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本人抓捕抗聯和地下黨主要就是依靠了這些漢奸賣國賊,如果沒有這些漢奸的話,日本人怎可能在中國站得住腳呢。
黃金龍高興的心樂開了花,自己施展才華的時候到了。
影子敢死隊離開了通化縣城之後,進入了長白山,聽到後麵的爆炸聲,全都大笑,強子說:“這會好了,讓這些鬼子吃了自己的西瓜雷了。”
哈哈哈哈……..大家笑著。
後來聽說炸死了被炸死的是石原莞爾和張廷喜,眾人無不歡喜。
“沒想到隨便丟個魚餌就能釣到了大魚啊,哈哈哈哈……”郎中笑著說。
“是啊,看樣子鬼子的日子快完了。”
“對,太平洋戰爭就要爆發了,一旦美國人介入進來,全世界的國家都會打日本人,短短的幾年小日本就會被徹底消滅。”肖飛臉上充滿了對未來喜悅之色。
“我也希望戰爭早日結束,回家娶個媳婦,生一堆的娃兒。”黑穀說道。
大家一聽都哈哈哈大笑。
“黑穀說得都是大家心想的,誰不想有個安穩的生活環境,誰不想有個自己的家啊,誰願意整天提心吊膽地打仗,不過這樣的日子很快就會到來。”肖飛說。
“什時候?”六子急著問。
“哈哈哈,好好地活著就能看得到。”肖飛說。
眾人一邊走一邊說著。慢慢地進入到森林深處,夜煞感覺到哪不對,急忙喊道:“不好,好像有埋伏。”
話音未落,叭地一聲槍響,肖飛的身體晃了一下,倒在地上。
眾人一驚,全部爬伏在地上,夜煞端著槍順著槍聲看去,見遠處一個身影轉身逃走。夜煞端著槍對準槍手,叭地一槍,槍手的身體晃了一下,沒有摔倒繼續向前跑。
夜煞端著槍追趕上去,黑穀和克虎也跟著追了上去。
郎中急忙起身跑到肖飛跟前,見肖飛胸部中彈,人昏迷過去。郎中急忙從藥袋拿出了一個小藥丸,撬開肖飛的嘴,將藥丸放進他的嘴,再取出裝水的水袋順著肖飛的嘴角慢慢地倒進去。
強子在一旁焦急地問:“頭,怎樣?”
郎中低頭仔細地查看著肖飛的傷勢,子彈打中的位置在胸上肩膀的下部,好在不是要害,但是必須立刻做手術取出子彈,不然流血過多人也會有危險。
“我必須馬上給頭做手術取出子彈,不然會有生命危險。”郎中說道。
“這附近沒有醫院怎辦?”強子問。
“我手有動手術的器械,但是都在總部。我們必須趕快趕回去。”郎中說道。
強子、陳陽、劉春祥、初六一起動手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
王小花幫著郎中揭開肖飛的衣服,清理肖飛身上的傷口,上了雲南白藥粉,暫時止住血,包紮好傷口。
陳陽和劉春祥抬起肖飛向抗聯總部飛奔而去,跑了一段路之後,陳陽和劉春祥累得滿頭大汗,強子和郎中替換了兩人,繼續向前奔跑。
夜煞、黑穀、克虎三人快速地追上了槍手,槍手的腿部被夜煞打傷,這是夜煞故意留住活口,不然這個槍手早就一命歸西了。
夜煞在遠處對著槍手再次補槍,打中了他的另一條腿。槍手趴在地上,他怎也沒有想到敢死隊的人槍法比自己的還要準。
槍手趴在地上不動了,夜煞到了進去先是一腳踢開了槍聲身邊的槍,黑穀、克虎將槍手捆綁起來。
夜煞定睛一看,問:“你不是抗聯的徐兵嗎?”
徐兵是抗聯副司令高洪峰的衛隊長,槍法準,搞過幾次針對日軍和別動隊的暗殺行動。
徐兵低頭不語。
“你說,到底是怎回事?”夜煞問道。
徐兵仍是低頭不語。
夜煞將徐兵提到懸崖旁,懸崖下麵黑漆漆的深不見底,讓徐兵看了一眼陡峭的懸崖,“告訴我們吧,到底是誰指使你殺我們的司令的?”
肖飛現在是抗聯的代理司令,也就是司令。
徐兵咬咬牙,依舊不說。
夜煞抓住徐兵的腳,然後將他扔到懸崖邊上,讓他大頭朝下,懸崖下寒風蕭蕭,遠處荒草萋萋,一片淒涼景象。
“即使你不說我們也大概能知道指使你的人是誰了,你要是說了,我就饒你一條狗命,回家務農去吧,現在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說我就鬆手了,你就沒有機會回家見你的親人了。”夜煞一邊抓住徐兵的腳脖子一邊說道。
徐兵依舊不說話。
“好,一…….二……..三。”夜煞說完,正要鬆手,聽到徐兵大喊:“等一下,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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