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計劃？但是他們覺得你在這比較安全。”

    紮坦娜驚訝的朝著蝙蝠俠看了一眼，她沒有想到對方被祖國人打成這個樣子，還想著發揮自己的餘熱。

    “我知道，所有人都這認為，即使阿爾弗雷德也這認為。”

    蝙蝠俠雙手抵在椅子的邊緣，說道：“但是我不會這認為！”

    他漆黑的蝙蝠麵具下麵，是一張異常堅定的麵孔。

    沙啞的桑音，雖然微弱，但是紮坦娜能從其中感受到巨大的力量。

    “我不在乎我是多的脆弱，我隻確定一件事，那就是我可以把祖國人打倒！”

    蝙蝠俠對紮坦娜說道：“在ACE化工廠，祖國人殺死了小醜，但是他也感染了小醜病毒。雖然沒有顯露出來，但是那份瘋狂已經融入他的骨髓，這才是最可怕的，因為你不知道他會從哪爆發。”

    “嗯。”

    紮坦娜點了點頭，“所以那個時候，你還想著拯救艾瑞克，但為什現在又改變想法了，要殺死艾瑞克？”

    蝙蝠俠回道：“我的想法一直沒有變，那就是阻止事情向更壞的方向發展。但是當一切無法挽回的時候，我必須做出決斷。”

    “聽著，紮坦娜！”

    蝙蝠俠微微的喘了一口氣之後，說道：“艾瑞克的體內有小醜病毒，我會拚盡一切全力打倒他。如果我真的做到了，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什事？”

    紮塔娜眉頭微皺的問道。

    她總覺得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

    果然蝙蝠俠說出讓她整個人心情都變糟糕的話。

    “殺了我！”

    “什？！”

    紮坦娜驚呼一聲，“你瘋了嗎？布魯斯！”

    “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

    蝙蝠俠對於紮坦娜的反應在預料之中，他冷靜的說道：“如果我殺了艾瑞克，那我就會感染小醜病毒。艾瑞克向我描述了，我感染小醜病毒的下場，相信我，那種場麵絕對是地獄。”

    蝙蝠俠又想起了艾瑞克向自己描述的那個場景。

    自己感染小醜病毒後，設計誘騙並殺死了最了解自己、同時也可能最早察覺到自己變化的夜翼、傑森和蝙蝠少女，並轉化了自己的兒子達米安（盡管他現在還不明白自己哪來的一個兒子），同時還將同樣感染小醜病毒的孩子打造成一個又一個狂笑羅賓。

    並且自己會利用後備對策手段，屠殺整個正義聯盟，甚至利用黑氪石殺死了超人全家。

    感染病毒的自己，並沒有殺死反抗自己的阿爾弗雷德，而是通過漫長的折磨將他也轉化了。

    “你相信他？”

    紮坦娜皺著眉頭問道。

    “是的。”

    蝙蝠俠將思緒從那個地獄繪圖中抽離出來，說道：“我們都見過從未來而來的神奇女俠、綠燈俠和卡拉，他們告訴我，艾瑞克的確有一種可以預測未來的能力。盡管未來已經麵目全非，但我仍然選擇相信。”

    “布魯斯，你在恐懼自己。”

    紮坦娜走過來，輕輕的握住他的手，說道：“你必須對自己擁有信心。”

    “正因為我相信自己，才會選擇這樣的計劃。我了解小醜病毒對人類內心的侵蝕，我更知道其實我從來不是一個陽光的人，在墜入蝙蝠洞之後，我的身體一半就被黑暗鑄成。我在哥譚使用暴力來讓那些暴徒恐懼，我是義警，但也是肆意宣泄自己情緒的不義之人。”

    蝙蝠俠的沙啞聲音中帶著一絲的痛苦，“艾瑞克說的對，即使我在哥譚打擊罪犯二十年，那也不會有多少改變。身處黑暗中的我，也是罪惡之花的一部分。”

    “你不是罪犯，布魯斯。”

    “或許是，或許不是。不過，正因為我了解自己，所以我會明白自己感染小醜病毒的下場。”

    蝙蝠俠語氣更加堅定，“所以，一旦我成功之後，你必須立即向我下手，在我轉化之前。”

    紮坦娜沉默了片刻，抬起頭，注視著蝙蝠的眼睛，“你真的確定嗎？”

    “我確定。”

    他握著手中的一塊綠色氪石，以低沉的聲音對紮坦娜回道。

    半個小時後。

    “當天空變成綠色，我們就可以發動進攻了。”

    蝙蝠洞，芭芭拉一邊操作著電腦，一邊與命運之塔的蝙蝠俠對話。

    “這是蓋向我們傳遞的信息，他說這是最好的時機了。”

    芭芭拉一邊操作著電腦，一邊說道：“我已經黑進了正義協會的網路，可以監聽到他們的動向，這樣我們就能掌握他們的一舉一動了。”

    蝙蝠俠沉吟了一下，說道：“所有人都準備好了？”

    “是的，阿爾弗雷德和我正在蝙蝠洞，黑金絲雀正在大都會準備著，鋼骨、夜翼和我父親在的反抗軍小隊在前線，還有哈莉.奎恩也在那。”

    “她不能待在那，神諭，她是一個罪犯！”

    蝙蝠俠通過通訊器說出了自己的反對。

    “如果你看到她現在有多老實，就不會這說了。”

    芭芭拉反駁蝙蝠俠的話，“你不是來發表對別人的看法的，蝙蝠俠，你是來製定戰略的。”

    蝙蝠俠沒有再說話，停頓了一會，繼續問道：“超人呢？！”

    “他他不想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