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梁王劉洵發動政變,廢劉辯,殺王氏,登基為皇。
劉洵手腕強硬,堅決肅清王戩餘黨,那天的刑場,斬首的大小官員家眷竟百餘人
一場暴雨把刑場的血水衝刷得幹幹淨淨,也把這個王朝徹頭徹尾的洗得幹幹淨淨。
之後皇上欲封關王爺為大將軍,王爺婉拒了。年過半百的他不想再踏入這個修羅場,在南都為官的日子比在戰場上與敵軍廝殺都讓他覺得殘酷。官場就是戰場,每走一步都戰戰兢兢,舉步維艱,權利讓人盲目,讓人變得不再像人。
而我跟屏兒拜別了家中的父母,重新踏上了回巴蜀的歸途。
“要不要把老人家一同接到巴蜀”臨行前,屏兒問到。
“我爹一生不參與朝堂爭鬥,留在南都更加安全”南都畢竟是帝都,論生活條件,繁華程度都遠好於巴蜀,他們在南都安享晚年比到巴蜀每日為我擔驚受怕要好很多。
我回頭看了一眼南都城,想著來日如果有幸再回來,希望也還是這番景象。
經曆了西涼跟南中兩次獨闖龍潭,我深知這江湖的危險,而單憑我這小體格,妥妥的戰五渣。而現學肯定來不及了,我急需一支能打的親兵和現成的防身裝備。
“屏兒,你們家有沒有什祖傳的匕首暗器啥的?”
她白了我一眼“我家隻是當兵的,可不是啥鐵匠鋪!”
現如今這科技水平,造槍炮啥的肯定不行,再說我也不會呀。我還是白一的時候,除了在大街用氣槍打氣球打得比同齡人準一點以外也沒啥武器方麵的天賦。
對啊!我靈光一現,我為什不做把手弩,先不說能不能打,主要便於攜帶隱藏,關鍵時候不管是偷襲還是自保,沒準有奇效。
回到巴蜀,我叫來蘇落櫻和鐵錘“今日起我的五千親軍全權交於你二人,你們加緊訓練,我希望早日把他們磨練成技術成熟、紀律嚴明的精兵”二人拱手領命。
接下來我把自己關到書房,埋頭設計起來,一幹就是兩天。
“郡主,你說公子在書房待了兩日了,會不會出啥問題了”江梅問到。
正在練刀的關屏兒頭也沒回“你每日送飯進去,他沒有什異樣嗎?”
“他倒是沒什異樣,就是老拿些木頭圖紙啥的做木匠呢,我也不敢多問,站時間長了就被轟出來了”
關屏兒把刀一收,微喘著氣“玩物喪誌”
說罷領著江梅就往書房走去。
“姓孔的!”門被她一腳踹開“你還給老娘玩上木頭了?”
“你來了正好”我興奮地站起來“來來來,試試我的新玩意兒”
我舉起我手中的“神器”,大概隻有匕首長短,一個長方形的盒子,下方有個握把扳機,盒子前方有個硬質短弓,一旁有個木質拉杆,輕輕一拉就能把弓弦拉滿。
她們兩人瞪大了眼睛“這是何物?”
“你們看我給你們演示一番”我左手一拉拉杆,右手扣動扳機,一支短箭“咻”的一聲紮在門板上,箭頭沒入門板,威力不小。
“這不就是小一點的弓弩嗎?”江梅尷尬的笑道。
“我這可不是一般的弩”說罷我再次拉動拉杆重複幾次之前的操作“咻!咻!咻!”連續幾箭紮在在了同一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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