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秦昊的目光從蕭寒的身上轉到了鴻鈞老祖的身上。
鴻鈞老祖頓時就蒙了。
秦昊手中的這塊玉牌,確實是幾個月前,他特意讓人轉交給秦昊的。
然而,這塊玉牌是在大約十幾萬年前的時候,秦昊親自交到他手上的,而且還特意交代他,倘若有一天你能遇到一位能夠讓這塊玉牌發生變化的年輕人,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守護那位年輕人的安全,並且立即讓人將這塊玉牌帶到帝宮。
所以,他實在不明白,秦昊為什會說出這番話。
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些疑惑。
因為他注意到,眼前這位曾經對他有再造之恩的昊虛帝尊,似乎根本不認識他一般。
他原本以為,可能隻是因為時間過得太久了,這位至高無上的昊虛帝尊忘記了他這一位下界的小人物了,可是從剛才這位昊虛帝尊說的一番話,卻足以證明,這位昊虛帝尊不但真的不認識他,而且對於當年的事,似乎也完全沒有印象。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一位至高無上的帝尊強者,就算時間過得再久,他的記憶也不會消失。
帶著這種難以置信的困惑,鴻鈞老祖正要開口的時候,卻被一旁的蕭寒輕輕扯了一下身上的道袍給打斷了。
就在他看向蕭寒的時候,蕭寒給他遞上了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說。
他雖然變得更加困惑,但是一時間還是沒有出聲。
鴻鈞老祖不知道這是怎回事,但是蕭寒,以及蕭寒身邊的昊天欣卻很清楚這到底是怎一回事。
真正的昊虛仙帝早就已經死了,眼前這位昊虛仙帝隻是那位已經死去的昊虛仙帝利用時間和空間的法則,在昊虛仙域的這個時空弄出來的一位主宰,他與那位已經死去的昊虛仙帝雖然有一定的聯係,但是與那位已經死去的昊虛仙帝,卻根本不是一回事。
所以他根本沒有那位已經死去的昊虛仙帝的相關記憶。
不僅如此,他的真正實力與那位已經死去的昊虛仙帝也有不少的差距。
這便是一開始的時候,他為何會說,他手中那塊玉牌上的氣息比他巔峰的時候都要強大的多。
蕭寒雖然隻是給鴻鈞老祖使了一個眼色,但是卻仍然沒有逃過秦昊的眼睛。
秦昊的目光重新落在了他身上,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他,約莫兩三息的時間,秦昊神色微肅道:“看來...你應該知道是怎一回事,而且你知道的東西似乎比他多得多,既然如此,那就由你來跟我講講,這到底是怎一回事吧!”
“我來跟你講吧!”蕭寒還未來得及出聲,站在蕭寒身邊,一直保持著沉默的昊天欣突然開口。
她之所以突然開口,是擔心蕭寒一旦將實情告訴眼前的秦昊,秦昊一時難以接受,導致情緒過於激動,會對蕭寒造成危險。
蕭寒是那位已經死去的昊虛仙帝,也就是她心中那位讓她可以付出一切的域主留下的唯一希望,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隻要她還活著,就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一絲意外。
“你?”
秦昊輕咦了一聲,他的目光旋即轉到了昊天欣的身上:“你也知道這是怎一回事!”ap
昊天欣一字一頓道:“當然知道。”
秦昊沉吟了片刻,若有所思的看著昊天欣,道:“好,那就你......”
“還是我來說吧!”秦昊的話還未說完,就直接被蕭寒給打斷了。
說話間,蕭寒朝著一旁邁了一步,擋在了昊天的身前。
“不行!”
昊天欣的臉色驟然一沉,當即一把拉開擋在她身前的蕭寒,厲色道。
蕭寒認真的看著她,微微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其實你大可不必,已經走到了這,我們不但要相信他,更要毫無保留地信任眼前之人,否則,他犧牲了一切所製定的那個計劃便根本無從談起。”
昊天欣深深地皺著眉頭,欲言又止道:“可是......”
說話間,她瞥了一眼神情越發困惑的秦昊。
蕭寒伸出一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更加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道:“放心,不會有事的。”
昊天欣的眉頭仍舊皺著,不過她卻沒有再吭聲。
蕭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扭頭看向了秦昊,道:“我與你講的事極其重要,所以在我們談話的時候,你必須保證絕對不能有第三個人聽到的可能。”
秦昊微諷的笑了笑,道:“你不要忘了,這可是昊虛仙域的帝宮,別說第三個人聽到,沒有我的允許,就算整個昊虛仙域也沒有人敢隨意靠近。”
很顯然,他覺得蕭寒有些過於小題大做了。
蕭寒不卑不亢道:“我知道這是帝宮,沒有您的允許,整個昊虛仙域沒有人敢隨意靠近,可是如果您的心中沒有任何疑慮的話,也不會屈身召見我們三位,尤其是我這位在您眼連螻蟻都算不上的聖尊境。”
“可是我需要保證的是萬無一失,還請您多多見諒。”
秦昊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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