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這掃廁所已經有整整兩周,排泄物刺激的氣味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刺激我的那脆弱的神經,沒了小費的我,是能依靠掃廁所的死工資。
每個月1500塊錢,這點微薄的收入不要說救治我老爹了,就是每個月在城吃大便都不夠。
不少客人在醉酒後,還能把便器和水池吐的臭氣熏天,每當我禮貌的提醒他們時,迎來的總是白眼與歧視:“你,你個臭掃廁所的!有,有什資格管我?!你知道老子每個月賺多少錢?!”
是啊,我不知道他們每個月賺多少錢,但是我知道我現在就是條在草原上餓極了的豺狗,見到塊腐爛的“肉”都想啃一口的垃圾。
“媽了個巴子,張豐!今天可算逮到你落單了!兄弟們給我揍他!”一個光頭大漢吆喝著就衝了上去。
那名叫張豐的中年人喝的顯然這會已經是醉醺醺,東搖西擺的,此時哪經得住眼前這七八個大漢的暴打。
兩拳就被揍翻在地,接著就是一通如暴風驟雨般的拳腳落在了他的身上。
諸如這樣的情景,就在兩周,我就看過了數次了,隻是之前我都是慌忙跑開,怕惹上什麻煩。
隻是今天不知道的,看著這個叫張豐的中年人被暴打,眼前總是浮現出謝哲軒在寢室帶人欺壓我的場景。
“放,放開他!”我壯著膽子喝了一聲。
零頭的那個光頭大漢停下了手,瞪著牛大的眼睛,一步步的向我逼近:“你個臭掃廁所的,媽的!找死?!”
說罷就一下子掐住了我的喉嚨,瞬間窒息感就讓我的臉色通紅起來,我咬著後槽牙沒有吭聲,模糊中光頭大漢的樣子逐漸化為了謝哲軒的麵孔。
“我艸尼瑪的!”我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朝著光頭的肚子就是一腳。
光頭顯然是沒有防備,直被我踹了個踉蹌,隻是下一秒,一股子巨力瞬間就把我的鼻血給扇了出來。
“媽的,敢打我?!揍死他!”光頭大,幾聲,原來在“招呼”叫張豐的那混子霎時間就朝了我圍了過來。
光頭暴一聲,直接把拖把柄頂到了的胃上,這一下幾乎直接讓我吐出酸水,接下來一個染著黃毛的小混混,直接把我掃廁所的掃帚直接呼在了我的臉上,一股子的惡臭差點把我會熏暈過去。
混亂中,我摸到了清潔所用的鉛桶,狀若瘋狂的胡亂揮動起來,周遭的混子被我逼得後退了兩步:“來啊!有本事弄死我啊!來啊!!”
額頭上的鮮血已經把我的左眼完全的糊住了,而右眼也在剛剛的打鬥中完全腫了起來。
光頭見狀笑了笑道:“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夠硬氣的!不管在我這這套不好使!今天我一定得給你漲漲記性!”說罷從兜緩緩的掏出了水果刀。
此時的我一點退路卻也是沒有了,隻能睜睜的看著光頭一步一步的逼近我,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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