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內三樓。
陸生依舊保持著他那毫無風度的用餐模樣,狂風般的將桌上的食物不停塞進嘴。
看著桌上慢慢在消失的食物,眾人隻覺得蝗蟲過境將食物啃咬殆盡也是如此吧……
“介第方的東溪豁然好其!(這地方的東西果然好吃啊!)”
陸生嘴還在咀嚼著食物,不停對對著其餘三人豎起大拇指。
李墨看著眼前這樣子的陸生,已經習以為常了。
墨爻打斷了正在觀察什有趣的生物一樣的塔菲。
“你剛剛說的這個酒館和別的地方不一樣的是什意思,你剛才說的銀翼令又是什意思……”
塔菲看到眼前的墨爻逐漸開始認真的眼神,目光重新回到了飯桌上,看著眾人。
“這個酒館叫作空羽,別看現在這破破爛爛的,幾年這可是整個歐貝利斯中最受各位冒險者歡迎的地方……”
“那是為什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塔菲看著眼前出言打斷自己的李道一,解釋道。
“那是因為我……或者說我的計劃……”
隨著話音剛落,之前還高高仰著頭的塔菲緩緩的低了下去,聲音也沒有了之前的輕快。
李道一和墨爻見此情形,也並沒有繼續追問,端坐在位置之上靜靜的等著。
“空羽酒館和其餘的酒館並不相同,誕生的初衷就是麵向著那些衝塔失敗從而落魄的冒險者的。”
“它會給予你食物和住宿,但卻並不要求你付任何費用,隻需要幫助酒館完成一些委托。”
“隨著時間的推移,酒館被越來越多的人所熟知,當年很多慕名而來到歐貝利斯的冒險者都是奔著空羽酒館來的。”
“畢竟這個世上,失敗才是主旋律,成功的那些人永遠都是一小部分,對嗎?”
塔菲將兜帽取下,露出了正在苦笑的麵容。
“這嚴肅幹嘛,人活著隻要活的開心不就好了嗎”
塔菲被突然出言的陸生給震到了,倒不是說他說的有多正確。
而是他身上每次散發著的那種感覺,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會打起精神來。
隨即她長長的一個呼吸將內心中的心情平複了下來,繼續說向眾人解釋起來。
“隨著冒險家來的越來越多之後,空羽就將在自己這不斷接委托的冒險家們劃分了等級”
“分別是銅劍令,銀翼令,金羽令……”
“雖然劃分了等級,但並不是所有來到這的冒險者都有的,哪怕是銅劍令也是數百位之中才有。”
“而我手上的這塊銀翼令就是我身邊之前的貼身護衛長的……”
“金羽令隻有一塊,而銀翼令有三塊,且銀翼以上的冒險家有資格在這個酒館發表委托……”
“接下來的事你們也知道了,我讓她發布了委托,因為我並沒有隱藏身份,且報酬相當豐厚,雖然不是和你們相同的報酬,但也足夠吸引他們了……”
塔菲聞言就不說話了,李道一和墨爻也大致能夠猜到。
接了委托的冒險家們和塔菲她們一起埋伏城主,最終全員被城主擊殺,隻留下塔菲一人逃出。
“那和這衰敗有什關係嗎?”
“我的那個邪惡母親雖然不知為何從不對我出手,但對於這些參與過的人她可從不心慈手軟……”
“她讓城主府的近衛軍親自出手清剿了當時空羽酒館,銅劍令的冒險者幾乎死傷殆盡,銀翼令剩下的兩位一死一傷,金羽令被打成重傷後消失無蹤……”
李道一聽完了整段對話,突然想到了什,向塔菲問道。
“你們浮空島雖然大,但是也沒有大到能支撐這多外來冒險者吧,你們島嶼上這多事件需要委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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