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不知誰在門口急促的敲門。
夢葉青擦了擦眼睛,從床上站起身以為是爸爸去那喝酒回來在敲門,迷迷糊糊走到門口打開門。
年輕執法者青湖看到一個身材矮小、年紀看著也很小的夢葉青,頓了許久才開口問道。
“你是夢家護的家人嗎?”
緩過神後夢葉青這才發現眼前的人是執法者瞬間清醒很多,很熟練詢問執法者。
“他是我爸爸,怎了?是醉喝酒打人了嗎?還是被人打了?”
年輕執法者青湖看著柔弱的夢葉青一番心理鬥爭後,門邊上一位同行年紀稍大執法者羅正國站了出來。
“很抱歉孩子!你的父親於今天淩晨躺在路邊被人發現並報案,我們去到現場他已經沒有生命特征!經法醫鑒定結果,沒有任何外傷,體內含有大量酒精,判斷是醉酒後倒在路上睡覺導致身亡。”
四歲時母親失蹤後,父親借酒消愁,對自己不管不問,但從來也沒有打過罵過自己,還總是喝醉吐得滿家都是。
無論怎樣他都是夢葉青唯一的親人,不敢相信父親死了,眼淚誇誇的往下流,想要喊出這不是真的,話好像卡在喉嚨,怎也喊不來。
青湖走上前輕輕抱住夢葉青拍緩慢拍打著他的背,溫柔安慰道;
“孩子發泄出來吧!這樣你會好受一些。我的經曆也和你差不多,當時我大哭一場,隨後人就好多了!”
父親去世的事實夢葉青也逐漸接受。
一同和執法者來到停屍間認領屍體,這溫度很低,讓人脊背發涼。
夢葉青緩緩揭開開屍體上得白布,他還是不敢相信這具冰冷的屍體是爸爸。
就這樣站著,夢葉青沒有哭也沒有說話,就樣靜靜看著父親的臉,不知心想些什,青湖陪夢葉青這樣站了很長時間。
“請問我怎樣才能把父親帶回去。”夢葉青轉身看向青湖問道。
年長執法者羅正國走進來,遞給夢葉青一張文件。
“孩子我查一下你家的情況,隻要你在這個上麵簽字,執法局可以免費為你的父親提供火化服務,今天下午一點準時到西華山上的火葬場來就行!”
夢葉青快速看了一眼紙上內容,他知道西華山在郊區,警局離那很遠,如果普通人走過去需要五六個小時,而自己可能需要更久,同時夢葉青不想浪費錢坐車。
“我可以一起和殯儀車一起去西華山嗎?”
“沒問題,但是殯儀車要到十點才回來,現在才淩晨四點,你要等嗎?”羅振國回答道。
夢葉青點了點頭,把字簽好,來到大廳坐在等一直等到殯儀車的到來。
到火葬場又等了很久才開始火化,下午四點才火化完成。
火葬場的工作人員說可以送他回家,夢葉青拒絕了。
工作人員看他可憐送了一塊紅布。
抱著紅布包裹住的小棺材,夢葉青沒有在意別人眼光。
夕陽紅粉的光芒照射在他矮小的身上,來到山上一處視野開闊,可以看見整個縣城的位置。
打開門感覺這個家好像變空了很多,看著滿手的泥。
深夜。
‘’的一聲巨響門被猛的踢開,聽見十幾個成年人的腳步聲。
夢葉青連忙從臥室走了出來,見十幾個人正看著自己,嚇得往後連退了好幾步。
一個黃色頭發身穿黑色夾克皮衣,麵容英俊的男人從人群後麵走出,其他人紛紛給他讓路。
“這是夢家護的家嗎?”
這人自己認識是學校的高三級學生叫翼興旺,平時仗著他爸是黑雪幫老大在學校欺男霸女為惡不做,每一次夢葉青看到他都是繞的遠遠的。
夢葉青怎想也沒想到自己是什時候得罪過他,瞳孔放大,小聲問。
“是的,請問你有什事嗎?”
不停打量這個房子,走到夢葉青麵前,拿出一張紙扔在地上。
“你自己看吧。”
夢葉青低下頭撿起地上的紙,這是一個借條,上麵赫然寫著夢家護借了五百萬,有簽名也有紅手印。
雙手顫抖嘴巴微開,眉毛上揚,鼻孔張大,夢葉青大聲質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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