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們走。”為首的官兵冷哼了一聲也不理言則景,帶著人就準備走了。
“等等,這是什?”這時候,一個士兵指著地上的一滴血跡道。
“還不是那個賤人,非要逼著本公子動粗。”言則景著又拿起了一旁放在桌子上的一枚發簪惡狠狠地道。
“原來你還有這嗜好啊?”為首的士兵不太確信地看著言則景。
“還不都是這賤人不聽話!”言則景笑著走到了床邊,朝著正在抽泣的霓裳身上就刺了下去。
“啊!”霓裳痛得尖叫了一聲,然後又哭了起來。
“官爺們,我也不想這樣,還不都是因為這娘們不乖。”言則景將手中沾著鮮血的簪子遞給那些士兵看。
“好了快走吧,抓緊時間搜查,城主大人可是了,那人受傷了跑不遠的,據追蹤就在這附近。”為首的人手一揮,所有人便都跟著走了,下一間房內的人又開始雞飛狗跳了。
言則景緩緩地關上了門,雙眼微眯,然後走向了床邊。
“這是上好的金瘡藥,處理一下傷口,你的傷不會白受的。”言則景淡淡地道,然後將一瓶金瘡藥放在了桌子上。
“霓裳無礙,多謝公子關心,不過是一個傷口而已。”霓裳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然後站了起來,想了想還是在手臂上的傷口上塗上了金瘡藥,“公子,接下去怎辦?”
“既然那蠱蟲有追蹤的效果,那”言則景的眸子眯了起來,唇邊輕輕勾起,“夏觴,去吧。”
宮夏觴憑空出現在屋內,裴行儉躺在床上,宮夏觴接過了言則景手中的瓷瓶,麵放著的正是那條有點兒萎靡不振的蠱蟲。
“是不是好奇蠱蟲的去處?”言則景看向霓裳,“猜一猜。”
“公子是想,將蠱蟲放在別人身上,好引開那些追兵?”霓裳大膽地猜道。
“猜對了一半。”言則景笑著,但是眸子卻是一片冰冷,傷了她的人,她可是不會三善罷甘休的。
霓裳見言則景不,便也沒再問。
“霓裳,他還有多久能醒?”言則景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裴行儉,臉色恢複正常了,也不再吐血了,那隻蠱蟲是被裴行儉吐出來的。
“公子,再半個時辰應該就差不多了。”霓裳道,看了看裴行儉還是老人裝扮的模樣又補充了一句,“不過要是身體比較差的話,可能就會醒得比較晚。”
“你去給我買點東西。”言則景抽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霓裳。
“公子就不擔心霓裳拿著銀票跑了嗎?”霓裳看了看言則景手上的銀票笑道,“或者拿了銀票然後跑去報案叫城主府的人來抓了你們?”
“你身上還中了我的毒藥,就算你能解,或者能夠找人解了,你也不會。”言則景淡笑地看著霓裳,“因為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站在哪邊。”
“霓裳這就去辦,公子稍等,霓裳很快回來。”霓裳看著言則景晶瑩明澈的眸子,隻覺得麵滿是睿智跟沉穩,完全不像是一般的公子哥。
不多時,霓裳便買回了言則景吩咐的衣服,言則景讓霓裳打來了熱水,然後放在一邊。
就在這時候,床上的人咳嗽了一下,蘇醒了過來。
“則”裴行儉本來要叫言則景的,但是看了一眼霓裳,沒叫出來,然後感受了一下體內的蠱蟲,竟然已經沒有了,不禁多看了霓裳一眼,“你是南蠻人?”
“一會兒再,你先梳洗一下,我跟她去一邊等你,一刻鍾。”
“公子,他才剛醒,能行嗎?要不讓我幫他吧?”霓裳眨了眨眼問道。
若不是裴行儉還是那個易容的模樣,言則景都要懷疑霓裳是看上了裴行儉了。
“不必了,他可以。”言則景倒是笑了笑,裴行儉也有被人看輕的一啊。
“啊也是,這位,額,老先生,沒想到身體還不錯,竟然兩刻鍾不到就醒過來了,我還以為要半個時辰呢。”霓裳這才道,然後跟言則景出去外麵一會兒。
言則景帶著霓裳站在了窗戶邊上,隻見剛剛搜查飄香樓的那些士兵現在正在往回跑。
“看。”言則景對著霓裳道,雙眸卻是沒有離開過那些士兵。
霓裳不知道言則景想讓自己看什,她隻是跟著看了過去,那些士兵正趕著往城主府的方向而去,沿路無人敢阻礙他們,隻有兩旁的人竊竊私語著,但是也沒人敢太大聲,以免被聽到了惹禍上身。
“還記得剛剛是哪個人來查我們的房間的嗎?”言則景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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