什可疑之處,“我們不是要去找Master嗎?”
Doctor也隨著John的視線張望了一下:倫敦的街道一如既往的繁華,商店依舊張燈結彩,情侶肆意歡笑鬧騰著,商人麵無表情匆匆而過……盡情享受和平的人類,並沒有意識到黑暗即將來臨。
“噢!對了,Master!”他在大街上站定,拉了拉被寒風吹得有些淩亂了的風衣。
John奇怪地看著忽然開始使勁嗅起來的Doctor,遲疑了一下要不要告訴對方這樣看上去很像狗:“呃,你在幹什?……餓了?”他猶猶豫豫地給出了一個最有可能的猜測。
Sherlock終於忍受不了他的好醫生的遲鈍了,麵無表情地將事實指摘了出來:“他在找人,毫無疑問。”
“誰?”Jack也好奇地湊了上來。
卷發男人冷冷地看了故作不知的Jack一眼,沒有任何搭話的興趣。
最後還是Doctor解答了疑惑:“Master在那。”
John大驚失色,Doctor手指向的方向,赫然就是唐寧街!——莫非真是那個Saxon!
“噢,原來是Master。”Jack恍然大悟,很快又嘀咕開了,“話說那個Master不是一直都在唐寧街嗎,為什要尋找?”
聞言,緊緊抱著遊戲機的Sam低聲:“白癡!”
……
二十分鍾後,唐寧街10號。
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坐在特意安置在大廳正中央的一張椅子上。
“一、二、三、四、五。”男人笑眯眯地起身,手指在眾人身上滑過一圈,最後落在Doctor的身上,——他的眼中隻剩下Doctor,他的敵人,他的……“從什時候起,你也需要以人數取勝了?是長久的時間旅行損耗了你的天賦?還是獨自一人的寂寞?”
Doctor麵色平靜,他的眸子專注地凝視著Master:“獨自旅行的時候,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是什?”Master顯得頗為好奇。
“為什我們會成為敵人?”Doctor的語氣平靜如初,從John這個角度隻能看到男人被時間雕琢得溫潤如玉的側臉,不知怎的John的心底忽然有些難過起來,——他有些迷惑於這種突如其來的情感衝擊。
“還記得你父親的那個牧場嗎?漫天瘋長著成片成片的紅色牧草,布滿了整個毀滅山地的斜坡,還有金色的河流,我們曾整日沿著河岸奔跑、奔跑,大聲笑著,朝著天空尖叫,仿佛這就是最愉快的事情……”
Doctor的話還在繼續,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漸漸產生了變化,緬懷、喜悅、悲傷……John清楚地看到諸多情感在流轉,直到Master憤怒地打斷他可能進行的更多追憶——
“夠了!”
Doctor沒有再說下去,他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已經恢複一如既往的古井不波。
“有人告訴我一個預言。”他說,“一旦我們對決,時間就會終結。”
“你問我什時候開始。”Master喃喃自語著,很顯然憤怒之後,他開始沉浸在對過往的追憶之中,“大概是從八歲那年開始的吧。我在真實結構的缺口窺探到鼓聲,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伴隨著強而有力的韻律,Master恍惚的麵容漸漸呈現出些許扭曲,他看著Doctor,低聲詢問:“真疼啊,那些聲音,比以往更強烈的聲音,你有沒有聽見?”
“抱歉。”Doctor低聲回答。
“為什聽不到?仔細聽啊!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I'msorry.”沉默了半晌,Doctor說。
Master看著Doctor,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為什聽不見,為什……”
男人隻是看著Doctor,然後臉色從扭曲變成了猙獰,最後竟撫掌大笑出來:“我懂了!你聽不到是因為聲音不夠響亮。一個人不夠,那60億人腦海中同時響起的鼓聲……被放大60億倍的鼓聲,你肯定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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