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吃飯的時間點,陸陸續續進來的人漸漸填滿了食堂,張凡生帶的年輕人都圍在了他們這一桌。
除了兩人偶爾被拿來打趣,大多數時間大家都遵守著“食不言寢不語”,埋頭吃飯。
吃完飯,正午的太陽照得人皮膚泛紅,“要不我們今天先回去吧,這太陽太大了,而且我們這兒根本也沒有陰涼的地方可以躲。”,張凡生轉身站在李子為對麵,李子為身前的陽光全部灑在他的背上。
“可我還想走走,你再多給我介紹介紹,來這兒了你就是我的導遊,而且我也沒那嬌氣。”,她是不嬌氣,可要放在平時,她絕不會頂著這大太陽閑逛。
“行吧,那我帶你去射擊場看看吧。”,他這一路都走在她的前麵,李子為跟在他的身後,躲在他的影子,不偏不倚,每一步都和地上的陰影重合,沿著他的腳步走。
注意力全放在影子上了,前麵的人停了下來,李子為直接一頭撞上了他堅實的後背,“噢,嘶”,她張圓了嘴巴,發出的聲音卻很小,一隻手緊緊地摁在額頭上。
前麵的人立刻轉頭,“怎了?”
李子為看到他轉身,立刻捂著頭蹲了下去,把頭埋在雙臂,實在是疼出了淚花,她不想讓他看見她這樣狼狽,紅腫的額頭再加上沒骨氣的眼淚,隻是揮揮手,“沒事”。
他也在她麵前蹲下來,“撞疼了吧。”
他這一說,雖說是李子為自己撞上去的,但她倒是滿肚子的委屈要忍不住一下倒出來了。
她幹脆直接把頭抬起來,“好痛啊,怎會有人走路突然停下來?”,她帶著哭腔,衝著他責備到。
他見狀倒是笑了。
看到他笑,她更氣不打一出來,“還笑?竟然還笑,你……”
“好了,不笑,好些了?”,他一邊問,一隻手邊幫她揉了揉撞紅的地方,“撞到的地方要揉一揉,不然很容易變成淤青。”
明知道揉的時候更疼,可她也沒有出聲,因為她也知道揉了之後會好很多,長痛不如短痛。
“嗯。”,她帶著重重的鼻音嗯了一聲。
“好了。”,她慢慢站起來,“這就是你們的射擊場嗎?”
看到這大,這寬廣的場地,還有射擊牌,她隻在影視作品見過,這還是頭一回真正見到。她喜歡射擊,投籃,雖說她平時在遊樂場玩的根本不能算是射擊,頂多說是打槍,套圈她也喜歡,隻要是類似的,她都饒有興趣。
她想試一試,可她從沒有試過這正規的射擊,她也不是很想在專業人士麵前露怯,所以表現得像一位老幹部視察場地,並不表露她的興奮。
“對,平時就是在這條線上瞄準……”,他手指著地上已經有些被磨掉的白線,給她解釋。
她聽得認真,時不時不自覺地回應著,認真觀察著。
張凡生也看出來她的興致,卻也沒點破,故作隨意地問到,“想試試嗎?”
“可以嗎?”,她終於按耐不住嘴角的微笑,興致勃勃地問。
“可以啊,我給你拿槍”,他走到旁邊的小屋子給她拿了把練習槍。
趁他去拿槍,李子為反複觀察靶和射擊位置,嚐試尋找一個最佳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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