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貫魚別無他話,隻遞給都向長老一塊玉簡。
“怎會如此?”都向長老看過後大驚失色的同時,還不忘將玉簡銷毀。“天南界除你外,還有誰知道。”
沈貫魚:“目前隻我一人。
前輩想必也知,同屬納絡星域的山絡人,不論他們這批是否有我七曜之血統,本質上都與我們不同的。”
都向長老十分認同這個觀點,“上次進入七曜秘境的女修中,如有人懷孕生子,現在那孩子年齡也該在三十二歲。
嘶……”想想都可怕,七曜秘境可並非開了一兩次。
這些人一旦被強大後的山絡族控製,七曜天不會再有寧日。
更何況還有隱在暗處,始終找不見的丁長老一夥兒在。
他略一思索,就道:“虛彌天都陣屬於特級秘庫的寶物。
老夫需得找另外兩位長老齊聚,才能打開秘庫。”
“當然是真的,好多人都看到了。
趁著談判的時機,把梧桐山圈在虛彌天都陣,最為合適。”
另一位也道:“此陣乃上古傳下的仙陣,日常維護都需高階靈材。
“我問問沈貫魚吧。”都向長老終是說不通兩人。
他們即然要用,押金和租金都要算一算的。”
沈貫魚不是個好熱鬧,就靜靜的等在會客室。
而豐年真君則是改為文字傳信,問:“天南界發生了何事?
我注意到好幾位化神星君改裝後去往天南界。”
“情侶吵鬧而已,很正常。”
此一事,聯盟暫時未向外公布。
豐年真君一凜:“幻蠱紗蝶?
可他們暗殺一個結丹有何用意?辛素的老祖和師父,還都算是死在藍蘿手的。”
轉念一想,他又笑了:“不過查查來龍去脈也無妨,抓到丁長老那夥人,總盟的獎勵不少。”
“飲泉宗的辛素真人和九章功的淩璋真君鬧翻了。”
“多謝星君提點,晚輩受教了。”沈貫魚認出這位是總盟外事長老。
暗堂弟子在那邊想再細探,卻為魔族所阻。
後來我感應到襲殺她的人是妖族,您說,這個妖會不會就是丁長老的手下。”
沈貫魚馬上接道:“我可以等著,就是不知道另外兩位長老是固定的,還是隨機的。
“可我現在去不了。”沈貫魚轉頭又給豐年道:“我娘隕落,爹在冥界,他現在不會管別的事情。
她遊離在附近的神識,除了聽到某某人又被某某長訓斥了,某宗門二代又在拍賣場撒靈石了之外,還聽到一個事。
手書可以事後補,租金可以往後交,但押金他們必須出。”
沈貫魚道:“其實辛素被襲,是我先擋下了頭一波攻擊。
“兩位道友剛剛也看了我寫的玉簡,天南界一旦為山絡人所乘,直接威脅的就是我們。”都向長老勸道:
“到時大戰一起,可不就是這點租金的問題了。
而他們連續幾年抓天南界凡人和低階修士以為繁衍之事,更是才被知悉。
你也白拿我也白用,總盟再大的家底都不夠用。”
一群議論八卦的修士頓做鳥獸散。
然而,整個七曜天修真總盟駐地的執役修士,沒有一萬也得有八千。
看到秘字,豐年就不再追問,而是和她講了:“據悉,有魔修在已開放的擎寸山,發現仙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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