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宮行之就回到了馬車之上了,宮行之回來之後,就將一個白色的瓷瓶丟給南希芸。
“接著。”宮行之將東西扔給了南希芸之後就不管了,也不告訴南希芸那是什。
“這,這是什?”南希芸隻能開口問了。
“吃下去。”言則景又閉目養神了,不過還是回答了南希芸的話。
南希芸看了看手中的白色瓷瓶,倒出了麵的的東西,一顆黑色的藥丸,還散發出有點兒刺鼻的味道。
南希芸心中排斥著,但是還是將鼻子一捏,將那個黑色的藥丸給吞了下去。
“不怕那是毒藥?”覺察到南希芸的動作,言則景倒是眉頭一挑,本以為南希芸會問清楚再吃下去的。
“你若是想害我,也不用等到現在。”南希芸倒是明白人,“再了,你現在是我的夫君了,就算你真的要我死,我也無法反抗。”
“倒是沒有想象中的笨。”言則景唇角一勾。
“你!本郡主可是聰慧得很!”南希芸氣急,此人嘴就不出什好話來。
就這樣相安無事地又行進了兩個時辰多,到達了一個驛站,言則景讓眾人先停歇一會兒用膳。
用完膳,眾人再度上路,不過行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馬路兩旁的樹林,數十個拿著砍刀的人躥了出來,將言則景的兩輛馬車都圍了起來。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為首的人穿著一襲虎皮裘袍,聲音帶著濃濃的大碴子味兒。
“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嗎?”言則景在宮行之的攙扶下走出了馬車,看著周圍的十幾個人。
“哎呀竟然是懂行的啊?”為首的虎皮男子摸了摸頭,“哦不對,既然知道,識相的那就將買路財留下吧,我們就劫財。”
言則景沒想到第一批來攔路的不是自己預料中的那些人,竟然是,這些占山為王的,山賊?但是這些山賊,似乎穿得很不怎樣,看起來很落魄的樣子,而且為首的那個穿著品虎皮大袍的男人,怎看怎一副憨厚的模樣。
“夫君,奴家好怕怕啊。”穆思思一路上麵對著江饒眉都敗下陣來,此刻好不容易有一些人出來攔路了,立馬便來了興致,連忙跳下馬車,一副害怕的模樣對著言則景道。
“這位兄弟,我們沒錢,不如,就將這位美人兒抵給你們,你們放我們過去,怎樣?”言則景指著穆思思對那虎皮男子道。
“哎呀好像是挺漂亮的美人兒啊”虎皮男子看著穆思思露出了垂涎的眼神,雙手互搓了一下。
“二當家,美人兒又不能吃啊!”旁邊的一個弟立馬用手糊了一臉二當家,“你忘記大當家的交代了嗎?”
“哦哦,對對,咳咳,那個”虎皮男子二當家連忙假咳了一下,然後一臉凶悍地看著言則景,“我你這人怎那不像爺們啊,這個美人兒可是喊你夫君啊,你竟然將自己的娘子押給我們?”
“夫君你,你怎能這對我?”穆思思驚恐,又是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穆思思倒是很配合那個二當家的。
“你們不是要買路財嗎?我沒有,隻能用人抵了啊,與其跟著我一起死,不如讓她跟二當家的一起享福,我可是還沒碰過她,而且我們還沒有成親呢。”言則景不為二當家的話所動,反正她本來就不是什大爺們了。
“你,我,這”沒想到言則景會這回答,二當家一時之間不知道怎接話,隨即一惱怒,“哼,那就你留下來當人質好了!”
“不,不行啊二當家,你不能抓了奴家的夫君啊,夫君是我的命啊!”穆思思立馬哭喊了起來,若不是知道穆思思是誰的人,言則景都要相信這個女人對自己一往情深了。
“來人,將那個白臉給我帶走!”二當家的指著言則景喊道,看著穆思思一個美人兒哭得梨花帶雨,他都覺得不忍心了,所以就更不恥言則景了。
“主子?”宮行之三人站在言則景的身旁,江饒眉皺眉,看向言則景詢問,要不要動手,不過是十幾個占山為王的山賊而已,他們還不放在眼。
“既然二當家的盛情相邀,那咱們不去做客一未免太失禮了。”言則景眸子一掃,示意宮淺淵幾人不要動,然後朝著二當家的走了過去,一點兒也不像是被攔路之人。
“你,你要做什?”二當家的看著言則景朝自己走來,突然有點兒心虛。
“不是要請我去你們山寨嗎?還不走?”言則景淡淡地看了二當家一眼,“二當家的帶路吧,我們坐馬車。”
言則景完,回到了馬車之上,而穆思思咬了咬牙,看著言則景的背影,心生一計。
“大膽山賊,你可知道我夫君是誰?你們竟然敢綁架我夫君?”穆思思指著二當家的怒喝道。
“哎呀娘子竟然這忠烈,你瞧瞧你那白臉夫君剛剛都要把你送給我們了,你還這護著他。”剛剛提醒二當家的那個山賊不屑地冷哼道,“你以為你那個白臉夫君生得貌美一些,就以為自己是宣和王爺了嗎?”
“哈哈哈哈。”那群山賊立馬發出了一陣大笑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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