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王道林落塵確實還有一些沒有講，那些東西對於現在的文淵來說，刺激可能有點大，所以林落塵才會有些保留。

    王道注定樹敵累累，因為每一位行王道者，牽扯的利益都太多了。

    “若是你不說的話，那我說了。”白無情偏要與林落塵對著幹，“反正他遲早一天會會知道的。早晚都有一天，還不如早發生，早接受。”

    “林……小姐。”文淵想了半天還是決定用這個稱呼，“聽那位姑娘所言難不成王道還有另外的隱情？”

    “你確定你要知道這背後的一切嗎？說出來的話可能會讓你受到刺激。”林落塵有些頭疼道，這多好一個苗子，為什讓他這長就接觸到這世間的險惡。

    “小子不怕。”文淵認真道，“朝聞道，夕死可矣。在追逐知識這條路上，小子願付出一切。”

    “既然你意已決，那我便告訴你。”林落塵深吸一口氣，“這王道背後的真相。”

    “我之前跟你說過，帶上王冠的這條路注定是白骨累累。你對這句話怎看？”

    文淵認真思考了一會兒，道：“文淵以為，想要行王道，那自然就會有許多見不得想要稱王的人。而這些人注定是王道的絆腳石，想要帶上王冠就注定得將他們清理掉。”

    “是，也不是。”林落塵似似而非道，“你既知道王道需要稱王，需要建國。那你知道一個國家就必定離不開什嗎？”

    “百姓。”文淵毫不猶豫道。

    “對，百姓是一個國家的基礎。但一個國家也離不開侵略和被侵略。”林落塵眼中出現一絲鋒銳，“倘若你被侵略了，那你一定會選擇打回去。或者說你主動侵略別人，但無論如何受傷的總會是百姓。或許會有人說修行，哪有不出人命的。但是可有曾想過那些百姓有什錯嗎？他們沒有錯，他們隻是生在了另一個國度，但卻隻有忍受侵略。行王道者也隻有一人，一旦自己手下的人數過多，他便不能麵麵俱到。到時候那些人會幹出什樣的事來，你我都心知肚明。”

    “或許說這個你還感受不到稱王上的血腥。那我換個問題，剛剛說了，王國離不開百姓。但什樣的百姓才算你的百姓呢？你明白了嗎？行王道者也就那幾個，但也不是人人都具有大胸襟大胸懷。在這個大陸上幾乎所有人都堅信，非我一族，其心必異。就連同族之間也會出現自相殘殺的行為，更何況是一個國家與另一個國家。”

    “再攻下一個王國過後，他們做了大多數人都會做出一個十分血腥的選擇——屠城。”

    “可他們的目的是什？難道他們不應該將那些百姓盡數收歸於麾下嗎？”文淵不解地道。

    “立威。”白無情淡淡地道，“攻下一個王國不好，始終有那些頑固分子不願意投降，他們就用屠城來立威。告訴他們不投降的結果就隻有死亡。”

    “立威？就僅僅是為了立威？”文淵的表情看起來都快要崩潰了，“僅僅是為了這個，就屠掉了一城的百姓！那是一個又一個活生生的人啊，不是家畜！”

    “對啊，所以我才不想讓你知道。”林落塵走了過去，輕拍文淵的肩膀，以示安慰，“這是大多數稱王者的選擇。因為這一招最管用。通常被選中了城都是都城或者其他有象征性意義的城市。”

    “為什啊！他們都說無辜的啊！”文淵痛苦地用雙手抱著頭。

    “你說大多數？”文淵已經顧不得用上敬詞，像是找到了那救命的稻草，抓住林落塵的皓腕，“那，那極少數呢。”

    “極少數啊。”林落塵抬頭，從窗外遙望那遠方的藍天。

    “什極少數，那就叫隻有一個。”白無情看不慣林落塵這副裝的模樣，道，“遠古時期——軒轅氏，黃帝，公孫軒轅。”

    “怎會？”文淵像是丟了三魂七魄一般，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

    “還有一些，我便不與你多說了。知道的多了對你沒有好處。有些事情你到後麵就自然而然的會明白了。”

    “對了，白無情，把劍還給我。”林落塵忽然想起軒轅劍還在白無情手呢。

    “憑什給你？這是他的，不是你的。”白無情冷冷地道。

    “那最開始就是我借給他的，不過他又還給我了罷了。”林落塵道。

    也不算，睜著眼睛說瞎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