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坦然地朝著九歌沈清婉以及於述點點頭：“好久不見，於述學長，墨九歌，沈清婉，你們好。”

    “是啊，好久不見。”

    “慕學長別來無恙。”

    九歌和沈清婉笑了一下，算是一笑泯恩仇了。

    於述則是淡淡地回以一笑，沒有說太多。

    他們倆都不是小氣的人，既然慕言溪現在能夠好好交流，九歌和沈清婉自然不可能伸手打笑臉人。

    雖然如此，但更多的交集卻是不可能有的。

    打過招呼以後，九歌和沈清婉以及於述和慕言溪擦肩而過，剛走了幾步，身後卻又傳來慕言溪的聲音。

    “對不起。”

    九歌和沈清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

    慕言溪剛剛是在道歉？為什要道歉？

    九歌和沈清婉回過頭的時候，慕言溪已經快步走遠了，隻看到他逐漸遠去的背影。

    “真奇怪，慕言溪那拽的人，竟然知道道歉了。”沈清婉搖頭笑了笑，有點不解地說道。

    九歌點點頭：“是啊，他現在和以前還真有點不一樣了。”

    “你也這覺得啊？說說哪不一樣了？我也覺得他變了很多。”沈清婉頓時來了興趣。

    九歌想了想道：“好像沒有以前那高傲，那自以為是，變得不那討厭了。”

    沈清婉剛要說話，卻被於述給攬進懷，佯裝不悅道：“沈大小姐，你當著自己男朋友兼未婚夫的麵討論其他男人討論個沒完沒了，難道不知道我會不開心？”

    “哎呀，你又不會那小氣，再說了，我怎可能喜歡慕言溪那種男人嘛，萬一他結婚以後像慕正就慘了。”沈清婉翻了個白眼說道。

    於述這才滿意，輕哼了一聲表示不和她計較。

    “不過，說真的，好久沒見慕言溪，他莫名其妙的幹嘛要道歉啊？”沈清婉皺著眉，實在是很不解。

    九歌現在差不多大概已經想明白慕言溪的意思了，猜測道：“可能是終於體會到了林楚楚和林雪兒母女的殺傷力，為那個時候從沈家把林雪兒和林楚楚母女倆接走無知又愚蠢的自己向你道歉吧。”

    “原來是這樣嘛，真是難得，嘖嘖。”

    沈清婉畢業後，去了國外深造，於述跟著追了過去。

    九歌已經當了很久很久的電燈泡，不想再每天被迫吃狗糧，說什都不願意和沈清婉一起去，一個人留在國內快樂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