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有蘭經期不方便去玩,隻能病懨懨的在酒店躺著,葉真真和羅裕錦兩人隨便逛逛,記掛著應有蘭身體不舒服也沒有什心思玩。
這樣一趟遊玩隻能草草結束了。
沒有想到才去玩了一周,再回到京城,天都變了。
街上鋪天蓋地都是蘇時時的海報,一個忽然出現的新星成為了頂流。按理說一個模特出身的人,不應該馬上就躋身頂流,可是蘇時時是誰?女主啊!那副仙氣飄飄的樣子配上頂級的造型師,攝影師,打造出來的一個跨國合作的雜誌就這樣刷屏了全國。
不管哪,放的都是蘇時時的海報,不管哪一個屏幕播放的都是蘇時時。
最誇張的還是,應有蘭在奶茶店買奶茶,奶茶店自家的宣傳廣告都是蘇時時拍的。
蘇時時以一己之力撬動了整個廣告行業。
王應有早就知道這些了,見怪不怪,最想的事情還是問應有蘭,“有有,要不要我抱你?”
應有蘭把人暗戳戳伸過來的手拍開,“我是那種廢柴嗎?天天抱來抱去的,你煩不煩啊?”
“我怕你沒力氣!”
“少來,今天都最後一天了。”
“哦……”
兩人走在街上,一個精致乖順,一個高大帥氣,賺足了眼球,也吸引了樓上的目光。
蘇時時在二樓咖啡廳看著底下遠去的兩人,走遠了,又微微闔眼看著手上的咖啡有一搭沒一搭的攪著玩兒,“那個就是應有蘭?”
項特助點點頭,手還拿著平板,手在屏幕上滑來滑去,最後匯報給蘇時時,“應有蘭,王應有從小玩到大的玩伴,兩人感情深厚,但是高中以後就沒有聯係了,王應有高中以後出國了,應有蘭則是在外省的一個普通大學上學,專業是網絡與新媒體,前段時間偶遇才又在一起,沒有正式提出交往,但是看情況也在發展中。”
蘇時時了解之後,又想起來,“她的家世背景呢?現在做的什呢?”
“普通家庭,全家隻在老家有一個小二層的房子,父母退休,此前的工作是一個普通公司文員,遇到王應有之後就跟在王應有身邊,空降在王應有投資的奶茶店,做基層管理。”
蘇時時聽到這眼滿是厭惡,“不過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女人,仗著小時候的關係在應有的身邊拿錢,真是惡心。不過也好這種人用錢就能打發掉。”
項特助頓住,然後再說,“兩個月前,被李導相中去了《長風倚欄》劇組,前幾天殺青。”
蘇時時早就知道這些了,隻是點點頭,冷笑,“進娛樂圈又怎樣,就憑她這樣的女人絕對混不下去。”
蘇時時背靠蘇越的公司,現在蘇越舉全公司之力捧她,女主也爭氣,馬上劍指最大的娛樂公司——鳳凰娛樂,僅僅是一個月,把鳳凰娛樂的資源搶走了一大半。
她不但要吃下最大的娛樂公司,她還要應有蘭在娛樂圈待不下去。
這跟應有蘭和王應有沒有什關係,她不過是將危機扼殺在搖籃之中而已。
想到這蘇時時豔麗一笑,帶上墨鏡,“我們走。”
項特助跟在她後麵。
蘇越最近有些無語,看著手底下人最近做的事情,青筋騰起,一手拍在桌上,“混賬,誰讓你們做這些的?”
底下的人不說話,蘇越的好友倒是不緊不慢踱步過來,撿起那些紙,嗤嗤的笑,“我們蘇總這是追人不成惱羞成怒了?”
“三月九,送了紅玫瑰,沒收。”
“三月十,送了馬蹄蓮,沒收。”
“三月十一,送了午飯,沒收。”
“三月十二,送了百合,沒收。”
“三月十五,請了整個公司的奶茶,收了,沒喝。”
他念一句蘇越的臉就黑一分,到了後麵,冷喝,“如風!”
冷如風故作疑惑,“說錯了?”再說,“我原來沒發現你好這口,這姑娘才二十,你大她十六歲呢!嘖嘖嘖,跟你家小時時一個年紀,真是……”
蘇越渾身散發著殺氣,等他說完話。
冷如風知趣吞下後麵禽獸二字,換了一句同樣氣人的話,“真是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喜好。”
他轉頭看了那幾個低頭的人,“怎還不下去,該幹嘛幹嘛,老板不說的事情就不要做,這不是常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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