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之前不是也發覺了嗎?為什黎族男孩子那少,而女孩子卻那多。”
小青苗臉色瞬間陰冷下來,“如果我不是女孩子,早在幾年前他們有人發病,就把我拖走了喂了地王,因為隻要族女人足夠多,哪怕隻有一個男人,也會有源源不斷的新生兒給他們做藥,所以他們來問我是否來葵水時就是想知道我能不能生孩子了,爺爺一聽就知道事情瞞不住了,所以才會讓我離開。”
緋虞先是迷茫一時沒聽明白,等反應過來,心中的那團怒火便按捺不住,恨不得現在就衝進黎族將他們千刀萬剮,白臨羿兩人也是滿臉憤怒和惡心,誰也沒沒想到黎族竟是這般喪心病狂。
“這群渣滓,讓他們消失,反倒是讓他們如願了。”
他們既抑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惡,又忍受不了作惡帶來的痛苦代價。
估計鹿南枝也沒想到,為了緩解詛咒帶來的痛苦,這群人連自己的族人都可以生咽下去。
“再看看後麵有沒有什別的有用的信息。”
手翻動著筆記,白臨羿看得認真,緋虞卻起身朝著風落離走去,“你們先看著,我跟他說點事情。”
說著,她手提起風落離的衣領,往門口走去。
“哎,哎,幹……大,大人是你呀?你回來了?大人讓我自己走吧。”
睡得正沉的風落離被弄醒正想要發作,一看是緋虞,臉上立馬變得諂媚,做小伏低地跟在身後。
“大人你沒受傷吧?”
緋虞沒有理會他的關心,而是望著周圍,隨口問道,“昨晚,你和名鹿卿在外麵,都說了些什?”
外麵的綠色以這片瀑布為圓心在往外麵蔓延,越來越遠,入目已經看不到泥濘和那泡得發臭的樹木,新鮮的綠色和生機勃勃的樹苗在微風中搖擺,送來一陣陣清幽的花香。
“這,這西澤難道要變回去了?”
風落離驚訝地看著外麵的變化,隨即反應過來緋虞在問自己,連忙站正,“你讓我什都別問,我就一個字都沒問,閉得緊緊地。”
緋虞見他一副求表揚的模樣,一下語塞,控製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也什都沒說?”
風落離狠狠地點頭,“嗯,他就幹坐著,時不時歎口氣,他本來話就少大人你不是不知道。”
“對了,大人,你拿到那本子了嗎?看你不像跟他們打過架的樣子啊?”
緋虞深歎了一口氣,看上去有些失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轉身往瀑布下走去。
“哎,大人你是不是想讓他做什事?你告訴我,我幫你勸勸他吧?”
“不用了,沒必要強求。”
說著,她已經走進了瀑布下,風落離看著她的背影,臉上討好的笑收了起來,頗有些無奈地撓了撓頭,也是長出一口氣。
“怎樣?有什有用的線索嗎?”
回到地宮,白臨羿他們已經看了一大半,聽到緋虞的聲音,他往旁邊坐了過去,給她留了位置出來。
“沒有什好消息。”
白臨羿的臉色並不好看,可以說相當難看,隻是在極力控製著,而名鹿卿的臉色更是黑沉,緊緊攥著拳強忍著怒氣,隱隱約約眼仿佛有水光閃爍。
緋虞的心一沉,坐在他的旁邊,已經做了一個準備,看了一眼小青苗,有些不忍,“那些孩子,還有救嗎?”
他們會參與此事,實在是那些孩子太無辜,族人造成的惡果,不應該將他們牽連進來。
所以她最關心的還是這些無辜的孩子,但是看白臨羿的臉色,似乎也是無力。
“筆記說,當初犯錯的人隻要真心悔過,心無惡念,詛咒是不會發作的,就像小青苗的爺爺這樣。人生來沒有善惡之分,這些孩子,本不該受到詛咒的,但是,長期在黎族人的耳濡目染之下,沒有得到正確的教導,他們根本分不清什是善,什是惡,便隻能聽從心底最原始的本能,所以詛咒也應驗在他們的身上了,隻是現在除了不能離開那棵古樹,影響並不是很大。”
“若是能壓住他們心底的惡,可能有用,這也意味著,這些孩子,隻能自己救自己。”
聞言,緋虞有些頹喪,十分不忍地看向那些還在地上睡著的孩子,抿了抿唇“為什他們的心可以緩解黎族的詛咒?”
“大約隻有孩子的心,是這世界上最幹淨的東西了吧。”
“可惜已經被汙染了。”
此時,幾隻小妖端著豐盛的早餐過來,看到那些孩子也沒有意外,將吃的東西放下,見他們沒有別的吩咐,便退下去了。
“對了,你們大王呢?”
小妖被問問到連忙回答,“我們大王出門辦事了。”
白臨羿聞言有些意外,他守了一夜,並沒有看見戟鱗出去的身影,“什時候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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