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可無異於是火上澆油,那群女人將季連婉卿逼得更緊,一定要看她把酒喝下去了才是。
季連婉卿氣極:這個柯弋,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啊!
沒了法子,季連婉卿隻得硬著頭皮又喝了一杯。
毓湘抿唇微微笑了笑:“這樣下去什時候是個頭兒?灌不醉人她們斷不會停手的。”
毓湘站起身來拍了拍手,望著季連婉卿曖昧地一笑,轉而對著那群女子道:“好了好了,姐妹們,這位公子是我請來的貴客,不常來我們這樣的風月之地,你們就不要逗他了,就全當是給我毓湘一個麵子。”
聽聞這人是花魁毓湘的人,這群女子再怎不情願,也隻得退開了,季連婉卿總算得以脫身,對著毓湘抱以感激的一笑:“毓湘姑娘,多謝你替我解圍了。”
“無礙,舉手之勞罷了,不足掛齒,季公子快上來坐。”聽了季連婉卿的話,毓湘隻是笑著朝季連婉卿招了招手。
季連婉卿莞爾:“既然是美人相邀,那季某就卻之不恭了。”
季連婉卿上樓坐下,毓湘倒了杯茶給她:“剛剛喝酒喝得有點猛了吧?喝點茶就好了。”
季連婉卿接過,出於禮貌象征性地抿了兩口就放在一邊了:“謝謝毓湘姑娘,毓湘姑娘真是太周到了。蕙質蘭心,不輸一般大家閨秀,不像某些人除了會火上澆油超一無是處!”
季連婉卿一邊著,一邊將桌上的幾碟子點心都挪到芷容麵前:“吃吧吃吧,跟某些人,不用客氣。”
芷容點了點頭,抓起一塊雲片糕就往自己嘴送去,一邊吃一邊偷著笑:普之下,除了攝政王,大概也就隻有姐敢在柯弋麵前這放肆,絲毫不顧忌了吧?
聽了這話,柯弋不禁撲哧一笑:“這記仇?你可知道你麵前坐的是誰?”
“我又沒有你,‘某些人’不過是泛指,有人一定要忙不迭地湊過來撿了那個名頭給自己,那我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啊!”季連婉卿一臉無辜地聳聳肩。
行啊,牙尖嘴利。
明明都可以判個“大不敬”的罪名打暈了扔出去,但偏偏柯弋就是對這個一而再再而三囂張得要死絲毫不把他這個宰相放在眼的貨生不起氣來。
大概是曲意逢迎見風使舵的人見多了吧,好不容易見了這個,快言快語,一點兒不裝腔作勢,倒是新鮮。
“話,你怎會在這兒?”季連婉卿瞥了柯弋一眼,連頭發絲兒都散發著一股濃濃的嫌棄。
柯弋“唰”地把扇子打開,慢悠悠地扇著風:“這醉春樓又不是你家開的,我想來就來,你又如何?”
季連婉卿挑眉:“那倒不是,我隻是感覺流年不利,後悔自己偏偏選在今來醉春樓罷了。”
得,倒是自己討人嫌了。柯弋隻得無奈地笑笑。
“上次見你,你你準備參加秋試,眼看這秋試就要到了,不知你準備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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