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有些詭異啊。”林落塵皺著眉頭道,“按理來說這既然是周家家族的表弟,而且又救過他的命,那怎說也至少應該配得上一位元嬰期吧。雖然原因對於這應該也算是個戰略級人物,但這胖子應該值得。”
無意間,他似乎觸動到了這埋藏在琉璃城平靜表麵之下的洶湧暗潮。
“這胖子來這賭石的次數多嗎?”林落塵對一個路人問道。
這路人一看是個美女的提問,頓時來了精神:“當然多了,你基本上每天都可以看到這周家少爺在這晃悠。有事兒沒事兒的就選幾塊石料。他的眼光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贏的次數比輸的次數稍微多一點。”
“而且這周家家主其實在這賭石坊也占據了一定的股權。”那路人接著道,“而且股權不算少,足足五分之一,其他五分之二由另外三大家族瓜分。還有五分之二則為一煉虛期強者所有。”
林落塵立馬就明白了,他們在這場博弈中屬於一個兔子的地位。
所謂不見兔子不撒鷹,他們就正巧做了這一個兔子,還把刀遞到這周家主麵前。
林落塵啞然失笑。
不過就算是這樣又有什關係呢?有白無情這個合體期在,這琉璃城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隻要拳頭足夠大,就可以打破所有的陰謀詭計。
“淨給我惹事。”白無情出現在林落塵身後,一把揪作林落塵的耳朵,“你不是還讓虞長歌收斂一點嗎?怎自己記不住?”
“唉,停停停。”林落塵吃痛忙道,“你可別亂說啊,這可不是我惹出來的事兒。這是虞長歌自己搞出來的。”
“狡辯。”白無情哼了一聲,放開林落塵的耳朵。
“怎感覺這相處方式有點不怎對。”虞長歌百思不得其解,總感覺哪不對,但又說不出來。
“她們怎相處,你管這多幹嘛?”葉蓁蓁道,“總之隻要她們之間夠和諧就行了。阿落曾經說過一句話,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什話?”
“異性隻是生理,同性才是真理。”
“……你別聽阿落瞎說。”
“哼,反正你要是敢背著我去偷偷找女人,你信不信我也去找女人。”葉蓁蓁道,“反正我橫豎不吃虧。”
“別吧……我舍不得。”
……
果然正如林落塵所料,就在這胖子死了過後,不到兩分鍾,這個消息都還沒有傳開的時候,就馬上有一對身披黑甲,手持靈氣長劍,滿是肅殺氛圍的軍隊衝了過來,將四人包裹在內。
“放肆!”還不等著軍隊的人出來質問,白無情先聲奪人,釋放出了合體期的威壓。
那間,這些士兵感覺自己身處冰天雪地,體溫急劇下降,兵器上的凝結起了冰霜。
“撲通!”
一聲又一聲的撲通聲響起,這原本還整整齊齊的軍隊,此時一個又一個的下跪,短短幾次呼吸之間,這幾百人的軍隊盡數跪倒在了白無情麵前,那場麵,頗為壯觀。
“拜,拜見前輩。”其間有一人試圖說話,可他卻小覷了這股威壓,僅僅是吐出這幾個字,就一口氣血噴出,氣息也從結丹期瞬間掉到了練氣期。
“小人不知前輩在此,冒犯了前輩,還請前輩責罰。”他含著一口鮮血,努力不噴出來,道。
他正是這支軍隊的首長。他已經完全失了往日在這琉璃城作威作福的姿態,恨不得五體投地以示歉意。
瑪德,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早知道就不該跟周家族那隻老狐狸合作,現在好了,為了那百分之五的股權,跟這位這個前輩撞上了。
“把你背後之人叫出來。”白無情麵露寒霜,“你不配與本尊對話。”
“哪來的小娃娃?”一灰袍老者撕裂空間,出現在這些士兵的中間,“這年輕就到達了合體期,一定是個不錯的鼎爐。”
那老者的眼中貪婪而淫邪的目光,肆意打量著白無情。
“惡心。”冷喝一聲,仙劍化為一道流光簡單到了極致的一劍斬出。
>>章節報錯<<