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散場,夜色漸濃。
歐陽鬆海回到客房,女兒歐陽紫溪已經沏好茶等他了。
“爹爹!稻花香雖好,切不可貪杯哦。”紫溪看到老爹進門,急忙上前扶住一身酒氣的歐陽鬆海,忍不住勸道。
“哈哈哈,乖女兒,你還不知老夫海量,那寧老頭能喝得過爹爹?”歐陽鬆海笑道,“好了,不說爹了,說說你最近咋樣吧?寧小陽你可還滿意?”
歐陽鬆海說著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一臉慈愛的看著女兒。
“爹爹!”歐陽紫溪羞紅了臉,低頭嬌嗔道,“不過,那家夥的確很是神奇。”
“嗯?!神奇?”歐陽鬆海奇怪的問。這兩字由女兒口中誇出,看來非同一般。
“一句話也說不清楚,等你去過他的南山莊園,就明白了。”歐陽紫溪懶得多說。
歐陽鬆海放下茶杯:“女兒啊!你這個京城第一才女隻怕要輸給人家了。”說著他從袖口掏出那首“臨江仙”遞給歐陽紫溪,搖頭歎息:“唉!可惜了他的才華,卻是玩世不恭之人。”
“怎了?爹!”歐陽紫溪好奇的問道。然後,迫不及待打開詞來看。
“這是寧小陽剛才酒席上所做之詞,四皇子看後讚歎不已,就問他,想不想考取功名,走上仕途?他竟然然說‘百無一用是書生",說什當官不如當個小莊主,這是什屁話!哼。”
“!”歐陽紫溪看完詞,顧不得沉浸其中,笑道,“老爹啊!我與他相處多日,仍看不懂他,你一麵之下又能懂他幾分?”
“是嗎?”歐陽鬆海狐疑的看看女兒,見她說到寧小陽竟是眉眼含笑,遠不像在京都時的模樣。
“他題在牆壁上有一首詩,我寫給你看。”說著,歐陽紫溪提筆刷刷點點把那首“大鵬詩”寫了出來: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
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
世人見我殊調,聞餘大言皆冷笑
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
歐陽鬆海的眼睛瞪得溜圓,不可置信的問道“這是他作的?”
“當然!”歐陽紫溪點點頭。
“好!好!好!”歐陽鬆海老懷欣慰,“不愧是我歐陽家的女婿,哈哈哈!”
“唉,爹!”歐陽紫溪嬌羞道,“你說的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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