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叔指了指旁邊給我倆開門的年輕姑娘,都低聲給她叮囑了幾句,就轉身離開了。看來這頗為秀氣的姑娘目前就是我和老蘇的暫時領導了。
我堆起笑,想著套個近乎:“那個,叫啥,美女啊,我倆新來的,不懂的地方還請您多指教多指教!”
那姑娘倒也不謙讓,撇了我和老蘇兩眼:“一看你倆就新手,啥事不懂的多問問,別瞎出主意知道不?”
“知道知道!”為了那“救命錢”我倆點頭如搗蒜的。
“那啥?咋稱呼您啊?姐?”
“叫我謝姐就行了!”
“得了,謝姐”那姑娘好像挺滿意我和老蘇的態度,臉上緩和了下,自顧自的上樓去了,我估摸著是去找房間去了。
“姐個P,小飋,你看看那小娘們瑟的勁兒,典型的拿著雞毛當令箭呢!”老蘇一臉的不忿。
“怎著,我倆不幹了?又回去吃泡麵?我倆兜現在連狗糧都沒錢買了,要不幹,那些畜生吃什?”老蘇聽了也是默默不語,一屁股的坐在沙發上。
“喂,你倆過來!”謝姐勾了勾手指。
“一會你倆把地上的火盆、紙錢、巴蘭香、還有桌上那些個碗筷都拿去院子,記住了不要給砸了。”
現在坐下倒也仔細看,鍾叔看來是極其的愛她故去娘,故而準備的東西也極為豐厚,就連我和老蘇這做死人生意的,都有些咋舌。
別的不說,單看那火盆,盆璧上刻著的金線就是值老多錢,我掂量了下居然還頗為沉重,想必用料十足,也不知道這土大款上哪找來的“奢侈之物”。
後院雖是大,但是和前庭一樣——寸草不生,目及過去,卻是一個偌大的水泥院子,老蘇還嘲笑說要是給個院子加個頂兒那就一妥妥的水泥棺材,特的這要是水泥棺材,我倆不就是這棺材的陪葬品?想到這後背就有些發寒,我踹了老蘇一腳示意讓趕緊幹活。
我和老蘇為了生活費,來到個有些詭異的別墅給個土大款故去的老娘的哭孝,雖然沒有發生啥詭異的事,但是這活也足以膈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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