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秦淮瑾這幅執迷不悟的樣子,杜悅溪是被氣的氣不打一處來,太陽穴突突亂跳。
“喂,人家都已經拒絕你了,為什非要在房間門口守著不可?這樣做到底有什意義?”
接二連三的質問車在空氣中回蕩著,秦淮瑾依舊麵不改色,目光灼灼的看向前方。
“本王決定的事情,豈是那容易改變的?”
“況且,本王提前那多日出來,就是為了盡早來絕情穀拜訪,這些情況本王早就已經預料到了。”
我他……
杜悅溪抬起手,恨不得直接在秦淮瑾的腦袋上開朵花。
猶豫再三,他終究還是收回了手。
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杜悅溪麵容發冷,語氣有些生硬的開口。
“既然你想等的話,那你自己一個人在這等吧,我先走了。”
說完,杜悅溪生氣地拂袖而去。
有些擔憂的望向了杜悅溪馬車離去的方向,秦淮瑾咬了咬牙,終究還是沒有追上去。
他剛剛才在絕情穀的大門前立誓,現在就這樣離開的話。
豈不是會被人輕視了去?
一想到這兒,秦淮景的背不由得挺得更直了,整個人像鬆樹一樣矗立在那。
坐在馬車上,杜悅溪不時的向後看去,似乎在尋找秦淮瑾的身影。
以他對秦淮瑾的了解,自己現在身受重傷,他斷然不會讓自己一個人冒險回去的。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杜悅溪都已經快回到小鎮上了。
秦淮瑾卻依舊遲遲的不見蹤影。
這下,杜悅溪哪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事?
那家夥一定是一個人把自己扔下自己在那跪著了!
霎時,杜悅溪整個人被氣得牙癢癢,隨即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嘴嘀咕著。
“不來就不來吧,反正跪在那的人也不是我,找個地方好吃好喝的睡覺去了。”
“小二,來,給我上幾壺好酒好菜,再來一間上好的廂房,今晚我住在這。”
啪的一聲脆響,杜悅溪直接拿起,一定銀子拍在桌子上,小二的眼睛都看直了,嘴角恨不得咧到天上去。
“得,客官!小的這就給您準備,您先在房間候著。”
有錢能使鬼推磨。
在銀子的加持下,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整個酒樓的招牌菜和好久都送到了杜悅溪的廂房。
看著眼前琳琅滿目的佳肴,杜悅溪不停的用筷子撥弄著菜品,眉頭緊促,遲遲不下筷。
總感覺……今天自己有點沒胃口啊?難道是身體不舒服?
話說,都已經現在這個點了,秦淮瑾那個傻蛋不會還在那跪著吧?
這個想法浮現的那一瞬間,杜悅溪就微微搖了搖頭,那模樣,仿佛要把什東西給甩出去似的。
嘖,怎吃飯的時候相信那家夥了?
這樣很容易倒胃口的!
如此想著的杜悅溪,重新將目光投向了桌子上的菜肴,嗷嗚嗷嗚嗚的開始吃起來。
吃飽喝足之後,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
夜半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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