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簡單?”錢氏到底比陳舒蘭多吃了幾年飯,一眼即看出了問題的關鍵,“人家傻?白花花的銀子讓咱們白賺啊。”
“這怎是白賺呢?”陳舒蘭立刻又道,“我們也是有本錢的。據,本錢越多,給的利息越高。”
陳舒蘭神神秘秘的,“沈寶珠,她都已經賺了好幾萬兩的銀子了呢。娘,寶珠你還能不相信?她可是表兄的人,表兄總不會害我們吧。”
錢氏沉吟片刻,“你的倒也是真的。你表兄總不會是害我們。”
“可這件事,娘總覺得,有哪不對,怎會有人平白無故給你這多的銀子做利息,他們難道不賺銀子?”錢氏糾結道。
“哎呀。”陳舒蘭倒是不在乎,“娘,你管那多幹什?有銀子拿不就行了?別人賺錢不賺錢跟我們有什關係,咱們自己賺錢不就好了?”
“再了,沈寶珠都能賺錢了。娘你要是不相信,大不了我把我做紅寶石頭麵的銀子先放上去,試一試不就知道了?”陳舒蘭是真的心動了,咬了咬牙,服錢氏。
錢氏聽完,沉吟片刻。
“蘭兒,如果你的是真的,這可就太賺錢了。”錢氏也很有幾分心動,“不過,蘭兒,這事兒?”
“娘,這還有什可猶豫的啊。”陳舒蘭急了,“沈寶珠跟我了,如果這兩再不決定的話,就晚了。”
“再了,這一萬兩的銀子,本來不就準備給我了?”陳舒蘭最後又商量,“娘,多好的機會啊。”
聽到陳舒蘭這,錢氏也隻得咬牙同意。
“好,我這就回去聯係沈寶珠。”陳舒蘭興奮道,“娘,等到銀子到手,女兒也給你打一副好頭麵。”
從陳家回去,陳舒蘭寫了封信,附上錢氏給的一萬兩銀票和自己的嫁妝,一共將近十萬兩的銀票,給沈寶珠送去。
從沈寶珠哪兒拿到了收據,陳舒蘭這才一掃之前的鬱悶。
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上,陳舒蘭不由得伸手入懷,摸了摸錢氏給她的那個錦盒,麵上閃過一抹狠毒。
永寧侯府。
今日,知畫總有些心不在焉。
知書剛從溫房出來,就看到知畫神情恍惚的站在一旁,知書提高聲音叫了次,知畫卻嚇了一跳的模樣。
知書皺眉,“知畫,你怎了?有心事?”
知畫張了張嘴,猶豫著想把見到陳舒蘭的事兒出來,然而話到了嘴邊,存著一抹僥幸,她又把這話咽了回去,“沒事,我好好的,沒心事啊。”
“這就好。”知書不放心的又交代了句,“姑娘的身體情況不比以往,咱們都是姑娘身邊最貼身服侍的,一定要細心才行。”
知畫忙不迭的點頭。
陳舒蘭回到沈府,隨口問了句,“世子呢?”
聽沈世子出去了,陳舒蘭眼前一亮,真是賜機會!
隨意收拾了一盒子的東西,陳舒蘭親手拿著,仗著自己的身份,出了自己住的地方。
隻是,剛來到依梅院的門口,就被人伸手攔住了。
“看看我是誰!”陳舒蘭虛張聲勢,“我可是陳季薇的姐姐,你們敢攔著我?”
“世子和世子妃吩咐了,這不許任何人隨意進出,如果姑娘要進去,必須要經世子和世子妃的同意。”侍衛板著臉,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樣。
陳舒蘭眼珠子一轉,嚇唬道,“我可是有事兒過來的,我爹讓我給陳季薇捎句話,著,隨意拿出什東西,快速的在侍衛麵前晃了晃,你該不會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我和世子妃可都是姓陳!”
“耽誤了我爹的事兒,要你好看!”陳舒蘭嚇唬道。
可侍衛卻並不為所動,聽到這話,依舊鎮定的站在門口,“回姑娘,世子了,不管是誰,都不許進去。”
居然這難話?
陳舒蘭心有些著急,她正是趁著沈久安不在家,才有膽子過來的,如果再拖下去,萬一被沈久安知道了,今日這事兒,才真叫辦不成了!
心一著急,陳舒蘭索性一把扯爛了衣服一角,大叫了一聲,“非禮啊!”
陳舒蘭指著侍衛,“我是來給陳季薇送爹讓我帶來的東西,可這侍衛不讓我進去也就算了,還非禮我!”
陳舒蘭惹出的動靜不,知書聽到了動靜,匆匆從房間出來。
陳季薇皺著眉頭醒來,“知書,外麵什動靜,這亂?”
“姑娘,你先歇一下,我去看看。”
不多時,知書回來,神情憤怒,“姑娘,陳舒蘭又來了,強行要進來,並且,還非咱們的侍衛非禮她。這叫哪門子的非禮?姑娘,我這就讓人趕走她。”
“陳舒蘭有過來幹什沒有?”陳季薇皺眉,“算了,在門口鬧出來這大的動靜,趕走了徒留話柄,讓她進來吧。”
進來?
知書還想勸,“姑娘,陳舒蘭不安好心,讓她來幹什?”
“沒事,她能把我怎樣?”陳季薇笑道,“再,不是還有你們的?”
知書無奈,也隻得出門,去叫陳舒蘭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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