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不是問題…”
林牧手中捏印,把齊林先前的話原封不動還給了他。
“那就來試試吧!”齊林有了量尺作為倚仗,此刻自然是不怕地不怕。不動印的名頭雖響,但他卻不認為林牧能靠著那點修為將它施展出來。
林牧不動聲色,強忍著肩頭上的痛處,從懷中掏出一枚融元丹塞到了嘴中。體內元氣瞬間大增。手中那枚閃耀不停的印決由於元氣的充沛更加璀璨了起來。
“受死吧!”齊林看著這一幕難免有點荒亂,畢竟先前就因為看林牧吃了虧,現在他選擇了先下手為強。
與剛才那道黑芒同樣的攻擊,在齊林的全力橫掃下,衝著林牧飛了過去。不同的是林牧這一次並沒有選擇閃躲,而是直接將手中的印決推了出去。
不動印離手後,瞬間迎風暴漲,變的與那道黑芒同樣大。巍然不動,任由那黑芒劈來。
當
金屬撞擊聲在一個瞬間後,響徹了全場,震的眾人耳朵中都出現了些許的嗡鳴。當眾人適應了嗡鳴,捂著耳朵再次看向那邊時,林牧和齊林二人早已經雙雙倒飛而出,被衝擊吹到了不遠處的水池中。
洛青衣見狀,急忙跑上前去,同行的還有風宛晴和禹冬。
“林牧哥,林牧哥,你沒事吧?”將林牧抬出,洛青衣輕輕的觸碰著林牧。生怕他出了什事情。
不動印對於林牧的消耗來,還是十分慘烈的,兩人對撞飛出後,林牧的腦袋中便幾乎要被這一下給衝擊的失去了意識,要不是洛青衣等人及時趕來,他溺死在水中都是有可能的。
齊林雖然信心十足,但這一擊過後,他的身體上也難免留下了傷痕。雖他比林牧清醒了不少,但左手臂卻被淋淋血跡覆蓋,此時正一滴一滴的滴落著,不禁霎時,染紅了地麵。
齊林出行,身後必然拉幫結派,隨行的一位老者看到這一幕後,快步上前,懷中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一枚藥丸喂齊林吃了下去。幫他恢複著傷勢。
這一戰伴隨著二人最強手段的對撞,最終落了個兩敗俱傷的結局。不過待齊林恢複好傷勢後,那位老者站了起來:“比試就到此為止了,既然勝負已分,林牧就歸我們了。帶走。”
身後數位家丁聽到老者這樣,自然不會違命,上前幾步,就要將還沒有恢複過來的林牧帶走。
“你們幹什?我看誰敢動!”風宛晴見那群家丁圍了過來,起身嚴厲斥。
那群家丁見易寶樓的大姐動怒,不禁全都止住了步子,回頭望向了那位給他們下達命令的老人。
“若有阻攔者,一並帶走。”老者眉目一睜,強行勒令眾人,將阻攔者也通通帶走。
極為家丁得令,立刻張牙舞爪的向著林牧以及他周圍的三人圍去。就在這時,一直忍著不話的禹冬吼叫了起來:“滾滾滾,我看誰敢再往前一步?!”
禹冬伸手向背後一抹,一把寬而巨大的斧頭出現在了手中。將奔來的眾人驚了一驚。
雖吃驚,但人們依舊沒有忘記來自老者的命令,一股腦的蜂擁了上去。將禹冬圍在中間,拳頭腳掌直接招呼了上去。
不得不禹冬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在十幾人的圍攻下,竟然還稍微的占領著一點上風。大斧在人群中來回旋轉,那虎視眈眈的十多人,一時間也沒有了辦法。
齊林身邊站著的老者看到,恨鐵不成鋼的道:“這幫廢物。”著,中指食指並攏,一道光束射出,穿過層層人群。“當”的一聲,打在了禹冬的斧頭之上。
禹冬對付十多人,專心壓製。被這措不及防的一擊,打的懵了過去,隻見手中大斧直接在那力量的作用下脫手而出。飛向了後麵的風宛晴等人。
風宛晴背對禹冬,一心照顧林牧,自然不知道背後飛來的巨斧。
隻見巨斧脫手而出後,禹冬自然也注意到了它的去處,想要去補救,奈何失去了巨斧的他死死的被對手壓製在了原地。無奈情急,隻好大聲提醒道:“快跑!”
聽到禹冬的呼喊,風宛晴等人回過了頭來。不過回頭的瞬間,那巨斧已經迎著腦門砸了上來,來不及躲避的風宛晴牙關緊咬,美目緊閉,不敢麵對即將發生的一切。
“砰”
一聲重響後,隻聽到眼前傳來了巨斧落地的聲音。風宛晴抬頭睜眼,卻是見到一位身材有著單薄的老人出現在了這。
“宋大長老…不在你城主府管事,卻來這插手輩的事情,這樣好?”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風荀邪。
千鈞一發之時,風荀邪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了巨斧與風宛晴之間,一掌將巨斧接住,丟在了地上。
“哼,我到是誰…什時候易寶樓也成了別人手下的走狗?”齊林身邊的人,正是城主府的大長老,宋奇。此人修為雖一般,但極其老謀深算。
麵對如此火辣辣的話語,風荀邪嘿嘿一笑也十分不客氣:“要走狗,恐怕你宋某人當的更稱職一些吧。”
“風荀邪老兒,你休要信口雌黃,我宋某人如何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指點。如今再的,是你們易寶樓吃扒外的事情…”被風荀邪咽了回去,宋奇岔開話題道。
“吃扒外?,且不我易寶樓吃了幽城中的什。難道僅僅是將武決交給適合的人,也算爬外?這個罪名,齊府可沒資格按在我們頭上。”易寶樓紮根滄山數百年,若論根基深淺,風荀邪自信,自己絕對不會輸給自以為是的齊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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