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珊咬著下唇,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時輕寒身上,露出一抹狡猾的光。
既然這個賤人不領情,還不如求求她曾經的戀人。
“時哥哥,我知道因為我過去心智不成熟,給你造成了傷害。我不應該在你受傷,需要人陪伴的時候,選擇去了國外。其實這些年來我過得並不好,也許是上天給我一次重現悔改的機會,讓我再次站在這。”
屈小夏掀開眼皮子,毫不吝嗇的給她一個白眼,這些話從她的嘴出來怎就那惡心,聽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時輕寒將她細微的表情收入眼底,他伸手彈了下她的腦門,示意她專心喂飯。
林秋珊見兩人壓根就沒打算搭理自己,氣得滿臉通紅,但還是不甘心就此離開,“時哥哥……”
林秋珊話還沒說完,時輕寒不顧她的臉色,抬手就按下身旁的按鈕,對著麵的人說,“有障礙物出現。”然後又迅速抓住屈小夏縮回去的手,往自己這邊靠了點。
障礙物?
林秋珊站在原地,沒能立刻明白這話的意思,但當兩個魁梧的保鏢把她架起,不由分說就往外拉時,她才醒悟過來,他說的障礙物原來是自己。
好你個時輕寒,你真是夠狠的!
心雖然是這想的,但嘴上可不是這說的。
她扒拉著兩個保鏢粗如鐵棒的手臂,雙腿不安分地在空中揮舞,扯開嗓子喊著,“時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讓我回到你的身邊吧。”
她苦苦懇求,卻始終沒換來時輕寒的一抹正眼。
兩個保鏢對於這些場麵也是見怪不怪,畢竟像少爺這樣有錢有權,又有顏的潛力股可不多了。
誰知,就快要把林秋珊從病房趕出去的時候,她不知怎的就逮住了房門一側,並且雙手用力死死扒著。
“時哥哥,如果你今天不讓我留下,那我真的隻有去死了!”
“我這輩子不會再嫁他人,我記得我們的約定,時哥哥,你就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吧!”
“算我求你了!”
,還自以為是地威脅起來了?
此時屈小夏很想拿把鏡子放在她麵前,先來幾個耳光,再按著她的木魚腦袋好好看看自己到底幾斤幾兩。
房間都是林秋珊要死要活的聲音,屈小夏好看的眉蹙成“川”字,煩悶地把手的飯放在桌上,瞪了眼時輕寒,都怪他招的,都是些什爛桃花!
時輕寒半倚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就算林秋珊的聲音再大,他依舊一副不關我事,高高掛起的樣子。
屈小夏從床上起身,凝著時輕寒看了好幾秒,而某人還是不識趣地如此。
屈小夏本就不美麗的心情這下變得更糟了。
為什不主動和林秋珊說清楚,斷了她的念頭,雖然林秋珊不一定會照做,但最起碼他拿出了自己的態度。
他們是夫妻,本就該一致對外,他這樣悶著不作聲,算是什回事?
總而言之,屈小夏對時輕寒的這點表示非常不滿。
隨後屈小夏拉開椅子,朝林秋珊的方向走去。
隻見屈小夏緩緩走來,朝著那兩個保鏢擺手,淡淡說了句:“你們可以離開了。”
林秋珊忽然失去了那兩人的支撐,再加上剛剛用力過猛,這會力氣不剩幾分,順著門的一側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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