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日日夜夜的交替下逐步而逝,每一月而過,沼藤都會找帕庫大師進行一場實戰,其實力也在肉眼可見的增加。
不管是發功姿勢上,還是對時機的把控是,沼藤都覺得自己有了質的變化,在這兩年中,每天每時每刻他都在想著如何變強,不會浪費一點時間。
周六周日帕庫就會讓所有弟子休息兩天,期間沼藤就回去曾經誕生過神力擁有者的冰川深處去看了,那個地方其確實神力濃鬱,相比於大沼澤那的巨樹也絲毫不差。
按照這兩年來沼藤不間斷的對冰川進行探索,他敢保證這冰川之下絕對有一件物品維持著這的神力濃度!或者說不一定是物品,一件活物也是有可能的。
他曾經想過挖深一點去看看那到底什,可是他覺得自己利用人家曾經的修煉聖地已經很不好了,現在卻要連人家的本源都要拿走或者毀壞,這做是在是不仁道。
因為沼藤他無法保證自己在看到那件寶物後做到冷靜處理,他也是有私心的,或者說那件寶物被挖出來之後,此地的神力漸漸消散怎辦,等等....
太多的不可知因素擺在台麵上,導致沼藤確實很不下心下去挖,農夫與蛇的故事他還是聽過的,如果因為這件寶物而造成什後果,他不想重現故事的原貌。
再者說,這真的有寶物的話,當初那個覺醒者不可能察覺不到,而那個人依舊沒動的話,有兩種可能,那個人已經挖開看到過了,或者他不動是想讓其他族人也擁有覺醒神力的機會。
不管是哪一種想法,沼藤他覺得自己都沒有資格去挖開冰川。
在這兩年後的第二年,沼藤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實力陷入到了一個巨大的瓶頸,這根本和之前的小瓶頸無法相提並論,不管怎樣努力,依舊是無法捅破那層摸。
實戰和經驗在第一年他都已積累的差不多了,細節上也都在帕庫的一一教導之下完善,沒有可以前進的空間,而禦水術又遇到了瓶頸,短時間內無法破除。
除了神力慢慢增長外,他一切的實力仿佛都在停止不前,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好幾個月,期間他無比煩躁,這種停滯不前的感覺仿佛是有人掐住了他的喉嚨,讓其無法呼吸。
想大聲呼救也發不出聲音,那種無力感根本無法用語言說出來,每一天他都過得很壓抑,背上的大磚壓的他喘不過來氣。
平時騷擾他的那些家夥,在第一年的時候沼藤就把他們都教訓一頓了,隻是輕輕的打了一頓。
第二年無比煩躁的他又找上了曾經欺負過他的那些少年,每隔一頓時間就去揍他們一頓,來緩解自己實力無法增長來產生的怨氣。
這樣煩躁的情況確實好了很多,可直到某一天,山卡找上他來為自己的兄弟們撐腰,沼藤鳥都沒鳥他,要不是因為山卡的地位有些特殊,沼藤連他一起揍。
幾天後,例行每周周日陪皓月逛街的過程中,二人夜晚賞月的時候,女孩毫無預兆的突然趴在他的懷痛哭不已,沼藤毫無辦法,隻能擁入懷中慢慢安慰。
弄清緣由後,第二天,他就把山卡打了個半死,清醒後的山卡十分懵逼,都不知道自己為什被打了,但卻一點找回麻煩的想法都沒有。
回到山卡視角,剛開始他隻是以為沼藤是個什都不行的臭小子,經過這1年多的接觸後,他最不想惹的人就是沼藤,雖然他自己平時無比囂張,但遇到沼藤還是得把脾氣壓下去說話。
原因是沼藤經過第一年的熟悉生活後,不僅身後背靠著雅古達,就連身前的曾經最看不起他的帕庫,也隱隱有著向著他的意思,在這兩個大靠山左右後,就連山卡也不得不暫避鋒芒。
但出了這種形式惡劣的案件,本來是要把沼藤趕出北方水族的,但經過雅古達和眾多“女學生”的多方麵求情,這個案子以沼藤被關押1個月禁閉處理。
導致他沒忍住揍山卡的原因其一就是2個月實力沒有絲毫精進的煩躁,第二便是皓月對他的哭訴。
這個女孩說他父親周日中午突然宣布,她是山卡的婚約者,不管她的極力反對,這件事就這蓋棺定論了。
突如其來的委屈讓這個平日柔柔弱弱的女孩完全不知道怎辦,在圓月之下,她把心中的委屈一股腦的對沼藤說了出來。
沼藤也是忍不了這件事,可是他對付不了族長,轉而就把目標放到了早就想揍的山卡身上,所以這就是這件事產生的原因。
從此事件之後,本來就和沼藤關係很好的這群女同學們,不僅羨慕皓月公主有一個敢為她這付出的人,還貼心的給沼藤起了一個響亮的外號————沼藤真男人!
這次事件後,沼藤驚訝的發現打完山卡,這層困了他2個月的瓶頸不知怎回事突然散去,這可高興壞了他,心想著要不要以後遇到瓶頸了多去找找山卡?
又過去了幾個月,這件事的風波徹底平息了下去,可惜族長大人從此以後嚴重禁止皓月與沼藤的來往,沒有辦法,沼藤隻能每個月在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去看皓月,這才讓少女的相思之情得以解開。
..........
第二年就這過去。
就在他得知自己根本無法繼續增強實力後,毅然決然的選擇離開北方水族,前往下一個可以讓自己變強的地點前進。
在離開之前,他如願以償的得到了皓月公主的初吻,這個大女孩羞澀的樣子他至今還曆曆在目,一條魚就這遊進了他的魚塘。
他下一個前往的地點是烈火國的一處豪宅,這個地方是帕庫推薦給他的,並附帶了一封介紹信,說這是可以讓他繼續變強的地方。
這兩年的相處中,帕庫也漸漸的拋棄了對其的偏見,把沼藤視為自己真正的關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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