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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旖旎。
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盡,才相擁而眠。
這一覺他們睡得格外舒服,天已經亮了許久,都還沒有起床。
不過,兩個人倒是都已經醒了。
舒服的被窩中,居麗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一般,靜靜地趴在白凡的身上。
柔順的長發像綢緞一般平鋪在他的胸口,纖細的手指輕點著他的喉結。
“今天幾點的行程?”
用手輕輕地摩挲著居麗長長的秀發,白凡低聲在她耳邊問著。
“九點,圭瀚歐巴來接我。”
隨著白凡的詢問,居麗那萌萌的小奶音傳了出來。
“起來洗漱吧。”
白凡說著就要從床上起身,居麗直接一抬腿,把他攔了下來。
“再躺一會兒。”
將白凡攔下來後,居麗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
兩腿一左一右放在兩側,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他。
現在的居麗哪還有昨天晚上神采飛揚女騎士的樣子,簡直軟萌到沒邊了。
“還疼嗎?”
對著鼻尖痣的位置輕點了兩下,白凡憐愛地問道。
居麗搖了搖頭,把耳朵貼在了他的心髒上。
隻能說幸虧居麗有多年練舞的底子在,不然按照他倆昨晚的十八般武藝,今天算是廢了。
“對了,你家鑰匙在哪?”
輕撫著居麗的後背,白凡突然想到一件事,開口問道。
“包。”
“我去給你拿洗漱的東西。”
拍了拍居麗,白凡示意她先放開對自己的禁錮。
躺回到床上,居麗看著正慢吞吞往床下挪動的白凡,捂著嘴偷笑了起來。
白凡現在這動作,就跟腰完全是假的一樣。
“上下內件在臥室衣櫃的下層抽屜。”
等到白凡成功下地,居麗把衣服的位置告訴了他。
畢竟,這一件她的衣服都沒有。
“知道了。”
帶著幾分歉意,白凡點頭應了一聲。
這事白凡心確實有點抱歉。
因為在昨天晚上,他用力過猛,把原來的給撕壞了。
“是不是家門響了?”
白凡話音剛落,居麗隱約聽到外麵好像有開鎖的聲音。
“又沒有人有我家……凎!紀宇!”
白凡剛想十分淡定的說出沒有人有鑰匙,但這話隻說了一半,他就反應了過來,連蹦帶跳地往門外去。
那位專門壞好事的大哥,又來了!
“慢著點。”
看著白凡那有些慌張的背影,居麗笑著囑咐了他一句。
然後,把被子拉過脖頸,隻露出一個小腦袋在外麵。
但其實居麗根本不用叮囑這句,因為白凡想快也快不了。
後背上的傷口都是小事,剛才隻蹦了兩下,白凡就感覺自己的腰快斷了。
最後沒辦法,他隻能左手扶腰,右手扶牆,用小碎步前進。
“你這是怎了?”
站在玄關脫著鞋,紀宇一臉疑惑地看著扶牆而動的白凡。
“昨天受傷了。”
白凡無奈地搖了搖頭。
“對,我就是問你這個事的,你手機怎回事?”
聽到白凡提起受傷,紀宇問起了他過來的目的。
之所以紀宇會在這個時間過來找白凡,正是因為他的受傷,以及已經失聯的電話。
某位親愛的朋友,在大清早八點,就給他來了個奪命十八連環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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