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杜悅溪如此話語,傅晨曦隻是微微昂首,表示自己答應了。
確實如同杜悅溪所說的那樣,五十年對於他來講,隻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如果能有一個合適的繼承人,多等五十年,又有什關係?
得到傅晨曦的首肯之後,杜悅溪懸著的心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一塊大石頭落下。
說到底,傅晨曦的條件是十分的誘人的。
他是穿越者,他也是特種兵,甚至他也有一手旁人難以企及的毒術和醫術,但是那又怎樣呢?www.
是人就逃不過生老病死。
而傅晨曦作為絕情穀的穀主,可以超脫三界之外,這個條件,哪怕是杜悅溪,也很難不心動。
“好了,廢話說的差不多了,我現在有點困了,先去房間休息一會兒。”
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杜悅溪看向了角落的傅晨曦,冷冷地倪了他一眼。
“你也別偷懶,我給你的清單,全部都要找到,我一會兒還有用的。”
說完,杜悅溪便大手一揮,直截了當的離開了這兒。
不知道為什,在了解到傅晨曦的真實年齡之後,杜悅溪忽然沒有那敬畏這家夥了。
甚至連使喚起來,都是那樣的順手。
望著杜悅溪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草藥清單,傅晨曦啞然失笑。
他也沒多說什,隻是拿起那一疊清單,遞給了之前帶路的老婦人,讓他專門去尋。
老婦人是絕情穀的藥童,這種事情,一般都是他來做的。
……
吱呀一聲,杜悅溪推開房門,懶洋洋的走到臥室,撲通一下跳在床上,整個人慵懶的伸了一下懶腰。
霎時,一道冷不丁的聲音在臥室響起。
“夫人,剛剛在花園和穀主大人究竟說了些什?”
刷的一下,杜悅溪從座位上彈射而起,滿臉詫異的看著角落的那人。
“秦淮瑾,你瘋了嗎?”
“怎站在角落不出聲呢?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麵對杜悅溪的疑問,秦淮瑾沉默不語,眼睛依舊直勾勾地凝視著杜悅溪,不停的重複著剛剛的問題。
“夫人,你剛剛在花園,究竟和穀主大人說了些什?”
“啊……”
如此灼熱的眼神,讓杜悅溪沒有來的有些心虛,他嘴唇微抿,眼神有些飄忽的開口。
“沒什,剛剛穀主大人在花園和我簡單說了一下處方的內容,順便讓我幫他一起找了幾位草藥,是我主要是能夠用得上的。”
“其他的就沒有了。”
“是嗎?”秦淮瑾開向杜悅溪的眼神充滿了狐疑,他幾乎一字一頓的開口。
“真的就隻有這樣而已嗎?”
“真的就隻有這樣了!你要是不信,我能怎辦?”
那不信任感讓杜悅溪有些莫名的煩躁,哪怕他確實是撒謊了。
這下,秦淮瑾沉默了,沒有再繼續追問,轉而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關於這一次治病的報酬……穀主大人找我談過了,他不打算讓我自廢武功,還是免費提供治療。”
“是嗎?”杜悅溪滿臉的心不在焉,有些敷衍的開口,“那不是挺好的嗎?”
“這樣的話,你就不用自廢武功了,接下來的戰爭,你也可以有更多的把握,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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