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禦血術的強大,被一盆冷水澆滅的火熱再次湧上心頭,不得不說,哈瑪給出的條件實在是太誘人了,讓他處在了一種兩難的局麵,不好做出判斷。
“好了,同組的小輩,我相信一時間這多的內容你可能消化不過來,我也不會逼你....夜晚在外麵也許會有一些野獸,不如先回我的客棧好好休息一下..到時候在想如何?”
哈瑪從那種癲瘋的狀態下回過神來,好像也知道自己的突然爆發讓麵前這個陷入兩難的少年失神,為了表達歉意,提出這個要求。
而且她還有一些自己的想法,麵前這個少年說他來自南極就是南極?
因為剛才她有些激動,沒有往那方麵多想,現在冷靜下來,她是不會被這低級的伎倆欺騙的,先觀察一下沼藤再說也不遲.....
“那..好吧婆婆,夜晚我覺得確實有些危險,剛才好像還聽到了狼叫,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他擔心的望向身後,看向剛才聽到野獸嚎叫的地方,可惜什也沒有看到,隻有無數的樹木以及看不清的黑暗。
除了這一條原因外,他其實也害怕麵前的老婆子動手,就剛才禦血術那一招,他用盡全身手段也不知道如何抵擋,就算因為滿月他有buff加持,可人家也有啊,這點根本不能算作底牌。
二人離開了剛才沼藤選好的營地,正朝著森林之外的一處陌生地帶走去,皓月當空,不至於看不清腳下的路。
“哈哈,神秘的小夥,不要害怕,剛才確實是有些激動了.....我平時可是很和善的....還有我叫哈瑪,你呢?”
麵前的老婆子聲音平和,沒有一點敵意,但沼藤並不會因此放下戒備,極為認真的對待哈瑪說出的每一句。
而且他也不會認為麵前的老婆子真的和善,遠處某個地洞內的那群人也不會認為這個老婆子和善。
“嘿嘿,哈瑪婆婆,我叫沼藤....剛剛從北極學藝回來,打算從這繞回南極,見一見我那些許久未見的族人...”
沼藤靦腆的回答道,語氣有一些懷念,讓別人看不出來這種思念是假的,因為他思念的對象正是阿爸他們,還有那些許久未見的女孩。
“歐~~原來是這樣,沼藤,不知你的長輩都有誰?說出來讓我也懷念懷念...長久沒有回到水族,不知道還有多少當初的族人存活了...”
哈瑪也抬頭看了一眼明月歎了一口氣,緬懷過去曾經的美好時光,借勢說出這句話。
聽到這,沼藤頓時身體一繃,腳步慌亂了許多。
這句話看似是在思念,其中考驗他的意味更加濃烈,如果沼藤是南極的,這個問題自然很好回答。
可如果他不是…………
這也算是哈瑪的第一重考驗吧,畢竟剛才逼沼藤學禦血術是有點倉促了……一時激動之間完全沒想這些……
現在開始輪到沼藤慌張了,畢竟他從來沒去過南極,就連唬帕庫也隻是因為有玉佩的原因。
想要欺騙這位時刻關注南極局勢的老婆子,這可不太簡單,弄不好沒準今天會交代在這也說不定…
他低頭想了一會,努力搜索腦海內關於南極的零星信息,還有這麵在南極發生過什的大事,沒一會一條關於自己完整的身世鏈就被他想了出來。
從頭到尾捋一遍確認沒有什太大的邏輯漏洞後,臉上又露出的惦記的神色,這整個過程不過半分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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