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絕對不可行,將身體所有的血液吸幹,那是會死人的。”
秦淮瑾十分擔心杜悅溪的情況,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緊張起來,甚至目光死死的盯在杜悅溪身上,生怕會出了什意外。
“這不一樣,我會抽掉你身體一半兒的血液,隨後用一種特殊的藥材為你清除血液,然後再將之前抽回去的血液輸送回你的體內。”
這種手法十分獨特,若是沒有足夠的經驗,絕對不敢輕易實行,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會把病人醫死。
但他有著兩百多年的行醫經驗,自然是不在話下。
更何況這種手法在整個當代來看,隻有作為絕情穀的穀主能做得到。
“這種手法是我們絕情穀穀主代代傳承的,除此之外,整個江湖上不會有第二人能夠輕易的實行。”
此刻的秦淮瑾,不由得陷入深思,不管怎說,這個治療方法還是有著一定的危險性。
他十分擔心杜悅溪的情況,生怕對方一個不小心就會造成杜悅溪傷亡。
“還是不要冒險嚐試了,就算是晚一點去無妨。”
他一把握住了杜悅溪的胳膊,眼底滿是擔憂。
可看到杜悅溪眼滿是堅定,甚至對眼前的男人沒有一絲懷疑,頓時知道自己無論怎勸阻都沒
緩緩的,秦淮瑾鬆開了自己的手,眼滿是落寞,正準備別過頭,卻被杜悅溪一把拽住了手腕。
她從懷掏出來了一張圖紙,遞給了秦淮瑾。
“本來這件事情讓我很意外,但我沒想到能夠找到解決的辦法,所以接下來就全都靠你了,你一定可以成功!”
手上的這份圖紙是接下來在戰爭中取得勝利的至關重要的一環,也是她通過一整夜通宵達旦的讀書後得到的結果。
似乎是感受到了秦淮瑾對自己的關心,他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笑容,寬慰著眼前的男人。
“我可是要和你一起上戰場的,怎可能會找什借口拋下你一個人?”
這幾日雖然心煩意亂,但想想看,五十年後她就要回到這兒了,兩個人塵緣中的兒女情長也不會有結果。
既然這段感情注定沒有辦法得到結果,也無法遏製住自己肆意泛濫的愛,那就暫時享受著眼前的一切,最起碼不給未來留遺憾,如果一旦能夠長生不老,那這就是永的回憶中最讓人值得回味的一部分。
在秦淮瑾的注視下,杜悅溪跟在了穀主的身後,二人很快就進入了房間。
穀主帶著杜悅溪來到了高大的藥材架子前,在一個小抽屜拿出來了一個五彩斑斕的瓶子。
“這是很久之前我得到的三隻水蛭王,不僅擁有著很強的吸血能力,同時產生的唾液也可以淨化血液,一會兒我會先抽出來你一部分血液進行處理,剩下的一部分血液就需要靠水質的唾液去改善。”
說著他又拿出來了另一個盒子麵是滿滿的黏膩的液體。
這種液體呈現灰色,但是沒什氣味。
“你躺在那兒就行。”
杜悅溪乖乖照做,隨後就看到穀主拿著一種奇特的東西插在了自己的脈搏上。
導管的另一端連接著一個大大的器皿,將杜悅溪體內流出的血液全部灌入到器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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